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他們的死亡就跟自己沒有任何瓜葛了,因爲房間裏有監控,通過監控的畫面看的一清二楚,李飛并沒有對他們出手,可現在他們卻死在幾十裏之外的高速公路上,直至最後,調查的結果便是意外死亡。
李飛又等了一會,趙小虎和葉輕舞雙雙從另外的兩個房間裏走出來。
“沒事吧?”他看着趙小虎笑呵呵的關心問道。
趙小虎對他搖搖頭,咧嘴開玩笑的說道:“一點屁事都沒事,他們對哥們,那真是好吃好喝好招待,原來進局子還挺舒服的。”
李飛聽聞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趙小虎哪裏會知道,在這種地方能享受如此待遇,全然都是因爲有李飛在背後撐腰,威懾着範喜福,讓他不敢有過分的舉動行爲。
“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是不會坐視不管的。”葉輕舞臉色有些難看,心中愧疚的向李飛和趙小虎兩人解釋。
“我現在總算明白什麽叫紅顔禍水了,不過,這種感覺讓我非常喜歡,所以你不用愧疚道歉。”李飛注視着葉輕舞,含笑調侃道,而在他的目光中流露出對陳楊兩家濃濃的不屑和鄙夷。
葉輕舞瞧見後,微微一愣神,忽然想起爺爺告誡她的:“孫女,你千萬可别小看了他,那樣是會吃大虧的,這小子簡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人見人怕鬼見鬼愁。”
不過,李飛評價她是紅顔禍水,這讓她心中不悅,随即美眸白了李飛一眼,沖他揮舞粉嫩的拳頭,佯裝憤怒的嬌嗔:“在這樣說人家可是會捶你小胸胸的哦!”說完直接對李飛抛個媚眼,然後撫媚一笑。
性感妩媚,風情萬種的葉輕舞,瞬間刺激的李飛渾身上下好像被電流擊中了似的,心中哭笑不得:“這妮子竟然比安娜姐還要妖娆,一旦要是修煉了萬花宗的百魅傾心訣,那還不迷倒世間萬千男人,全部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還好他的意志堅定異于常人,再看身旁的趙小虎早就嘴角挂着口水,眼神色眯眯,一個勁的在那傻笑。
李飛臨走前,似笑非笑的告訴範喜福:“你傳話給陳彥興,明日我會親自登門拜訪他的,謝謝他送來的大禮。”
範喜福心裏不由咯噔一下,真是怕什麽來什麽,暗自嘲諷陳彥興惹上這位殺神,命不保夕啊。
他忽然擡頭望一眼璀璨夜空,喃喃自語:“花都市就要變天了。”
李飛和趙小虎将葉輕舞送回酒店,兩人就此分道揚镳,坐在回家的車上,李飛深邃的眼眸望着畫面不斷倒退的城市夜景,眼底突然浮現一抹精芒,心裏冷笑:“回家過個年都不叫人安省,既然你們想玩,那本帝就陪你們兩家好好玩上一玩。”
翌日上午。
李飛在酒店和葉輕舞簽訂了聘請合同,有葉家大棵大樹庇佑,他可以高枕無憂的離開了,至于輝煌的發展,還是需要看趙小虎和葉輕舞兩人的努力了。
與酒店相隔數條街道的第一人民醫院,十八樓的高級特殊病房裏,一直昏迷不醒的楊鋒終于醒來了。
“啪!”
他直接将喝水的杯子兇猛的砸在地上,回想起昨天李飛對他的羞辱,眼睛瞳孔暴凸,爬滿了血絲,表情猙獰,旋即額頭上青筋一根根暴起,他陷入在無邊無盡的憤怒之中。
“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他。”楊鋒怒不可遏的咆哮,吓得房間裏幾個公子哥戰戰兢兢,噤若寒蟬。
終于平靜下來的楊鋒,奇怪的神色向他們問道:“陳子豪那該死的混蛋在哪裏?要不是他出的馊主意,本少能被淩辱的這麽慘,哼!”
“楊少,陳子豪他他他已經死了。”
楊鋒聞言不由一愣,緊縮眉目,心裏狐疑陳子豪怎麽就死了,趕緊詢問起來,這名公子哥心情忐忑的将他昏厥過去後發生的事情詳細說出。
“哼哼,跳樓自盡,算便宜他了。”楊鋒不屑的冷冷一笑,在他想來,陳子豪自知有罪,導緻他被打的這麽凄慘,害怕之下自殺謝罪了。
“打我的那小子現在怎麽樣了?”
“聽我一個朋友說,他們先是被帶到警局詢問口供,然後就給放了。”
楊鋒怒目叱睜,心中已經想到會是這樣了,但聽到還是會不由自主的生氣,低頭看着身上纏繞包裹的紗布,還有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越看越怒,堂堂楊家嫡子,未來家主繼承人,竟然淪落到這般慘淡的下場。
“打電話,馬上給我父親打電話,我要滅了這小子全家,誅他九族。”楊鋒發了瘋似的怒吼咆哮,雙眼中泛着嗜血光芒。
楊鋒父親,也就是楊家的現任家主,突然得知到兒子被人打的住院了,氣的怒火沖天,立即讓楊鋒的小叔帶着一隊家族精英趕赴花都市,對于打傷他兒子的兇手,他發話了決不輕饒。
當天午後,陳彥興表情焦慮的坐在沙發上,手上燃着一根香煙,煙霧缭繞,再看地上滿是煙蒂,他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未曾合上眼休息,自阿虎出去已經過去十幾小時了,可是還沒消息,一晚上他不停的打阿虎電話,全都是暫時無法接通,這讓他憂心忡忡,甚至連早飯午飯都沒動過,反而煙不離手。
“家主。”
這時,他派出去的手下回來了,迫不及待的追問:“找到阿虎人沒有?”
“我們去警局了,并沒有發現虎哥的身影,然後翻遍了整個花都市都找不到。”手下上氣不接下氣的急忙說道。
陳彥興神色難看,凝聚眉頭的自言自語:“阿虎你到底在哪?”
就在這時,從門外一道人影急匆匆跑進來,臉色蒼白,戰戰兢兢說道:“家主不好了,外面有人打進來了。”
陳彥興一聽這話,頓時惱怒,飛快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是誰敢來我陳家放肆。”
“陳家主好大的威風啊。”
他話音剛落下,門外就傳進來一道不屑的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