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曉波等人都露出茫然不解的表情,這個簡直實在是太違反常理了。
他們都是普通人怎麽會知道修仙者的可怕,李飛僅僅憑借一個氣勢威壓就搞的這群人狼狽不堪苟延殘喘,李飛和他們那就是雲泥之别。
“你到底是什麽人?”
傅家身爲京城八大家,傅霖自然知道一些普通人不清楚的辛秘了,能夠不動手輕而易舉的解決他的手下,這種神秘莫測的超凡手段他曾經在福伯那裏見到過。
此子應該和福伯是一樣的人了。
福伯是他傅家的大管家,權力滔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除了爺爺沒人敢不敬重,傅霖此時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怎麽就傻啦吧唧的招惹上這種大人物,心中突突十分畏懼的瞅着李飛。
李飛沒有去理會傅霖,反而扭頭目光放到柔小芸幾人身上,眼神一凝瞳孔就射出精芒懾人奪魄,緊接着不管是柔小芸還是杜江隻要注意到李飛的眼睛,都紛紛昏睡過去。
傅霖和他的手下們看到後震驚的嘴巴大張。
李飛使用精神類的催眠術讓柔小芸他們都昏睡過去,就是怕等一下血腥的場面會吓到他們。
傅霖不知死活敢來招惹他,在李飛的心中他早已經是個死人了。
李飛擡頭鷹隼一般的森冷眼神盯着傅霖,傅霖自己就感覺好像被野獸給盯上了,一個不小心就會把他給吞吃掉,身體控制不住的瑟瑟發抖,心生恐懼害怕起來。
“我……我我可是傅家的人,你要是敢對我動手,傅家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傅霖強裝鎮定想要用自己顯赫的家世唬住李飛。
李飛聞言露出揶揄神色,譏笑諷刺傅霖:“主意打的不錯,用傅家來威脅我,可惜啊可惜,你引以爲傲的傅家,在本帝眼中蝼蟻的存在彈指間就可覆滅。”
傅霖仿佛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笑話,忍不住的猖狂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以爲你是誰,敢說出這般大言不慚的話來,我傅家擁有百年底蘊,就是國家都不敢誇下海口說滅就滅,難道說你比國家還厲害,哼哼?”
李飛深邃的眼眸中蘊含天地星辰,一股唯吾獨尊的氣勢爆發出來,仿佛在傅霖的眼睛裏李飛就是一尊從天上而來的神邸,光芒四射異常耀眼。
“我的可怕又豈是你能了解的,莫說你傅家我想滅就滅,縱然就是那些歐美霸主我李飛隻要想,翻手覆雨就可毀滅。”
傅霖冷冷一笑暗道李飛吹牛不打草稿,就是你身手在厲害能扛得住飛機大炮的狂轟亂炸,還大言不慚的不把歐美霸主放在眼裏,你也就敢在我面前吹吹牛逼,等真到那個時候,一顆炮彈你就被炸的死無全屍了。
不過傅霖眼下不是計較李飛吹牛不吹牛,自己的小命還在人家手上,緊縮眉頭,沒有了先前的恐慌,他堅信不敢把他怎麽着,除非他不想活着離開京城。
“你放了我,我就當今天的一切事情沒有發生過,如何?”
傅霖陰笑看着李飛。
“看來是吃定了我了,認爲我不敢殺了你是嗎?”
李飛目光銳利如鷹似的盯着傅霖,蕭殺說道。
“你敢殺我嗎?你知道我的身份,而且這裏還是京城,如果你真敢殺了我,那麽,你将會被傅家無休止的追殺,天涯海角沒有你能夠容身之處,别懷疑我說的,你應該清楚傅家有這個能力不是嗎?”
傅霖自以爲拿捏住了李飛,想着在自家地盤上誰敢動他,偌大的京城在普通人的眼中它很廣闊無垠,可是在整個傅家的眼中,想要在京城找到一個人如履平地般輕而易舉。
這就是京城八大家的底蘊。
“所以,你爲了一個女人殺了我,然後亡命天涯過着東躲西藏擔驚受怕的生活,除非你是個傻子,呵呵。”傅霖神情傲然,自大的給李飛叙述殺了他之後的種種麻煩,好讓李飛忌憚不敢對他下手,試問,誰人不怕死,同樣他也怕。
可他傅霖的命要比許許多多的人金貴,因爲他叫傅霖,是京城八大家之一傅家的種。
“京城八大家?傅家二少?哈哈哈。”李飛桀骜不馴的笑道:“傅霖這就是你心中認爲我不敢殺你的最大仰仗嗎?”
“沒錯。”傅霖得意洋洋的說道。
“抱歉,看來要讓你失望了,在你口中引以爲傲的顯赫家世,不管是你傅家還是另外的京城八大家,我都沒放在眼裏,或許京城八大家的身份讓你有恃無恐,甚至還有少許的沾沾自喜,但我李飛想要殺一個人,京城八大家還不夠資格來管,所以,你可以安心的去死了。”
李飛昂首挺胸,傲然屹立在傅霖身前,嘴角上揚綻放出一絲嘲弄,目光冷漠的看着傅霖,身爲修仙界的至尊,李飛豈能被世俗的蝼蟻威脅,如果傳到修仙界簡直就是對他的一種諷刺侮辱。
一介蝼蟻,他李飛說殺就殺了,根本不需要去顧及那麽多,生死全在他一念之間。
傅霖驚愕,睜大眼睛,他不敢置信李飛會說出這般嚣張狂妄的大話,感受到李飛眼眸中綻放出的陣陣殺意,原本臨危不亂的他突然心慌意亂起來,身體禁不止的顫顫抖抖。
“你真的不怕傅家……”
傅霖話說到一半艱難的咽下口水,大腦頓時一片空白不知該說些什麽了。
“傅家隻不過是土雞瓦狗,先殺了你,到時候自然會讓他們下去陪你的。”李飛盛氣淩人,胸中有百納海川,至于傅家這樣的世俗界小家族,絲毫不懼。
李飛不在廢話,擡起左手在自己胸前面一劃,傅霖還有他的手下就看到浮空出現一團團手掌大小的火球。
“啊!”
傅霖臉色驟變驚慌失色起來,被眼前的火球給吓到腳下不穩一個趔趄摔倒。
“我是傅家二少爺,你不能殺……”
“有遺言帶到地下在慢慢說吧。”
李飛手對虛空一彈,眼前漂浮的火球就好像被什麽東西給刺激的發怒了,化作一道道火流星吞噬傅霖和他的手下們。
傅霖驚恐萬狀,凄慘的叫聲都沒來得及,直接被李飛打出的火球吞噬殆盡,一縷縷灰燼飄蕩在半空中。
眨眼片刻的功夫,傅霖和他帶來的手下全部灰飛煙滅,幸虧柔小雲幾人都被李飛催眠睡着了,要不然看到定會大吃一驚,認爲李飛不是人。
自從李飛突破到凝氣期,像火球術、風刃術、雷電術、浮空術這種簡單低級的仙術手到擒來。
火球術殺人必備,不留污垢不留痕迹,業界好口碑。
李飛自認不怕傅家的報複,可就擔心傅家心狠手辣禍及身邊的朋友們,他就走到謝曉波幾人跟前,依次抹掉他們這段記憶,這對李飛來說小菜一碟。
“啪!”
李飛突然打個響指。
“這是在哪裏?”
“哎喲我的頭好痛,我是怎麽了?”
柔小芸、杜江、巴特、謝曉波他們都紛紛睜開眼睛醒過來,猛然間就感覺到自己的腦袋非常痛。
“你們喝酒喝的太多了。”
李飛笑着對他們說道。
“我怎麽好像記得我沒有喝酒啊。”柔小芸用羊脂如玉般的纖纖玉手揉了揉太陽穴,緊蹙娥眉疑惑的喃喃自語。
李飛不再解釋,而是手一指柔小芸的杯子,柔小芸順着手指望過去,她就看到自己杯子裏溢着滿滿的啤酒,不由的撇撇嘴,心裏責怪自己沒酒量還喝酒,還在喜歡的人面前丢臉,想到這裏,臉頰微紅偷偷瞄眼李飛。
杜江神色古怪,他最清楚自己的酒量,就這五六瓶啤酒還不足以讓他喝暈,絞盡腦汁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出他是如何暈的。
“胖子,時間不早了,你去結賬咱們該回學校了。”
李飛忽然對謝曉波說道。
謝曉波先是一愣,随即趕緊點了點頭:“行,我這就去結賬。”
這頓飯吃了謝曉波二千多塊,對于他這種富二代來說根本不算什麽,大家說說笑笑回到燕京大學,柔小芸扭扭捏捏的要到李飛的手機号碼,滿臉通紅的轉身跑走了,隻留下一抹餘香殘留在空氣中,李飛神色尴尬無奈苦笑。
接下來的一個月裏就是新生入伍軍訓,李飛和巴特聽到後還好點沒有多大的抗拒和不滿,反倒是杜江和謝曉波兩人在寝室哭天喊地,謝曉波将近二百斤的體形去軍訓還不給他累個半死脫層皮,謝曉波臉色難看拼命搖頭,他說打死都不參加軍訓。
第三天軍訓正式開始。
一輛接着一輛的軍車裝滿學生,駛出燕京大學開往京郊的軍營。
燕京大學不同于其他大學,每一年的軍訓新生都會被帶到軍營裏接收正規化的軍事訓練。
坐落于京城最爲繁華的長安街上的傅家大院,一位穿着軍裝的青年從屋子裏走出來,凝視眺望幾米外的大門,憂心忡忡。
“都已經兩天了,小弟怎麽還沒有回來?”青年自言自語,眉宇間透露出一股威風凜凜的英氣,剛毅的面容上盡顯冷酷嚴峻,刀削過般的臉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眼眸深邃又透亮。
青年姓傅,全名叫傅軍,大院子弟都喜歡親切的稱呼他軍子哥,四九城的大大小小人物都要稱呼他軍少,他從小喜歡待在部隊,這一待就是二十多年,他的本事都是從部隊學來的。
京城八大家裏除了最爲神秘的司徒和南宮兩家,另外六家中的第三代都沒有傅軍出衆。
傅軍和傅霖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傅霖兩天兩夜沒有回來,不管以前玩到多晚傅霖都會乖乖回家,這次直接失蹤了兩天,手機打不通,人更是找不到,整個傅家頓時炸開鍋亂成一團,派出人手走街串巷的尋找傅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