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瘋狗刀,再次狠狠地紮了下去。
又是一聲凄厲的尖叫聲。
伴随着尖叫聲,眼睛停止了變色,恢複到了剛才的顔色。顯然,眼睛有痛覺,在瘋狗刀的攻擊下,它不敢再行躲藏。不過,讓我感到奇怪的是,一般的眼睛,由于其結構特殊,一刀紮下去,基本就會廢掉,但牆壁上的這隻眼睛,連紮兩刀都沒問題。此時,洪胖
子扛着M24狙擊槍走了上來,他顯然也發現了同樣的問題。
“龍藥師,這東東真的是眼睛嗎?怎麽紮不瞎?”洪胖子朝我問道。
“洪胖子,你還記得大禹宮的石靈蟲嗎?”我扭頭朝洪胖子道。
“石靈蟲?你懷疑這眼睛是石靈蟲?有這麽大的石靈蟲嗎?”洪胖子連問三句。
“不知道,咱試試再說,洪胖子,拿兩個防風火機過來。”我示意道。
“給。”洪胖子當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從口袋中掏出兩個防風火機,朝我丢了過來。我接過防風火機,打燃,徑直朝眼睛燒去。上一次,在大禹宮,我們用火烤石靈蟲,當時的情景我還記得很清楚。這一次,我照樣用火烤眼睛,我想看看眼睛在火烤之下的反應和石靈蟲有什麽不一樣。如
果兩者反應一緻的話,那可以大概率判定,眼睛就是石靈蟲。在火焰的炙烤下,眼睛如石靈蟲一樣,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不停地蠕動起來,想要逃避火焰。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對着蠕動的眼睛,又是一刀下去。這一刀下去後,尖叫聲再起,蠕動也變得更加劇烈
,顯然眼睛吃痛得厲害。
“龍藥師,這眼睛的尖叫聲和石靈蟲一模一樣,難道它真的是石靈蟲?”洪胖子道。
“不管它是不是,今天我們都得把背後監控之人揪出來,實在不行的話,就幹掉這隻眼睛。”我沉聲道。之所以這樣說,那是因爲我突然之間感到暖宮内好像多了一股力量。但是,我扭頭環顧四周,卻沒發現任何異常,以至于我懷疑自己是不是産生了錯覺。不管是不是錯覺,如果這股力量真實存在,那它極
有可能是因眼睛而來,所以我計劃用非常手段折磨眼睛,把背後的這股力量逼出來。
“龍藥師,你在找什麽?”洪胖子發現我的異常,問道。
“找它的背後之人!”我拿瘋狗刀指了指眼睛,然後毫不猶豫地刺了下去。
眼睛再次發出凄厲的尖叫聲,它吃痛得厲害,但又逃無可逃。此刻,我毫不手軟,抽出瘋狗刀,再次狠狠地朝眼睛刺去,同時厲聲喝道:“你是誰?爲何要監視我們?”
一時間,我連刺二十多刀,暖宮内尖叫聲連連,但眼睛背後的力量卻沒有任何要現身的迹象。
難道是我的直覺錯了,這眼睛背後根本就沒有什麽監控之人?想到這,我不由地停住了手中的瘋狗刀。就在此時,冷邪沖了上來,提起他的獵刀就朝眼睛正中央刺了進去。這一刺之下,足足有半米之深,眼睛當即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随即,冷邪扭動刀柄,狠
狠地用獵刀攪動着眼睛,慘叫聲充斥着整個暖宮。要知道,冷邪的獵刀與我們常見的短獵刀不一樣,它足有一米之長,鋒利無比,削鐵如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冷邪的獵刀,更像戰刀。我剛才的瘋狗刀應該隻傷到了眼睛的皮肉,而冷邪的獵刀則刺入得
更深,估計傷到了眼睛的筋骨。
從聲音就可以聽得出來,眼睛從尖叫聲變成了慘叫聲。
而且,慘叫聲越來越虛弱,看樣子,眼睛怕是扛不住了。然而,冷邪絲毫不手軟,一用力,獵刀再深入三分,同時攪動得更厲害。這個幽靈兵王,要麽不出手,一出手就是要把眼睛幹死的節奏。我也不阻止,如果背後監控之人能夠眼睜睜地看着眼睛被幹死,那
也沒什麽好說的。就這樣,冷邪足足攪動了十分鍾,眼睛的慘叫聲越來越小,最後停止了。
“冷邪,加把勁,這東西估計要死了。”洪胖子道。
“它死不了。”冷邪竟然一把抽出了獵刀,道。
“爲何?你看它都叫不出聲了,怕是撐不了多久了吧。”洪胖子道。
“它進入到了自我保護狀态,光靠獵刀殺不死它。”冷邪道。
“自我保護狀态?”洪胖子追問道。
“類似于人類的昏迷,這東西進入自我保護狀态後,獵刀對它的傷害就會急劇下降。”冷邪解釋道。
“你怎麽知道的?”洪胖子繼續問道。
“去把媚娘的化骨水拿過來……”冷邪沒有正面回複洪胖子,而是安排道。我猜到了冷邪想要幹什麽,于是走到媚娘擔架前,打開她的百寶箱,把最後那一小瓶化骨水給拿了出來。冷邪接過化骨水,擰開瓶蓋,徑直滴了幾滴到眼睛上。說來也奇怪,能把屍體化成屍水的化骨水,
此刻竟然對眼睛不起任何作用。不過,冷邪好像早有預見,他不慌不忙地掏出防風火機,點燃,朝獵刀的刀刃燒去。經過一段耐心的等待,獵刀刀刃被燒得通紅,就在此時,冷邪一把收起防風火機,然後抓起獵刀,冷靜地朝眼睛刺去。
隻見通紅的刀光一閃,獵刀伴随着一股焦煙刺入到眼睛之中。
冷邪這一刀,不偏不倚,正好刺在那幾滴化骨水所滴之處。
化骨水被通紅的獵刀帶入眼睛之中,頓時打破了眼睛的自我保護,讓眼睛再次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伴随着慘叫聲,我明顯地看到了眼睛在抽搐,痙攣般抽搐。
這一次,眼睛怕是撐不過去了。就在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