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離開的時候,剩下的三百萬一定如數奉上。”
許進财晃了晃腦袋,開口說道:“魏大哥,這次情況可能有變,我老爺子也帶回來一個想要買樹的買家,這事恐怕要黃。”
聞言,魏保的臉色也是一暗,立刻就嚷了起來:“許兄弟,咱們之前可不是這麽說的,你說你想睡我的女人,我可是二話都沒猶豫,你可不能這麽對哥哥。”
“你小聲點,我媳婦要是聽見了可就遭了,你放心,這事包我身上,我肯定讓我爸把樹賣給你。”
許進财撓了撓腦袋,現在他有些後悔睡那女人了,要是被媳婦和兒子知道了,家裏可就要變天了。
“都停下,該幹嘛幹嘛去。”
魏保朝那些叫來的工人吼了一句,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本來想着馬上把樹砍了運出去,沒想到且是節外生枝。
吳悠看着魏保一臉的氣憤,立刻迎上去問道:“發生什麽事了?這麽不高興。”
聞言,魏保也是如實把情況說了出來,同時對她說道:“我需要你再去提醒一下他,給他一點甜頭,他才會老實的替咱們辦事。”
一聽這話,吳悠也是一臉嬌羞的說道:“這大半天的,多難爲情啊!”
“這有什麽,你又不是沒幹過,把他當做是我就行了,事成後我給你買一套房子。”
“行,那我去了。”
此時許進财正想着如何跟他爸說把樹賣給魏保,突然看見門打開了,然後吳悠走了進來, 立刻把門關上了問道:“你怎麽來了?讓人看見可就麻煩了。”
“我想你了,就來看你了呗!”
吳悠也是一點不含蓄,直接撲到了他的身上。
許進财頓時感覺一片軟玉溫香,一邊把她推開一邊說道:“這大白天的,被發現了可就不好了。”
這時吳悠一邊後退一邊慢慢解開了胸前衣服的扣子,柔聲說道:“我過幾天就走了,從此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你舍得嗎?”
許進财看見眼前這個絕色的尤物,也是不由的咽了下口水,然後毫不猶豫的撲了上去。
葉蕭此刻正在村裏四處閑逛着,他已經安排運輸的人過來了,隻要人一到,立刻開始轉移黃花梨樹。
當他從一間屋子路過的時候,看見許進财從裏面走了出來,于是打算去跟他打個招呼,不過剛邁出去一步的時候,看見一個漂亮的女人跟在許進财後面整理着衣服,一臉的潮紅。
見此,葉蕭心裏也是詫異起來,暗道這小山村裏居然還有還這麽漂亮時尚的女人,難得啊!許進财還有這麽漂亮的媳婦,豔福不淺啊!
這時他看見許友走了過來,開口說道:“許大爺,你兒媳婦挺漂亮的,許大哥真是有福氣。”
許友指着旁邊一個背着孩子,膀大腰圓的婦女說道:“那是我兒媳,小葉,你們城裏的眼光很特别啊!”
此時葉蕭也是驚得說不出話了,沒想到許進财居然有了外遇,還是在白天,這麽明目張膽。
許友看着他這副表情,立刻意識到了什麽,臉上馬上一沉,撿起根棍子就沖了出去。
片刻之後,村裏就響起了許進财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晚上吃飯的時候,葉蕭看着許進财的臉腫得跟個豬頭一樣,而他的眼中也露出了憤恨的目光,看樣子和他的關系是不能緩和了。
“我跟你們說,這棵樹賣給小葉已經是闆上釘釘的事情了,誰都不要再說什麽,吃飯。”
許友一拍桌上,其他人都是低頭吃飯,不敢開口。
“許大爺,身體可好啊!”
正在這時,魏保提着一些禮品一臉笑意的走了進來,而吳悠則是搔首弄姿的跟在後面。
進來後吳悠看着許進财滿臉的傷痕,而他那媳婦也是一臉埋怨的盯着她,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他們兩人的事情可能是暴露了。
魏保見許友陰沉着臉不說話,一時間也是尴尬的站在原地。
愣了一會之後,他才回過神來,把禮品放在椅子上說道:“許大爺,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笑納。”
“無功不受祿,你把這些東西帶走吧!而且買樹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我是絕對不會賣給你的。”
許友沒好氣的抛出了這話,現在兒子兒媳也因爲這件事鬧矛盾,家不像家,夫妻不像夫妻,都是因爲他們從中作梗。
見這麽不受待見,魏保也是戲谑的冷笑一聲,說道:“我朋友到這之後,好像受到了某人的騷擾,要是解決不好,我可是得報警的。”
一聽這話,許進财知道他指的什麽,立刻站起來甕聲甕氣的說道:“什麽叫騷擾,明明是她主動的。”
“這你跟警察說去吧!你們村裏好像從來沒有出過這種事吧!到時候你們許家可是顔面盡失。”
魏保繼續威脅起來,同時大搖大擺的坐在了椅子上,十分的得意,現在他已經抓到了許家的把柄。
“你....你這是明槍了,有本事報警去啊!”
許友此時氣得胡子直顫,許家數代在這裏是清清白白,沒有一絲污點,要是真鬧出事,他可無顔見列祖列宗。
“給你一晚上的考慮時間,要是不把樹賣給我,你們許家就等着名譽掃地吧!”
魏保站了起來,得意的轉身離去。
此時許友癱軟在地上,伸手指着許進财氣喘噓噓的說道:“你這個不孝子,許家的臉都被你丢光了。”
“我,我也不知道他會這樣算計我。”
許進财低着頭,一臉的懊惱,色字頭上一把刀啊!現在他是深刻的體會了這句話的含義。 随即屋内就陷入了一片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