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他一人,除了明白事情真相的前台經理小何,以至于安娜、糖糖、朱莉還有其他人看的目瞪口呆,片刻功夫,事情竟然發生了戲劇性的改變。
一道道銳利的目光投射集中到李飛的身上,他們疑惑不解,李飛怎麽就搖身一變成了臧二爺尊貴的客人,臧二爺甚至爲了保他不惜和王子棟撕破臉,反目成仇。
王子棟凝視着一臉邪笑的臧二爺,對方的言行舉止讓他搞不懂捉摸不透,心裏就很想知道臧二爺這番話的深意。
“臧老二你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家族帶入萬劫不複之地,難道你想爲了他動用背後的關系嗎?”王子棟口中說的關系,顧名思義指的就是傅家那位,京城子,恐怕在整個京城也隻有他能夠撼動覆滅一個家族了,所以王子棟誤認爲臧二爺爲了一個毫不相幹的窮逼小子,不惜請傅軍動手。
臧二爺嘴角啄起一抹冷嘲,嚣張的回答:“随你怎麽想,如果不想王家徹底覆滅就此停手這場鬧劇,帶着你的人離開這裏吧。”
王子棟聽後表情變的頗爲凝重,陰沉着臉,低頭沉吟。
“莉莉,你不是說王少家在京城很有地位嗎?怎麽會害怕這個臧二爺的?”整個房間裏也許就安娜和糖糖初來京城,不清楚臧二爺的底蘊可怕,糖糖看到王子棟表情非常難看,露出驚訝好奇的表情,偷偷用粉嫩的玉手戳一戳朱莉的腰身,悄悄問道。
朱莉強忍着内心的震撼,扭頭附耳小聲對糖糖解釋:“王少的家族在京城是很厲害,王少的爺爺可是市長,你們說厲害不厲害;不過就這樣王少也不敢輕易得罪臧家兄弟。”
糖糖美眸睜大表現出很吃驚的樣子,這可是首都市的市長,豈會跟其他城市的市長相提并論,對她來說已經算是很大的官了,爲什麽還要忌憚臧二爺,趕緊追問:“爲什麽?”
“那是因爲臧家兄弟的背後靠山太大了,大到王少的家族就算是傾盡全力也不可能撼動的大人物。”朱莉一說到那位,打滿矽膠的臉上帶着一片興奮和炙熱。
“那這個大人物到底是誰?”
站在朱莉身旁的安娜因爲距離太近也聽到兩女的交談,加入了進來,好奇的趕緊打聽起來。
朱莉掃視一眼兩女,見她們滿臉的緊張和期待,抿嘴風情一笑,随後偷偷瞥一眼王子棟和臧二爺,稍微低低頭,悄聲說出:“這位大人物的爺爺是咱們華夏的功勳,父親更是下一屆大選最有力的候選人,子弟,京城子,京城八大家族的傅家大少,他就是臧家兄弟的靠山。”
“吸!”
兩女瞬間發懵了,驚訝的朱唇微微張着,表情充滿了不可思議。
朱莉嘿嘿一笑道:“你們說這樣的存在是王少他敢招惹的嗎?”
安娜和糖糖動作一緻的搖了搖頭。
這種大人物那可是屹立在華夏金字塔尖上的巨擘,并不是一般普通家族能夠媲美的,也難怪臧二爺挺身力保李飛,讓王子棟非常忌憚。
房間裏寂靜的讓人感覺到恐怖,急促的呼吸聲音都能聽的一清二楚,就在這一刻王子棟猛地擡頭,安娜她們屏住呼吸目光随之注視過去。
“臧老二我是給你一個面子才不去跟他計較,如果他下次膽敢惹到我,就不會像今天這般簡單了,哼。”
臧二爺聽後心笑你要找死那是你的事情,可千萬别拉着我趟水,隻要不是在似水年華,随便你們大小便折騰。
他害怕王子棟在這裏動手會殃及到他了。
這位爺出手殘暴狠辣,重辄小命不保,輕辄落個殘疾。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與我無關,但是在似水年華我還是老闆。”
臧二爺把話說的如此透明了,王子棟也不明白那就真是個傻逼了,他犀利的眼神瞪一下李飛,陰陰冷笑:“我們走。”
隻要走出似水年華,不在臧二爺的地盤,王子棟都想好怎麽報複李飛了。
臧二爺這時候懸着的心也放松下來。
李飛平安無事安娜欣喜若狂,洋溢出燦爛笑容。
“該死的家夥這麽命好,讓他躲過去了一劫。”朱莉撇撇嘴心中懊惱的埋怨。
“我說……讓你們走了嗎?”
正當王子棟幾人邁步就要離開,李飛冷不丁地開口說道。
“嗯?”
王子棟就停下來,一臉不屑的瞅着李飛,陰陽怪氣的說道:“還敢阻攔?鄉巴佬要不是有臧老二庇護你,本少保證讓你躺在床上渡過下半輩子,嘎嘎。”
李飛沒有去理會王子棟,反而看着臧二爺,擡起左手扇過去,衆人就感覺到眼前一花,緊接着他們就聽到從臧二爺的口中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悲慘叫聲。
“啊!”
臧二爺在半空中旋轉了幾圈應聲倒地。
“呃……”衆人無不驚愕失色目瞪口呆。
臧二爺疼痛的根本站不起來,表情驚恐的看着李飛,想起已死的哥哥,渾身一顫心中莫名的緊張起來。
李飛雙手插在褲袋,冷漠的神情,居高臨下的俯瞰着他,霸道說出:“你算個什麽東西還替我做主,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你,讓你好和親人團聚。”
親人指的就是臧磊,他的哥哥。
臧二爺聞言吓得誠惶誠恐,強忍着身上的疼痛,跪着給李飛不停的磕頭,求饒:“大人,求求您千萬不要殺我,我知道錯了。”
他還有大好時光潇灑,他不想現在就死了。
“當狗就要有狗的覺悟,這次饒你一命,滾一邊去。”
“是是。”
臧二爺不敢不從,能夠保住小命一條,就是李飛讓他吃屎喝尿都不帶皺眉猶豫的,還真的聽話身子滾着到旁邊。
衆人看到後駭目驚心,甚至不敢想象眼前這一切都是真的。
“怎麽可能?”王子棟的心裏宛如遭遇了晴天大霹靂,掀起翻天巨浪,一時間很難平靜下來。
李飛解決了不聽話的狗,然後,淩厲的眼神看着王子棟,目空睥睨一切,冷淡說道:“說吧,你想怎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