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問一句,在這一刻,在場的所有年輕人,大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們,有誰,能跟他一樣,豪邁的站起來,對着這個外來的男子說,本公子和你賭。
沒有,隻有他,寒嚴明,隻有他有資格,因爲寒雲天把寒素幽許配給他了,不管寒素幽同不同意,他都有資格賭。
霍子封宛如看一個智障的眼神看着寒嚴明道:“你跟我賭?你憑什麽跟我賭?”
“就憑我是寒素幽的未婚夫。”
寒嚴明得意道。
霍子封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寒雲天,寒嚴明,很好,竟然公然搶勞資的女人。
“你是說這絕世美女是你的未婚妻?”霍子封配合道。“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你們是一個家族的吧,你當我傻呢,一個家族能這麽亂倫?”
赤裸裸的諷刺了,不過聽在衆人眼裏,也滿是鄙視,寒家這種做法确實有些上不得台面。
“具體情況你别管,我就問你敢不敢賭?”
寒嚴明聞言扯開話題道,他的目的本身就是爲了拍唐戰一個馬屁,十七公主,他是肯定得不到的,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霍子封實力不行,怯戰,隻要讓唐戰赢了,到時候他根本不虧什麽。
至于輸?抱歉,根本不存在的,年輕一輩,唐戰的天賦絕對是頂尖的。一名先天初期的年輕高手,這丁牧城才多大,能比的過?
霍子封聞言不由淡聲道:“你要怎麽賭?”
“怎麽賭,讓唐戰大哥說的算,我這個賭注是給唐戰大哥的。”
寒嚴明知道自己的斤兩,自然不會迎戰。
霍子封配合的臉色難看起來。唐戰聞言不由得意一笑,給了寒嚴明一個認同的眼神,随即冷笑的看着霍子封道:“丁牧城,現在我有賭注了,下來一戰吧,若我赢了,以後你見到十七公主,就給我躲得遠遠的,别再靠近十七公主半步。
”
說完,唐戰還特意看了十七公主一眼,見她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興緻勃勃的看着事情的發展,頓時心中一定。
“那若我赢了,那名女子就不用回寒家了,直接成爲我的女人,你可答應?”
霍子封聞言不由反駁道。
“這個,,,”寒嚴明頓時有些猶豫,不過看到唐戰逼人的目光,不由咬咬牙道:“可以。”
“還不夠,你必須以寒家家族的名義答應,而不是所謂的未婚夫,你的未婚夫的身份,我不認同。”霍子封接着道,對于他來說,他絕對不允許另外一個男人以未婚夫的身份把寒素幽交出來,原本他完全可以直接去寒家将寒素幽擄走,但是這個畢竟是寒東源的家族,他必須以正當的方式将寒素幽接出來
。這是對寒東源的尊重,也是顧及到秦少龍的處境,而且目前他也了解了小仙境大家族的底蘊,司馬家族的超脫後期強者讓他感到頗爲棘手,若是不能一舉将此人斬殺,即便滅了司馬家族,此人一樣可以去
世俗界,将所有和他有關系的人斬殺殆盡。
所以,目前來說,他還不易于打草驚蛇,這也是爲何他如此麻煩的舉辦宴會,通過這種手段把寒素幽給接到自己身邊。
寒嚴明聞言臉色不由難看了幾分,不過想到霍子封一會要被唐戰羞辱,他決定忍一忍,想到這裏,寒嚴明大聲道:“我以我寒家的家族立場決定,寒素幽作爲本次武鬥的賭注。”寒素幽聞言臉色微微蒼白,賭注,随意把一個家族的人當賭注,當真可笑,不過她知道丁牧城就是霍子封,這個時候,反對是沒有意義的,霍子封的計劃她也清楚,都是爲了把她救出來,想到這裏,寒素
幽心裏感覺有些暖暖的。
“既然如此,那我便與你鬥上一番。”
霍子封聞言,不由淡聲道,随即一個飛躍,便到了武鬥台上,站在唐戰對面。
“哈哈,極寒之地的大少,我還以爲你沒有膽呢,沒想到你還真的敢上來。我唐戰今天就來領教領教你的本事。”
唐戰見狀戰意盎然道。
霍子封随意的将折扇擺開,緩緩煽動,哪還有一點方才的局促。
“唐戰,很不錯的名字,你是不是以爲本少真的怕你?我做的一切,其實都是爲了這個大美人。”
霍子封得意道,将一個即是花花公子又是絕代智謀的形象表現出來。
“哼,你倒是嘴硬,你當我會相信?”
“信不信在你,我上來陪你耍耍,原因很簡單,本少爺看上那位美人了,現在,你可以下去了。”
霍子封說話,折扇仿佛突兀的在他手上拍打,随即,唐戰的腳下一道黑影仿佛伸出了手一般,将他捆住。
正是陰陽混一氣中的小法術,百陰鎖身。
如今到了築基期,霍子封會的法術自然很多,百陰鎖身,不過是普通的一種罷了,不過對付一個小小的先天初期,還不是手到擒來。
如今他要隐瞞身份,自然不能使用以前的功法,甚至太極虛影,水屬性的功法都不能用,而且他手上的戒指都被他收了起來,裝進了他煉制的儲物腰帶之中。
須彌戒本身屬于一個空間,須彌戒中再放須彌戒,其實對于空間來說,是不穩定的,不過放置的少一些的沒有太大問題。
否則,霍子封隻要不斷的煉制須彌戒,然後把所有須彌戒放在一個須彌戒中,他豈不是可以把整個地球的物件都裝進去。這顯然是不合理的,除非,他的實力足夠強橫,對空間法則的了解也足夠深。
唐戰顯然不曾見識過這等手段,一個不小心,便中招了,那黑色的能量鏈極爲牢固,無論他如何使用内力,都無法将它震斷。
“你偷襲,無恥。”
唐戰大聲道,臉色通紅,顯然他認爲如果正面交鋒,他不可能被霍子封的能量鏈鎖住,隻要一招,他就能将霍子封拿下,畢竟霍子封表現的實力也不過才後天後期而已。
霍子封自然懶得鬥嘴,上去伸出手中的折扇,在唐戰屈辱的目光中,點到他的咽喉道:“你輸了,願賭服輸,說什麽都沒用。”
“你,你放開我,我們再來過。”唐戰掙紮着怒聲道。
“真是可笑,敗了就是敗了,若還想來過,就問你有沒有賭注了。”
霍子封諷刺道,随即直接走向寒家的酒席處。
淡然站定,霍子封指着寒素幽淡笑道:“這個女人歸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