霍子封有些不在意道。
楚雲豪顯然沒有料到霍子封聽到他的名頭,還如此淡定,心中不由暗自惱怒,此人還真是目中無人。
“霍子封,你很嚣張啊,聽說你擺下了擂台戰,元嬰以下皆可挑戰,不知是真是假?”
楚雲豪血紅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道。
他的天賦在學院極爲出衆,但是遠遠比不上他的嗜殺,血瞳瞳術,隻有不斷的殺戮才能讓他的瞳術更強,所以他基本都不在學院内。
最近回來聽到霍子封的消息,便準備把霍子封給宰了,給他的血瞳加加養料,剛好,今天碰到了。
“你想要挑戰?”
霍子封反問道。
“鬥技台沒什麽意思,要上就上生死台,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膽了。”
楚雲豪搖了搖頭道。
霍子封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笑道:“其實說實話,殺你我很樂意,不過,修真界的規矩誰不知道,打了小的來了老的,你楚家可是有散仙老祖的,所以,不好意思,我拒絕。”
生死台上,雖然霍子封可以順利的殺掉楚雲豪,沒有人敢對他出手,但是這樣一來,他的處境也必将極其危險,他可沒那麽傻,爲了一口氣就當着衆人的面得罪楚家。
“哈哈,就你也能殺我。”
楚雲豪大笑道,随即直接轉身離開,隻不過離開的瞬間,一道傳音傳到霍子封的耳邊:你以爲,你躲得過去?識相點就趕緊從紫凝的身邊滾開。
霍子封仿佛沒聽到楚雲豪的話一般,淡笑着看着離開的數人,星目中閃過一絲殺意。
“楚家天才,家底已經很厚吧。”霍子封喃喃自語道。
楚雲豪離開不久,葉紫凝一群人走了過來。
霍子封随意觀察了一番,一共五人,三女兩男。
三名金丹圓滿,離素素和葉紫凝,還有一名男子,長得頗爲俊逸,眼神不時的看向葉紫凝,顯然也是葉紫凝的追求者。
還有兩名金丹後期,一名男修,長得頗爲高大威猛,整個人看起來極爲厚重,顯然是土行高手。還有一名女子,長得也極爲秀麗,隻不過神色較爲冷淡,看起來不善交流。
不得不說,修真之人基本都是男的帥女的美,修煉的功法也會決定一個修真者的氣質,不過如霍子封這般飄逸俊美的,也不多。
“這是霍子封,我的貼身護衛。”
葉紫凝将霍子封給衆人介紹起來,自從霍子封的實力顯露後,葉紫凝對他的态度也好了不少,畢竟現在學院裏都知道,她葉紫凝的護衛都是天才中的天才,她也有些得意不是。
當然,也僅限于平常交流,想要葉紫凝對霍子封有太好的眼色,還是算了,畢竟她本身還是對霍子封很不爽的。
“六師姐我就不介紹了,你認識,這位是副院長的孫子季磊軍,今年年僅五十,就已經是金丹圓滿了。這位是土神宗的大樹師兄,這位是冰川殿的寒冰靈師妹。”
說到季磊軍,葉紫凝特地介紹了他的修爲,顯然她雖然被霍子封的戰鬥力吓到了,但是霍子封的年齡她也不清楚,但是料定沒自己這麽妖孽,可能都有四五十了。
那麽霍子封的修爲就是她葉紫凝打擊他的方向。
可惜霍子封從地球修道到今天,也不過十年,就算算上這一世的年齡,也就三十歲,隻不過霍子封沒必要顯擺這個。
倒是寒冰靈讓霍子封想到了寒素幽,心中不由有些挂念,也不知寒素幽如今過的如何了。
衆人相互打了招呼便出發了,這次的任務頗爲簡單,據說在千裏之外的數個山村的村民,被一群無名邪修血洗練功,他們這次的目标便是把這小股的邪修給滅了。
邪修和聖修一直不兩立,在聖修的地界,竟然出現了邪修殺人修煉事件,自然惹得易天學院高層不高興,所以這也算是對學員的試煉。
這群邪修的實力衆人不清楚,不過從修煉規模來看應該不會有元嬰強者,所以這任務讓葉紫凝等人做,基本是十拿九穩的。
很快,數人便已經飛到了目的地,這一路上,霍子封也發現衆人的性格特點,季磊軍對他有些敵意,不過爲人做派倒是不想楚雲豪劍西來之流,到也還坦蕩。
大樹爲人比較憨厚,也比較直,沒太多心機。
寒冰靈則比較冰冷,有些冷傲,一路上基本一字不發,倒是離素素,雖然看起來很是溫婉,但是溫婉之中帶着魅惑,對霍子封偶爾挑逗一番,可惜基本上都是霍子封占便宜。
“到了!”
衆人從飛船之上跳了下來,離素素收起飛船道。
霍子封見狀不由暗自歎息,都是有錢的主,飛船法器可是比攻擊法器貴多了。
“大家小心了,這裏怨氣很深,怕是有強橫的邪修在此。”
季磊軍随意觀察了周圍一番,随即謹慎道。
此時衆人已經開始打量周圍,這是一處較爲偏僻的山坡村落,隻不過整個村落如今已經空無一人,顯然已經被邪修全部煉化了。
霍子封仔細的打量着周圍,雙目開始變化,一片浩瀚的星空在他的眼中浮現。
“天機眼——開!”
霍子封暗喝一聲,隻見原本落魄的村落之中,滿是怨氣,而在他們的正前方,有着一座大陣,霍子封細細觀察一番,竟然是三級巅峰困陣小羅天陣。
還不止,在大陣之外,還有三級隐匿陣法瞞天陣,怪不得之前他根本沒有發現這個陣法。
此時,離素素已經快要進入大陣的範圍了,霍子封将天機眼關閉,大聲道:“别走了,這裏有陣法。”
衆人聞言停住腳步,回頭疑惑的看向霍子封。
“你說這裏有陣法?”
離素素有些疑惑道,她的陣法水平較爲一般,但是這裏卻有個陣法大師在啊,那便是寒冰靈,三階陣法大師。
然而寒冰靈都沒有發現這裏有陣法,霍子封如何發現的?
離素素本能的看向寒冰靈。
“沒有陣法。”寒冰靈一如既往的冷聲道,隻不過任誰都能聽出其中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