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不會有事吧!”
許純美此時還不忘工作,把攝像機放在窗口拍攝着。
“放心,不就是些魚而已,沒什麽的,咱們還在船裏。”
王青璇拍着胸脯自信的保證着,畢竟是在船裏。 不過葉蕭可沒有她們這麽看得開,旗魚的速度可是冠絕所有魚類,最快可達一百九十公裏每小時,二戰時期,一條旗魚曾經把一艘輪船鋼闆給撞出一個大窟窿,旗魚是肉食性魚類,而且性情兇猛,被稱作
海中殺手。
咚咚咚
片刻之後,他們就聽見旗魚猛烈撞擊船身的聲音,而且遊船還劇烈的晃動起來。
見此,葉蕭也是面露良凝重,陽光号遊艇可是有上百噸重,沒想到在這些旗魚劇烈的沖擊下居然被撞的晃了起來。
“啊~船不會翻吧!我的腦袋好暈啊!”
此時王青璇死死的抓着把手才不至于被晃倒在地。
葉蕭看着居然有還有旗魚從水裏一躍而起,直接朝窗戶射了過來,近半米長的長吻猶如一柄鋒利的長劍,他的心也是不由的一寒。
砰
伴随着一聲巨響,那頭旗魚一頭撞在了玻璃上,然後掉在甲闆上直接暈了過去。
見此,葉蕭葉是不由的長舒了一口氣,這要是換做普通玻璃,肯定早就被撞碎了,好在陽光号遊艇的窗戶玻璃是特制的,不過即便如此,玻璃也是出現了一絲裂縫。
看着越來越多的旗魚跳到了船上,葉蕭也是連忙啓動遊艇離開了這裏。
“吓死寶寶了”
看着那些旗魚沒有再追上來,王青璇葉是不由的松了一口氣,要是換做另外一艘船,說不定早就被撞沉了。
當魏源看着遊艇回來的時候船身滿是各種劃痕和淺坑,跟去打了仗一樣,于是開口問道:“你們不是去釣魚嗎?怎麽會變成這樣?”
“是釣魚啊!不過那些魚不讓我們釣,所以率隊反抗了。”
葉蕭聳了聳肩膀,把碰到旗魚的事情說了出來,再看着遊艇全身都是上傷痕,也是心疼不已。
“那可得好好感謝這艘船救了你們一命啊!能在旗魚的攻擊下存活可不是那麽簡單的。”
魏源聽說他們被旗魚襲擊後,也是替他們捏了一把汗。
此時王青璇正在甲闆上看着那幾條暈過去的旗魚,一邊摸着它們的身體一邊感歎道:“”真是漂亮啊!姐夫,這些旗魚怎麽辦啊?都快死了。0
“弄進儲存水箱吧!既然上了船,就别想再離開了。”
随機葉蕭邊讓人把這幾條旗魚擡進了儲存水箱裏。
樊海此刻正站在甲闆上抽着煙,經過這幾天的捕撈,冷藏室葉是裝滿了大半的秋刀魚,這次捕魚航行也算是安心了。
“出發”
葉蕭一聲令下,船隊再次出發。
王青璇望着儲存水箱裏三種動物,翻車魚,沙丁魚,旗魚,也是非常的喜歡,而且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在腦中,于是立刻沖了出去。
“姐夫,姐夫。”
葉蕭正在看着地圖,想要确定下次撒魚餌的地方,突然聽見了王青璇的喊聲,然後便看見她飛快的跑了進來。
見此,他也是沒好氣的問道:“怎麽?又想做什麽?”
“姐夫,你說咱們抓一頭鲨魚回去怎麽樣?”
王青璇葉是毫不掩飾的說辭了她的目的。
“可以啊!我當時候我把你扔出去當餌怎麽樣?”
葉蕭冷笑一聲,抓鲨魚,我還抓鲸魚呢!
王青璇沒有計較這些,直接做出了決定:“我已經決定了,而且不靠你我也能抓住,哼。”
說罷,她就轉身走了出去,一臉的堅定。
見此,葉蕭也是不由的長歎一口氣,不知道這丫頭又是哪根經搭錯了,居然想去抓鲨魚這種攻擊性極強的魚類,到時候根本就不敢放到四号島周圍的海域。
不過看着她這麽興奮,知道怎麽勸也勸不住,于是胖龐曉和許純美他們盯着一點,免得她又闖禍什麽禍。
王青璇也是一個直性子,立刻開始行動了,她首先找到了樊海,向他詢問怎麽抓鲨魚。
“抓鲨魚?這個咱們倒是沒抓過,不過偶爾會網住鲨魚,你要是真想抓,可以試試用鮮血,鲨魚對血腥味很敏感的。”
樊海說出了他的意見,心想這些小年輕膽子海真打,居然想去抓鲨魚。
“鮮血,可是我沒鮮血啊!”
王青璇一臉的不知所措。
樊海笑了笑,走進船艙拿了一條活魚和一把刀出來,遞給了她:“現在就有鮮血了。”
不過王青璇卻是後退了一步,晃着腦袋說到:“這麽做會不會太殘忍了?我可下不了手,你看這魚這麽可愛。”
“既然你向抓鲨魚,就得自己動手,這樣才會成就感。”
樊海笑了笑,暗道這丫頭還真是可愛。
聞言,王青璇葉是慢慢伸手接過了魚和刀,然後拿起刀慢慢的向魚刺了過去,同時還是閉着眼睛的。
“算了,我來吧!你這一刀下去,我怕你的手上會多個洞出來。”
看見這一幕,樊海直接接過了刀,然後在魚伸手一劃,頓時魚的身上就出現了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然後他再把魚抛進了海裏。
做完這一切後,他擦了擦手說到:“以後每天扔一點魚,就看能不能把鲨魚引過來了。”
王青璇點了點,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她已經做好準備捕到人生當中第一條鲨魚。
繼續在海上航行了一周之後,葉蕭便讓船隊停了下來,然後開始撒起了魚餌。
此時在幾十海裏外,幾艘長達四十五米的大型漁船正在水面快速的航行着,在船上正站着幾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
“斯蒂夫少爺,咱們跟了這群金槍魚已經很久了,看樣子它們的體力已經快要耗盡了,估計明天就能抓到了。”
一個壯碩黝黑的男人正對着一個年輕的男人彙報着,臉上滿是恭敬。
“不就是一群破魚而已,追個什麽勁,等我爸把事情處理好後,我就回去了。” 史蒂文一臉的不耐煩,要不是他開槍打死了一個不聽話的女人,也不會到這海上來避避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