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崇自然氣炸了,不過他方才也被霍子封的歌聲帶入了那片天地,他心裏明白霍子封的歌聲比他好很多,但是爲什麽是他?這種豪氣沖天的歌曲,應該是他司馬崇唱出來才對。
壓住心中的妒火,司馬崇控制好情緒,臉上露出一絲驚歎:“子封兄唱的太好了,這一首歌當真如仙曲一般,這首歌的作者當真是絕世奇人。”
這句話的意思很簡單,不是你霍子封唱的好,是這首歌寫的好,若是他司馬崇唱的話,不比你差。
衆人聞言也紛紛應是,有認同司馬崇的,也有對霍子封盲目崇拜的,也有嫉妒的。
霍子封禮貌的回複一番,也沒多炫耀。
倒是舞長襟,從霍子封唱完歌,她的眼神就一直盯着霍子封。
“我臉上有花?”霍子封沒好氣的道,若不說舞長襟,他用得着上台唱歌。
舞長襟聞言俏臉竟不自然的紅了一下,随即輕聲道:“原來你唱歌這麽好聽,藏得很深嘛。以後要多唱一些。”
“别,我可不唱了,你别亂來。我壓根沒興趣。”霍子封聞言不由擺手道。開玩笑,唱歌這種事,對他來說從來不是用來娛樂大家的事。
舞長襟聞言也沒再多說,隻是美目亂轉,想什麽霍子封就不清楚了。
“感謝子封兄弟的歌曲,歌舞歌舞,有歌沒舞可不行,哈哈,大家都找到自己心儀的女伴跳舞吧,今天的目的就是玩的開心。”
司馬崇大聲道。
衆人聞言紛紛支持,各自端着酒杯找心儀的女伴,有女伴的自然直接就開始跳起來了。
很簡單的交誼舞,不過同樣也是泡妞揩油的好舞蹈。
司馬崇直接走向舞長襟前面,很紳士的彎了腰,将手擺出:“美麗的女士,作爲今晚的壽星,我有沒有榮幸邀請你跳一支舞呢?”
舞長襟聞言不由遲鈍了一會,随即看向霍子封。
霍子封知道她這是讓自己解圍呢,本來本舞長襟坑了一次,他準備袖手旁觀的,不過看着這司馬崇他也不爽。
霍子封直接簽過舞長襟的手道:“不好意思哈崇少,長襟今晚是我的舞伴,就不能答應你了。”
舞長襟突然感覺手上一陣溫暖,本能的準備把手從霍子封的手裏抽出來,不過想到司馬崇就在眼前,硬是忍住。
霍子封自然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占便宜的機會,更何況舞長襟剛剛可是坑了他一次,舞長襟的手很舒服小巧,摸着手感極好,霍子封随意的把玩了一番。
這讓舞長襟更是氣憤,卻又不能發作,心中恨不得把霍子封分分鍾給揍得不能自理。
司馬崇見舞長襟沒有表示,心中暗自不痛快,卻又表現的很難過的表情:“長襟,今晚我生日,隻是邀請你跳個舞,不會這個面子都不給吧?這麽多人看着呢。這時候好歹挺我一下吧。”
司馬崇直接無視了霍子封,在心裏,他已經給霍子下達了必殺令,光錐心針還不夠,他要讓霍子封在死之前身敗名裂,竟然敢動他看上的女人。
舞長襟聞言俏眉微皺,她很不喜歡這種借着大義強迫自己的人,何況霍子封扮演自己的男伴,當着自己男伴的面跟别的男人跳舞,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崇少,這舞蹈我沒辦法陪你跳了,我隻跟我男朋友跳舞,抱歉。”
舞長襟婉拒道.
“哦,是嗎,沒事,是我突兀了。”司馬崇聞言笑道,轉過身去準備離開。
賤女人,給臉不要臉,有你求着我的時候。司馬崇狠狠在心中罵了一句,随即帶着他慣有的溫和笑容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人都走了,還不放開。”舞長襟待司馬崇走後皺着秀眉道。
霍子封聞言得意的笑了笑,随即把手抽了回來,靠在沙發上,玩味的看着在大廳扭動着身軀的少男少女們,一種孤寂湧上心頭,他突然有些懷戀上一世在生死之間尋求天道的感覺了。
地球,太平和,也太虛僞了些,他畢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雖然他已經适應了這裏的規則,但是還是格格不入。
舞長襟看着靜坐在一旁的霍子封,突然感覺到一種寂寥,她感覺霍子封僅僅坐在那裏,但是卻又感覺不真實。
她感覺霍子封很孤獨,那是一種怎樣的孤獨?仿似這片天下都容不下他一般。
……
很快,舞會便臨近尾聲,中間自然少不得司馬崇尬舞一番,風頭盡出,至于霍子封,自然沒興趣參加這種無聊的活動。
就在霍子封準備帶着舞長襟離開的時候,一道身影大喊着跑了進來。
所有人都看向包廂的大門。
是一名女子,年約三十五六,長得很是俏麗,膚色紅潤如同少婦一般。
她的身邊是一名十四五歲的小女孩,長得很是清麗,雙眼靈動有神,一看就是個美人胚子。令人驚訝的卻是那女孩已經懷孕,挺着大肚子跟在她母親的後面。
“霍子封,霍子封那個畜生是不是在這裏?”
那少婦恨聲道,眼中帶着強烈的恨意,同時眼睛到處看。
衆人聞言紛紛看向霍子封。
霍子封劍眉微皺,這兩名女子他還真認識,而且确實是母女兩個。少婦名叫慕靈然,也是小有名氣的三線明星,她女兒叫做周桐桐。
最重要的是,這母女曾經被他玩弄了半個月。
當然,這些都是以前的霍子封做的,跟他沒太大關系,不過這麽巧出現在這裏,來着不善了。
而且霍子封看到那慕靈然進來的時候,隐晦的跟司馬崇對了一眼,心中已經知道七七八八了。顯然人是司馬崇請來的,目的自然是讓舞長襟知道他以前的醜事。
隻是司馬崇竟然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内查到他的身份,還有一些醜事,而且還能找到當事人,看來此人的能量非同小可啊。
“霍子封,你個畜生!”
就在此時,慕靈然突然大聲道,随即拉着周桐桐急忙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