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大人,巴特将軍還在他手上,不能貿然開槍啊。”卡帕謹記來之前國主交待他的,千萬不能傷害到巴特将軍,所以,對于阿古烈的命令,他很難從命。
“閉嘴,國主不在這裏,你們都要全權聽命于我,不用去管巴特将軍的安危,他現在已經被窮兇極惡的暴徒挾持,以我對暴徒的了解,巴特将軍恐怕很難活命了,現在,我命令你們不猶豫地的開槍射殺。”卡帕的猶豫不決,阿古烈看到後惱羞成怒,犀利的目光死死瞪着卡帕,隻要他敢在多說一句忤逆他的話,阿古烈會毫不猶豫的當場擊殺。
卡帕感受到阿古烈眼中的殺意,深入靈魂,驚吓的他渾身一陣顫抖,擡頭瞧着被李飛提在手上還處于迷茫狀态的巴特将軍,最終心一橫,咬牙吼出:“士兵們聽我命令,全部開槍射殺他們兩人。”
“卡帕你敢……”
巴特将軍聽到卡帕的命令,猛然反應過來,目呲欲裂的沖着下方卡帕咆哮,自己可是暹羅國的最高級别将軍,三軍統帥,沒有死在敵人的手裏,反而死在了自己的槍火之中,這他媽的算是哪門子的事啊。
巴特心中窩火,又怒又憋屈。
可他被李飛單手提着,而且還是在半空中,不敢有任何過激的行爲,生怕惹到了李飛,手一松開,百米的高度,自己還不摔成肉泥。
“大人,大人,您神通廣大可一定要救救我。”
巴特急中生智的情況下趕緊向身旁的李飛求救。
李飛頓時覺着十分好笑,應驗了那句話人心叵測,瞥眼看着滿頭冒冷汗的巴特,不鹹不淡的說道:“從今以後,你的狗命是我的了。”
巴特聞言一愣。
“開槍!”
卡帕一聲令下,埋伏在四周的士兵挨肩擦背的沖出來,全副武裝,手上更是持着前些日子從米國花重金購買到的淘汰下來的槍械,漆黑冰冷的槍口一緻的擡起來,對準虛空上的李飛和巴特。
“開槍!”
卡帕模樣猙獰的又一次喊道。
“哒哒哒哒……”
“哒哒哒哒哒哒哒……”
國師宮裏,上百名士兵,接受到上級的命令,他們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槍口瞬間冒出火星子,一顆接着一顆的子彈從漆黑的槍管中激射出來。
巴特看着鋪天蓋地猶如蝗蟲密集的子彈,呼嘯而來,吓得他表情驚變,張開嘴巴大呼小叫:“救命啊,我還不想死。”
進入王室的大門口,剛剛趕來的巴特将軍府的族人們,突然聽到了連綿不斷的開槍聲音,膽戰心驚起來。
至于巴特的呼救,早湮滅在槍火之中。
阿古烈望着李飛,目露精光,臉上浮現兇殘醜陋的笑容,得意洋洋的自言自語:“小子,你在厲害能抵擋住幾百把槍彈密集的攻擊嗎?死吧死吧,等你死後本王會把你煉制成一尊戰無不勝的人屍,等那個時候,整個世界将會臣服在本王腳下,嘿嘿嘿。”
李飛實力之強,阿古烈那可是深有體會,自己和雪蠶聯手的情況下,足以媲美世界級戰力的巅峰高手,還是被李飛輕描淡寫的一招給打敗了,可想而知李飛有多強大厲害。
絕對已經超越了世界級戰力。
阿古烈腦子裏想到了那個傳說中的境界。
虛空中,穿梭着無數的彈痕,非常清晰,一顆顆子彈全部集中目标攻擊,轉瞬間就來到李飛的眼前。
“停!”
千鈞一發的時刻,表情平靜的李飛突然開口,聲音不大不小,但是卻蓋過了所有槍火的聲音,徹響雲霄。
下方的上百名士兵直接把一梭子的子彈都全部打光了,彈殼脫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叮當響。
隻是眼前的一幕震驚到了他們。
阿古烈,卡帕,上百名士兵仰着脖子,表情驚愕,目光呆滞,嘴巴大張着下巴掉一地。
國師宮驟然間鴉雀無聲,萬籁俱寂。
唯有空氣中彌漫着濃重的硝煙,有些刺鼻。
在場每個人都宛如遭受了晴天霹靂,難以置信地死死瞪着李飛,局勢緊張到忘記呼吸,差點窒息。
虛空上,李飛所在的周圍,無數密密麻麻的子彈懸浮在空中,就好像是被空間給凝固住了,任由狂風海嘯肆虐也不會挪動半分。
成千上萬的子彈懸空凝固。
畫面讓人感到十分詭異,心有餘悸。
“我…我竟然沒有死?”提在手上的巴特這個時候睜開眼睛,慌忙的低頭查看自己身上有沒有彈洞,檢查了一邊沒有任何的傷勢,不由地疑惑不解起來:“咦,真是奇怪了,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這些是什麽?”
巴特不經意的擡頭就看到懸浮在四周的子彈,先是嘴上發出疑問,然後目呲欲裂,倒吸一口涼氣,瞬間一股涼意沁人心脾,他情不自禁的哆嗦一下。
李飛隻是随便展示了一個小仙術而已,并不算得上是一種小神通,就給阿古烈他們帶來很強烈的震撼。
李飛嘴角一撇,目光審視阿古烈,露出玩味的戲虐,淡漠說道:“這就是你所謂的仰仗,依靠,隻可惜我說過了,他們太弱了,弱的隻要我想,一念之間便可全部滅殺了,你……信嗎?”
阿古烈滿臉震驚,聽到李飛說的,咽喉蠕動,可就是不知該說些什麽,心底對李飛充滿了畏懼。
這就是他真正的實力嗎?
實在是……太恐怖了。
李飛看着徹底被自己震懾到的阿古烈,嘴角上揚泛起一抹譏笑,輕言輕語的開口道出一個字。
“滅!”
阿古烈、巴特,卡帕還有上百名士兵,接下來他們就看到觸目驚心的一幕,原本被李飛略施小計凝固住的子彈,動了起來,彈頭調轉,尖銳又冰冷的對向士兵們。
“唰唰唰!”
密密麻麻的子彈,按照李飛的指示,反其道而行,射殺下方的士兵們。
“啊!”
“啊啊。”
先前,士兵們都被李飛展現出來的猶如仙家手段震驚住了,根本來不及反應,頃刻之間就被子彈掠奪走了生命,連綿不絕的慘叫此起彼伏,徹響整個國師宮。
一名名士兵表情痛苦,心有不甘的倒下,體内流出來的血液沒一會就彙集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