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有着三人坐在大廳,舞長襟,夜婷,還有落雪。
林水兒驚吓過度,舞長襟把她哄睡着了,此刻看着神秘的夜婷,落雪,不由疑惑道:“你們是他什麽人?”
落雪夜婷對視一眼,落雪嬌聲道:“我們是公子的劍侍。”
“公子?”舞長襟心中疑惑,問道:“你們叫他公子?”
這次二女沒有說話,顯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交流。她們對上次舞長襟不分青紅皂白就誤會霍子封的事一直不舒服。
舞長襟顯然看出了二女的淡漠,也沒再深究,而是擔心道:“我和妹妹已經沒事了,你們去幫他吧,那些人很厲害,我怕他出事。”
“你放心吧,以公子的身手,這些人還奈何不了他,他讓我們保護你們姐妹,我們就要在這等他回來。”
夜婷淡聲道,隻是即使很平淡。她的聲音也讓人聽着酥麻,妩媚誘人。
舞長襟不知道說什麽,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讓她很震驚,她接觸到了另一個層次,而且她明白霍子封就是這樣一個層次的人,她對霍子封其實根本不了解。
但是想到當時霍子封那關心和憤怒的眼神,舞長襟感覺自己的心很亂,她心裏爲霍子封的安危擔心,又因爲自己毀了容而悲傷,她在這一刻,希望霍子封回來看到的是她以前絕美的容顔。
這是一種轉變,以前她長得好看與美麗,她一點不在意,甚至她讨厭自己長得太好看,讓她的生活如此小心,可是這一刻,她無比懷戀以前的相貌,因爲他嗎?
但是,這樣一個人,他怎麽會殺害自己的骨肉和女人呢?哪怕隻是一夜風流,也不能如此沒有人性啊。
想到這裏,舞長襟不由低聲道:“我的閨蜜告訴我,霍子封奸殺了慕靈然母女,你們知道具體情況嗎?”落雪聞言不由微怒道:“公子把你當朋友,但是你卻如此不信任公子,這些事情你沒有親眼所見,怎麽如此斷定?那日外面有狙擊手刺殺公子,你們姐妹恰巧在他身後,爲了你們,他硬抗了狙擊子彈,更是
被紫東慧所傷。你卻不信任公子,當真讓人失望。”
落雪說話毫不留情,霍子封是她的天地,哪怕世界上所有人都死完了,她也不願霍子封少一根頭發。
舞長襟聞言臉色一陣蒼白,落雪的話讓她有些迷茫,仔細想想,當時她确實站在霍子封身後,若是霍子封讓掉子彈,她和水兒必然要香消玉損。
“可是,仙兒她是華夏龍牙的,更何況她是我最好的姐妹,她怎麽會騙我呢。她說她接近霍子封就是爲了查他,而且,那天我親眼所見他們抱在一起,仙兒總不會爲了陷害子封,犧牲自己的清譽吧。”
舞長襟聞言低聲道。心裏卻很害怕,她害怕自己欠了霍子封太多還不回來。
“季仙兒跟我們公子沒有任何關系,當天隻是碰巧,你若還是有疑惑,你日後可以去鹿海市公子當時住的房間去找一個攝像機,所有的真相都在那攝像機裏。”攝像機?舞長襟聞言一愣,随即急忙跑到樓上,她們在回到淩江的時候,随意帶了一些東西回來,當時她便在霍子封住的房間裏發現了一部攝像機,但是因爲時間匆忙,她一直沒看,回到淩江,因爲藥材
的事,把攝像機給忘了。
她記得攝像機是随手放在自己的床頭櫃中。
很快,舞長襟回到了房間,林水兒原本正在休息,被舞長襟的聲音吵醒,不由疑惑道:“姐,你找什麽呢?”
其實林水兒也沒完全睡着,她從小到大哪裏經曆過這些,而且對她來說,女人的相貌有多重要。
舞長襟沒有說話,她現在的心很亂,既希望霍子封是被她冤枉的,又擔心自己被最好的閨蜜利用了。
咔嚓,舞長襟在抽屜裏拿出了攝像機,直接開機播放。
很快,畫面清晰,林水兒也坐到舞長襟身邊對着攝像機看過去。
半響,舞長襟和林水兒靜靜的看着攝像機裏司馬崇和手下的談話,她感覺這一刻,心都被揪住了。
她選擇了相信自己最好的閨蜜,這沒有錯,但是她沒有給霍子封任何辯解的機會,霍子封把她當朋友,可是,她何曾信任過他?一段錄像很快放完,舞長襟看着自責的林水兒,但是她沒辦法安慰自己的妹妹,她也很自責,她甚至很想現在就見到霍子封,對他說對不起,求他原諒。可是她害怕,她怕霍子封不會原諒她,甚至讨厭她
。
時間慢慢流逝。
踏踏,一陣上樓的聲音将發呆的舞長襟姐妹驚醒,是他嗎?舞長襟和林水兒都複雜的看着房門方向。
咚咚,很輕柔的敲門聲。霍子封的聲音傳來:長襟,水兒,我方便進來嗎?
霍子封甩開冷五爺等人,便将新靈放了出來,好在隻是魂體比較虛弱,沒有什麽大問題,便吩咐她回到鎖魂花修養了,當然,順便把胖大福放了出來。
胖貓一出來便對這霍子封一頓亂抓,表達不滿,隻是太胖,腿又短,被霍子封一隻手抓着,硬是劃弄半天沒劃到。最後大概是劃累了,就在霍子封手上接着睡過去了。
治好新靈,霍子封便馬不停蹄的回到了舞長襟的别墅,畢竟二女的容貌都毀了,又經曆了販賣,他怕二女經不住打擊,想來還是趕緊回來把她們的臉治好,穩住她們。
舞長襟,林水兒聞言卻是沉默半響,她們不知道怎麽面對霍子封,就在霍子封再次敲門後,舞長襟低聲道:“你進來吧。”
霍子封推門而入,入眼的是舞長襟和林水兒憔悴的眼眸,不知何時,二人已經找了絲巾将臉龐蒙住,霍子封心中有些關切,不由說道:“你們不用擔心相貌,我可以把你們治好。”
舞長襟二女原本準備跟霍子封道歉,然而霍子封的一句話卻讓她們睜大了美眸,可以治好?這是真的嗎?
舞長襟和林水兒眼中泛着淚花,相互看了一眼,林水兒問道:“子封哥,我的臉真的可以治好?”
霍子封看着她們期待的眼神,不由利索的點頭道:“當然,我無所不能。”說完還是一個你們放心的微笑,舞長襟見狀不由臉色一紅,心撲通跳了起來,這笑容和之前在坊市的笑容何其相似,哪怕霍子封易了容,但是舞長襟仍然覺得很真實,很溫暖,仿佛隻要有霍子封,所有的
問題都不算是問題。“來,你們誰先治療?”霍子封幹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