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梁子豪。”
“想叫我給你跪下沒門。”
梁子豪咬牙苦苦堅持,李飛見後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鄙笑:“蚍蜉撼樹。”
他笑梁子豪的不自量力。
氣勢徒然增加,兇猛的爆發,攻擊梁子豪壓迫的他臉蒼白,汗流浃背,就感覺到雙肩扛着的兩座大山又被疊加了兩座,加起來就是四座大山了。
“啊,受不了了。”
梁子豪在心中不甘的咆哮。
最終,他在柔小芸驚愕的注視下雙膝一彎給李飛跪了下來。
“你敢如此羞辱我?”
跪下來的梁子豪擡頭凝視李飛,眼神中夾帶着憤怒,從小到大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在省城乃是整個豫州省,一旦自己報出‘我姓梁’,哪個不是卑微屈膝,上杆子巴結讨好。
李飛居高臨下,藐視怒氣沖天的梁子豪,冷漠說道:“你是仙還是神?憑什麽不敢羞辱你,梁家大少,哼哼,一個仗着優越家世就爲非作歹的二世祖,你又憑什麽敢在我面前造次。”
“有種你就殺了我啊。”
梁子豪受此奇恥大辱,而且,還是在柔小芸面前,讓他很沒面子,索性挑釁李飛有膽就殺了他:“你敢殺了我嗎?梁家不會放過你的,來啊,殺了我,你敢嗎?哈哈哈哈。。”
“本帝一生行事從不受人威脅,既然你想死,那就如你心願。”
李飛隐隐動怒,他可不會在乎對方有着什麽樣的身份,惹上他殺了就殺了。
“你,準備好接受死亡了嗎?”
李飛充滿殺意的眼神瞪着梁子豪,霸道的問他。
梁子豪能夠感受到李飛真的敢殺了他,濃郁的殺意使得心慌意亂,直接吓得萎靡不振下來,神情恐慌,大喊大叫起來:“你不能殺我,殺了我對你沒好處的。”
“呵呵,現在知道怕了,剛才不是挺硬氣的,視死如歸。”
李飛鄙視不屑。
梁子豪被他整的沒有脾氣,搭拉着腦袋,沉默不語,表情非常的頹廢。
膽小的怕膽大的,膽大的怕耍狠的,耍狠的怕不要命的。
這有點類似于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
梁子豪在李飛的眼裏就是一個仗着家世狐假虎威,欺軟怕硬的主,他沒有想到會栽在李飛手上,那是因爲根本不懼他經常挂在嘴上,引以爲傲的梁家。
修仙者不畏艱險,不懼怕任何的麻煩。
就算真的惹到大麻煩,也得硬着頭皮往上沖,不能退縮一步,一旦退縮修仙之心就會動搖,從而影響修行。
修仙本來就是逆天的。
再者說,一個小小的世俗家族,李飛真不放在眼裏。
“滾吧,殺你這種廢物怕髒了我的手。”
李飛對着梁子豪霸氣喝出。
梁子豪如釋重負,連滾帶爬的回到自己車上,快速啓動車子,瞅着李飛還有柔小芸,憤怒又怨恨,心中頗爲不甘,嘶吼咆哮着:“你們這對狗男女,今日恥辱我梁子豪向天發誓,一定會要你們好看的,該死的雜種,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哼,等着瞧吧,敢讓我這樣出醜,我會殺了你的……啊啊啊啊。。”
“你莽撞了,不該去招惹他的。”
柔小芸強裝鎮定,她想不到李飛竟然真的敢教訓梁子豪,甚至覺着李飛有些過于莽撞了,梁家的強大可怕她深深知道,所以才會這麽說。
“怎麽?”
李飛扭頭笑盈盈看着她。
柔小芸對上他的目光,斬釘截鐵的說道:“梁家的可怕不是你能想象的。”
“我的怒火也不是梁家能夠承受住的。”
李飛臉上浮現傲然之色,露出睥睨一切的眼神,嚣張說道。
柔小芸聽後就白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人都已經被你打跑了,你還吹什麽牛,走吧,隻要你能治好爺爺的病,梁家也不敢拿着你怎麽着的。”
李飛撇了撇嘴,他不難聽出柔小芸語氣中透露的那股自信。
也對,國家老總理的孫女,而且柔家更是來自京城的望族,豈是梁家能夠相提并論的。
兩人上了紅色寶馬Z4,柔小芸一腳踩油門,風馳電摯,車子化作一道紅色閃電消失在衆人的視野中。
省城不愧是豫州的中心,它接通四面八方的城市,網上有人說豫州省城更加像一個交彙中心,它在祖國地圖上的心髒部位,中樞城市。
豫州在古代更有中原譽名之稱。
三皇五帝曆來各朝各代必争的富饒之地。
國家這幾年重點發展豫州省城,短短的四五時間裏,這裏高樓大廈比比皆是,從原先的沒有環到現在的四環,就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省城發展的迅速。
紅色寶馬Z4在一處家屬區停下,省委家屬大院,接受真槍實彈士兵的一系列檢查後,車子就在一号大院門前停下來。
“到了。”
兩人從車裏下來,柔小芸說完的時候伸個懶腰,一下就将她完美的玲珑曲線展現的淋漓盡緻。
李飛打量眼前的房子,老舊的複式樓,牆壁上爬滿楓藤。
“小姐你回來了。”
柔小芸推開大門,帶着他進去,一位上了年紀的大媽從屋裏出來迎接兩人。
“嗯,吳媽,爺爺的病情有沒有好轉?”
“還是一直昏迷着。”
柔小芸心一沉悶悶不樂,李飛發現後拍着她肩膀,安慰說:“放心吧,我來了你爺爺就會好起來。”
“希望如此吧。”柔小芸對他表示感謝的一笑。
李飛走進去就看到屋裏有很多人,其中就有去李家村請他的柔省長,其餘的人都是他的兄弟姐妹,看到李飛,他們都露出疑惑神色,隻有柔省長眼前一亮,欣喜的說道:“李神醫你可來了。”
李飛不苟言笑的點點頭,就詢問柔老的情況。
“已經昏迷了三天,每天高燒不斷,四肢抽搐,有時候還會呼吸變得急促。”柔省長越說就越難看,心非常的沉重。
“大哥,這位是?”柔省長的小弟,穿着軍官服很幹練,目光炯亮的仔細打量李飛。
柔省長就向他們解釋:“這位是專門請來給咱爸治病的李神醫。”
“神醫?!”
“不會是騙人的吧,有這麽年輕的神醫。”
主要是李飛太年輕了,在他們的認知裏神醫不都是七老八十,一身長袍,手捋着長胡須,一副道骨仙風的樣子。
“大哥,你決定他是神醫,分明就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毛頭小子,等着,我盤問盤問他。”柔省長的小弟不相信李飛是神醫,說完,眼神淩厲,聲音很大的吓唬李飛:“喂,小子,你到底是幹什麽的,敢假扮神醫到這裏騙人,老實交代,要是你不說實話就一槍斃了你。”
這位小弟從腰間掏出佩戴的五四手槍,槍口對準李飛。
柔省長一看着急了:“老四,你要幹什麽,趕緊把槍放下,他可是咱爸親自交代找過來的神醫。”
“呵,我可不信他是什麽神醫。”
頓時,屋内的氣氛變的詭異凝重,都看着李飛和舉槍瞄準的柔家老四。
“小子快點交代你到底是幹什麽的。”
李飛冷漠的問他:“你敢開槍嗎?”
柔老四被問的一愣,随即明白,憤怒的咆哮:“你以爲我不敢殺了你是吧,行,是你執意找死。如果不想被我一槍打死,就趕緊說,你扮神醫是不是騙人的?”
“開槍。”
李飛微笑起來,讓柔老四開槍打他。
“你不怕死嗎?”柔老四還有柔省長柔小芸都是一臉茫然不解的緊盯着李飛。
李飛擡起左手撥開柔老四舉着的手槍,然後,他又對柔省長說道:“時間不等人,馬上帶我去看看柔老。”
“呃!!”
在場的柔家人驚愕,不明白李飛真的不怕柔老四開槍嗎?
“站住,你要在敢走一步,立即槍殺。”
“行了吧,槍裏根本就沒有子彈,這一招對我不管用。”李飛看都不看柔老四,語氣非常的自信,直接搞懵柔老四,心裏好奇李飛是如何知道沒子彈的。
來到柔老的房間,李飛就皺起眉頭,身旁跟着的柔省長還有柔小芸見他露出這樣的表情,心裏愈發的沉重。
“李神醫是不是……”
臉色難看的柔省長欲言又止。
李飛不在觀察柔老,轉身對他和柔小芸說道:“這病我能治。”
“真的?”
父女兩人聽見後欣喜若狂。
“馬上給我準備九根由金子打造的金針,長五公分,細一毫半,記住,一定要用軟玉盒子包裹。”柔省長按照李飛的吩咐,點點頭,急匆匆的離開去準備這些東西。
這時候,李飛又對柔小芸說:“有沒有大一點的木桶?”
柔小芸不理解李飛要木桶的用意,不過,還是當即開口說有。
“黃芪、黑枸杞、高麗參、何首烏、人參、靈芝,記住這些年份越高越好,然後給木桶裝滿水将藥材放進去,明白嗎?”
柔小芸人漂亮腦子又聰明,李飛還怕她記不住,就提醒她紙筆寫上,柔小芸手拍拍胸口,驕傲自得的說道:“我都記住了。”
藥材好找一些,很快,李飛他說的這些都全部湊齊了。
“你過來。”
李飛手突然一指柔老四。
柔老四明顯一愣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去把你父親放進木桶裏,記住,一定要小心輕擡輕放,千萬不能讓老頭子咳嗽一聲。”柔老四噢了聲,小心翼翼的背着柔老放進木桶裏。
李飛讓柔小芸看着給木桶添柴火。
現在萬事俱備,就差金針了,李飛讓打造九根金針,就是要施展驚天地泣鬼神的九玄金針術,九針下去就是死人也能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