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唯獨走進山洞裏的儒雅中年,看着玉石床上正賣弄風騷的妖娆女人,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舉,神态很是恭敬,臉色略有些蒼白,心中忐忑不安。
就因爲他親身領教過妖娆女人的恐怖可怕,所以才會如此的小心翼翼,嚴謹對待,就連兩者之間的距離,他都要保持在五米之上。
或許,這隻能是對自己的一種心理安慰吧!
妖娆女人的身份,饒是儒雅中年現在想起,依舊細思極恐,不寒而栗,這是一個已經活了兩百多年的老妖婆了,别看容貌傾城,其實心腸歹毒冰冷,一言不合就可能會殺人。
更是長期抓精壯男子來修煉她的邪功,隻爲保持那張看不出任何歲月痕迹的漂亮臉蛋和讓無數男人遐想不已、噴鼻血的火辣身材。
“小家夥,這都多少年了,怎麽現在想起婆婆來,是不是又在外面招惹麻煩了,嘻嘻。”妖娆女人一臉媚笑的盯着儒雅中年,記得三十年前,他滿身是血的闖進來,又是磕頭又是苦苦哀求幫他振興家族。
江海深吸一口氣,心情沉重的緩緩開口:“金蛇婆婆,小子願意用五十個精壯男子懇請您能出手一次。”
“哦……”妖娆女人聽完後,輕輕抿一下誘人的烈焰紅唇,露出饒有興緻的笑容,一雙媚眼中泛起無盡的春意,看了看自己的纖纖玉指,柔聲細語的說道:“五十個精壯男子那已經是三十年前的價格了。”
江海聞言并沒有流露出很大的震驚之色,完全在他意料之中,僅僅隻是皺了皺眉頭,然後向妖娆女人伸出一根手指,果斷說道:“一百個精壯男子,隻要您幫我去殺一個人。”
妖娆女人忽然一個翻身,趴在玉石床上,雙手托着尖尖的下巴,晃動着一雙玉足,頓時胸前春光乍洩,被江海一覽無遺,瞬間吓得他臉色大變,連忙低下頭顱,誠惶誠恐起來。
“殺誰?”
妖娆女人一想到馬上就有一百個精壯男子被她吸幹,饑渴難耐的吞下口水,媚笑着問道。
“一個術法真人境!”江海趕緊說道。
“人在哪裏?”
“豫州省花都市。”
妖娆女人從玉石床上起身,張開雙臂伸個懶腰,姿态妩媚萬千,接着,嘴裏發出一個很古怪的叫聲。
“哔!”
誰知聲音剛落下的瞬間,原本平靜的山洞裏突然地動山搖起來,江海神情驚悚的趕緊躲到一旁的牆壁處,睜着大眼睛緊緊盯着山洞的最深處,仿佛是那裏即将有什麽恐怖的東西要出來了。
“轟隆隆……”
山洞晃動個不停,緊接着下一秒,一道龐大的黑影從最深處蹿出來。
“怎麽可能,它它它又變大了。”江海不可思議的望着眼前龐然大物,驚愕道,記得三十年前,這東西才不過八九米長,可現在,龐大的身軀差點把整個山洞都給占據了。
就在這時,妖娆女人用手撫摸着龐然大物,龐然大物竟然還閉着眼睛一臉享受樣子。
“小東西,你又胖了。”
妖娆女人佯裝生氣的拍下龐然大物的腦袋,後者卻露出一個十分委屈的表情,直接把江海給看傻了。
半個小時後,
江家後山禁地中,一聲爆炸響起,亂石紛飛。
“唰!”
一道龐大身影從山洞中快速掠去,眨眼間便消失不見了,同時還伴随着一道好似龍吟的咆哮,吓壞江家不少人。
第二天的晚上。
花都市幸福小區裏,一群男女老少将已經跪了兩天一夜的藍大師包圍起來,指指點點的同時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你們說這人是不是個傻子,從昨天跪到現在了。”
“我看八成腦子有毛病,會不會是受了什麽打擊才變成這樣子?”
“根據我這兩天的觀察,他不吃不喝就這麽一直跪着,誰問他都不會吭一聲,我分析,他可能是又傻又聾。”
街坊四鄰你一言我一語的,藍大師心裏有苦說不出,尤其是那個分析他又聾又傻的青年,他聽後差點急眼,幸虧是忍住了,不然的話他敢動一下,難逃一死,現在,他迫不及待的希望江家救援快來,想自己堂堂一代先天宗師,竟然淪落到如此凄慘的下場,更是被大家當成猴子一樣取笑,這種痛苦誰能體會。
三樓窗前,李飛居高臨下的望着他,冷冷一笑,江家招惹他在先,這種潛在的隐患,最好在他離開之前,徹底解決,不然後患無窮。
漸漸地,天色越來越暗了,眼看已經淩晨,街坊四鄰早已散去,跪着的藍大師就感覺到自己雙腿已經麻木的完全沒有知覺了,他稍微的活動一下,緩解疼痛,突然就有一陣陰風刮過,吹的他毛骨悚然,情不自禁的哆嗦起來。
“奇怪,被這風一吹,怎麽有種非常危險的感覺,就好像背後有一雙眼睛正盯着自己?”他疑惑不解的喃喃自語,更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背後幾十米外的林子裏,半空中出現着一雙紅色眼睛,宛如燈籠一般,非常恐怖。
“你的救援來了。”這時,一身運動衣的李飛,雙手插在褲袋,面帶微笑的從樓道裏走出來,對着藍大師調侃起來。
藍大師一聽喜出望外,心裏非常激動,果然江家沒有抛棄他,隻是喜悅過後,他難免有些緊張,很想知道江家派來的高手會是誰?
李飛朝着林子走去,對于敵人的到來,他沒有任何的緊張,反而一臉的淡然自若,并且邊走邊對林中說道:“看來是我小看天下人了,一個小小的世俗家族,竟然能夠請動一隻妖孽和一位邪修,有點意思。”
邪修,對于李飛來說已經見怪不怪了,可是另外一股濃烈的氣息,非常刺鼻,更讓他十分驚訝。
因爲這股氣息他太熟悉不過了。
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