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驚吓的他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突然旁邊傳過來崔大寶的怒斥:“李飛,你幹什麽,這位可是來自西北江家大名鼎鼎的江天少爺,整個西北都是人家的,江少看上你的女人那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份,還不快點提出分手,然後再向江少道歉,祈求江少的寬宏大量。”
崔大寶誠惶誠恐,偷偷瞄一眼臉色愈發冰冷陰沉的江天,心情忐忑,暗罵李飛真是個白癡,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身份,膽敢招惹江少,簡直是不自量力不知死活,江家勢大,碾壓李飛猶如踩死一隻螞蟻那般簡單,輕松自如。
崔大寶他是怕李飛把江天激怒,然後在禍及到他崔家,那這幾天的辛苦努力都全部白費了。
果然,江天聽到崔大寶的吹捧,心中的怒氣頓時減消一大半,不由心高氣傲起來,目光不屑的瞅着李飛,臉上流露出輕蔑的笑意,頤指氣使的說道:“鄉巴佬,本少給你一次機會,”說着手一指李飛身旁的宋婉兒,眼中閃爍着淫穢之色,神情貪婪,“讓你的女朋友陪本少睡一覺,隻要給本少伺候的舒服了,免你死罪,怎麽樣?”
他的狂妄之話,宋婉兒聽到耳中,美眸一凝浮現一抹冰冷殺意。
江天神色得意洋洋,目中無人的蔑視沉默不語的李飛,還以爲他是害怕的不敢吭聲,嘴角帶起一抹譏笑,心裏鄙夷:“哼,就你這種膽小的廢物,不配擁有這等姿色絕佳的美女,等睡了你的女人後,本少在慢慢玩死你。”
“看來你是不打算滾開了。”
李飛驟然開口,表情冷漠,他赴約在即,等會還有一場大戰要打,實在是不想在這個蝼蟻身上浪費太多時間,原本有心放過他,誰知對方不知感恩戴德,反而氣焰更加嚣張,當真是作死作到了極緻。
既然如此,李飛也不需要心慈手軟了。
“叫我滾開?臭小子你可真是把本少給惹毛了,不給你點顔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哼。”江天臉色一黑,淩厲目光瞪着李飛,陰沉沉的說道。
“呱噪!”
李飛一聲怒喝。
擡起手一巴掌招呼過去。
“啪!”
江天隻感覺眼前一道殘影晃過,緊接着他就身形如燕的被抽飛出去了。
“江少……”崔大寶和徐青青還有閨蜜,三人大吃一驚,仿佛見了鬼似的難以置信,目瞪口呆。
宋婉兒風情一笑,紅唇小聲嘟囔:“死有餘辜。”
“我們走吧。”
李飛傳過來聲音,宋婉兒趕緊點點頭,兩人視江天如空氣,繼續朝着前方渡仙河走過去。
“江少你沒事吧?”
崔大寶驚慌失色的跑過來,看着四仰八叉倒在草叢裏,歪頭吐舌頭,半邊臉紅腫的江天,心裏一陣惶恐,江少要是在這裏出事了,他還有他崔家難辭其咎。
“咳咳……”
江天嘴中忽然發出一陣咳嗽,緩緩睜開眼睛,頓時就感覺到眼冒金光一陣眩暈,有氣無力的對崔大寶說道:“扶我起來。”
崔大寶聞言喜出望外,三人急忙将江天攙扶起來。
幾分鍾後。
江天不再犯迷糊,終于清醒過來,可是紅腫的半邊臉不受控制的抖動起來,火辣辣的炙熱感讓他疼痛難以忍耐。
“那對狗男女逃哪裏去了?”江天金剛怒目,額頭上青筋暴起,表情十分的猙獰,火冒三丈的吼道,他身爲堂堂江家子嗣,從小到大誰敢碰他一個手指頭,可今天就在這裏,一個沒錢沒勢的窮屌絲,竟敢打他,此仇不報往爲人。
崔大寶剛才隻顧着他了,并沒有注意到李飛和宋婉兒的離開,此刻環顧一圈并沒有看到人影,微微皺起眉頭。
“我剛才看到兩人向渡仙河走去了。”徐青青的閨蜜媛媛,有些害怕的慌忙說道。
江天眸光閃爍,殺氣騰騰的沉喝:“竟敢趁我不備偷襲,追上去抓住他,然後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下半輩子在輪椅上渡過餘生,哼哼。”
他可是跆拳道黑帶的高手,平常人兩三個很難近身,這次他就覺着李飛是趁他說話之際,出手偷襲他,要不然豈能傷到他。
“追上去!”
江天放出狠話,生怕李飛逃之夭夭,四人馬不停蹄的追了上去。
李飛和宋婉兒終于來到了渡仙河,看着川流不息波濤洶湧的河水,從中響起一陣陣戰鼓聲、厮殺聲,十分詭異,四周觀看的遊客們都是心生震撼。
渡仙河寬九十六米,長幾千米,河水蜿蜒崎岖圍繞整座九臯山循環流淌,景區将渡仙河很合理化的區分爲前、中、後三段。
現在李飛兩人所在的正是渡仙河的前段。
圍繞渡仙河兩旁鋪有石頭路,連綿延伸到深山之中,一眼望不到盡頭。
“我們買票了,憑什麽不讓我們過去啊。”
“就是,我們都有票,怎麽不能過去了,你們這群警察是怎麽當的,我要打電話投訴你們。”
“我滴乖乖,來了這麽多的警察,将渡仙河的後半段都給封鎖了,會不會是發生了什麽不得了的大事情。”
李飛兩人很快來到了渡仙河中段,忽然聽到前方傳過來的陣陣喧嘩,走上前就看到通往渡仙河的後半段按照警察的說明暫時被封鎖了,不能進入。
警方也沒有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隻是說封鎖,自然引得遊客們不滿了。
“大人,這些都是楊家安排的。”
“看來他們對這一戰非常重視啊,呵呵,走,我們過去吧。”李飛微微一笑,深邃的目光眺望過去,看到了親自指揮這群警察的範喜福。
“您來了。”
兩人穿過擁堵的人群,走到跟前,範喜福眼尖看到了李飛,心中一震,旋即滿臉獻媚,跑到跟前,畢恭畢敬。
李飛趾高氣昂的微微颔首。
“您快請進。”範喜福因爲李飛的幫助,烏紗帽算是保住了,但是付出的代價是成爲人家的走狗。
走狗不走狗無所謂了,隻要能活着就行,再說成爲這位爺的走狗也不丢人啊。
範喜福心裏美滋滋的想到,趕緊讓手下拉開警戒線,親自陪同李飛兩人走進去,可這一番舉動被周圍所有人看在眼中,頓時不滿的嚷嚷道:“憑什麽他們兩個可以進去,我們卻不能進去。”
“我要去告你們違紀執法,哼!”
“嚷嚷什麽,想告我們是吧,趕緊去告,但是前方發生緊急事情,所以你們一個都别想過去。”
“那對狗男女人跑哪了?”
就在此時,江天和崔大寶四人,氣勢洶洶的追上來了。
“江少,他們在前面。”崔大寶不經意間瞥到了李飛和宋婉兒,趕緊手一指,大聲說道。
江天望過去,大手一揮:“趕緊追上去,媽的,臭小子敢打本少,看我整不死他。”
“站住,你們四個不能進去。”四人正要沖上前去,不料被眼前警察給攔截下來了。
江天不屑的瞥一眼警察,當即惱怒罵道:“滾開,别擋着本少過去。”
“沒有局長命令,你們誰都不能過去。”警察鐵面無私的冷冷說道。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西北江家人,竟敢攔下我,是不是都不想幹了。”江天接二連三的受到羞辱,他胸藏百萬怒火,劍眉一挑,犀利的目光死死瞪着警察,報出自家身份,威懾宵小。
“西北江家……沒聽過,反正沒有局長命令,你們不能擅自闖入。”小警察地位低,哪裏能觸及到西北江家這種層面的,而且江家是在西北頗有名望,他們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們。”
江天聽後頓時無語了,氣的渾身發抖,雙眼通紅,緊緊攥着拳頭,咬牙切齒。
“他們兩個憑什麽能進去?”身旁的崔大寶目光遠望李飛,指着不解的詢問警察。
警察扭頭看一眼李飛兩人,身邊還有局長點頭哈腰的陪同,撇撇嘴,不可置否的搖頭說道:“人家身份高貴當然可以進去了,而你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