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的靈蜂一直跟着他呢,哼,速度倒是很快,他去往上揚河了。”
“好,那我們出發吧。”
司馬中雲轉身道,随即率先離去。衆人紛紛開車跟随。沒有車的直接站在别人的車上,八個先天高手追殺,霍子封還不是手到擒來。
半響,司馬中雲臉色陰沉的看着河邊的跑車,眼中滿是怒火,跑了,八個先天高手追殺一個年輕人,竟然讓他跑了,這要是傳到小仙境,他們的老臉都沒地方擱。
“餘閣主,你的靈蜂呢?”司馬中雲黑着臉道,這餘閣主平時說他的靈蜂多強多厲害,一到關鍵時刻,這麽不管用。
餘閣主臉色也不太好,淡聲道:“霍子封跳水了,我的是靈蜂,又不是靈魚,如何能追到他,不過我們來這裏隻比他晚了幾分鍾,他還跳了河,應該不遠,我們分别去上下遊找找。”
“餘閣主說的有道理,我們分頭行動。”
李來方贊成道,随即衆人運轉靈力,各自找準一個方向,激射而去。
其實衆人并不想一起尋找霍子封,霍子封身上有空間寶物,方才他們都看到了,此刻跟丢了,那就各憑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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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霍子封,已經易容成烈陽,穿着一件古裝,朝着華山而去。
華夏華山,五大名山之一,神秘,壯闊。
在華山深處,人迹罕見之處,此刻卻人山人海。
華山論劍場已經召開兩天,兩天來,各勢力的強者紛紛上台,今天是最後一天,下午三點昆侖秘境開啓,論劍場之上也甚爲激烈。
此刻,在論劍場之上,兩名男子持劍對峙,其中一名男子臉色發黑,嘴角流血,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傷,而且還中了毒。
此人實力後天中期,穩重中帶着豪邁,然而氣息萎靡,眼中滿是恨意,正是霍江山。
他的對手一身長袍,長得極爲英俊,實力不過入門後期,然而此刻卻面露喜色,眼中滿是不屑和嘲諷,此人卻是司馬崇。
“霍江山,你的兒子好本事,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将我暗算他的錐心針弄到了我的體内,讓本少差點身死,更是不得不去昆侖秘境找生息花,你說我該怎麽報答你。”
司馬崇朗聲道,心中的恨意難去,恨不得将霍子封千刀萬剮,前段時間,他習武之時,發現心髒附近一陣刺痛,差點當場死亡,好在當時他父親司馬中炎恰巧來找他,當即用内力幫他續命。
随後老祖出手,才壓制住他體内的錐心針,錐心針距離心髒隻有很小的一段距離,哪怕晚一秒,他可能都會死去,這等大仇,他怎麽可能忍受。
然而即便老祖出手,錐心針仍然沒有被取出,唯有找到昆侖秘境的生息花,他才能活命。生息花,不可保存,采摘之後,一息便化爲虛無,必須當場即食,有起死回生之功效。
所以昆侖秘境,他必去,但是去之前,他必然要親手殺死霍江山,才能洩心頭隻恨。“咳。”霍江山咳出一口鮮血,随即冷聲道:“司馬崇,你自己暗算子封不成,反被暗算,隻能怪你太蠢,哈哈,你給我服用血丹的時候,我就知道會有今天,不過我聽說子封殺了你們司馬家一個嫡系,痛快
,痛快。”
“哼,霍子封惹了我們司馬家,離死也不遠了,你既然服用了血丹,就知道你不可能打得過我,還是被我煉化,将一身功力爲我所用吧。”
司馬崇聞言怒聲道,随即内力湧動,一個小型白虎虛影閃過,随即一套陣法升起,同時霍江山的身上不斷出現血霧。
“霍江山,多謝你昨天爲我司馬家争奪的名額,現在,就發揮你剩餘的價值吧,奪靈丹,給我煉化。”
“啊!”霍江山忍不住慘哼一聲,然而他的眼神卻不是看着司馬崇,而是看着台下。
寒東源,他還是來了,此刻他的青筋凸起,内力湧動,然而霍江山卻死死的盯着他,眼中滿是堅定和死志,同時霍江山的嘴唇微動,寒東源明白他的意思。
“照顧好子封,不要管我,否則,我死不瞑目。”這是霍江山的堅決,寒東源的雙手已經捏出鮮血,他儒雅的臉龐上,一滴淚水緩緩流下,他恨,恨自己實力太差,恨自己不争氣,眼睜睜的看着霍江山慢慢死去,而且是被人吸取畢生功力熔煉奪靈丹而死
,他卻什麽也做不了。
“老寒,謝謝你,我想小然了,你知道,我早就盼着這一天了。”
霍江山用低沉的聲音緩緩說道,他的血肉在不斷的變成虛無,但是他硬是慘哼一聲便不在發出聲音,這是個硬漢,所有人都看着場上的霍江山,這種氣魄,讓他們震撼。
“霍江山,你還有力氣說話,看來我太溫柔了。給我全部煉化了。”
司馬崇大聲道,随即雙手舞動,霍江山整個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司馬崇,司馬家族,哈哈,你們不要得意,我兒子封必将你們滿族滅門,我信我兒。”
霍江山慘烈的大喝一聲,随即整個人極速消失,很快,霍江山完全消失,空中隻剩下精純的能量,隻見司馬崇一個手決,所有能量迅速被他的陣法吸收,很快,一顆丹藥成型。奪靈丹,司馬家族最可怕的丹藥,要練成奪靈丹,必須先服用血丹,之後,煉化血丹之人,吸取他的生命力和内力,彙聚成奪靈丹,此丹太過于慘無人道,在小仙境,秦皇是明令禁止的,但是在世俗界,
誰能管的了司馬家族的事。
衆人看着論劍場,一陣唏噓,有幸災樂禍的,有不忿的,有同情的,也有漠然的。
司馬崇練完丹藥,面露喜色的直接服用,随即回到司馬家族駐地,開始修煉。
寒東源狠狠的盯着司馬崇,恨不得将此人扒骨抽筋,隻可很自己實力太差。很快,又有一組人上去比試,搶奪進入昆侖秘境的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