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八章服軟

她的倔強與強忍,他自然都看在眼裏。

于是乎,不管心裏有多大的憤怒,此刻看着她閃着光的眼,便再也硬不下心來。

隻好歎了口氣,“她是朕按在封裕身邊的一枚棋子。你也知道封裕爲人有多謹慎,要在他的身邊安排一個人,并非易事。”

而洛大小姐能成功取得封裕的信任,呆在封裕的身邊,實屬不易。  他的話,并沒有讓洛安安的怒氣有所收斂,她冷冷一笑,反是質問,“棋子?你如今貴爲皇帝,她身爲麟王妃卻隻甘願做你的棋子?百裏墨宸,我拜托你别再将我當做三歲的孩子,以爲我什麽都不懂好

不好?說吧,你許了何諾于她?”

若無他的許諾,洛大小姐豈會甘心!

果然,百裏墨宸眉心一凝,微沉了口氣才道,“安安,你該明白,那是權宜之計。”

權宜之計?

洛安安差點就笑出了聲來,“好,好一個權宜之計,所以皇上是許了怎樣的權宜?皇後之位?還是我的性命?”

洛大小姐所要的,不過也就是這兩樣吧!

“安安……你在懷疑我?”百裏墨宸凝着眸心,因爲洛安安的不信任而隐着幾分受傷。  洛安安臉上的笑意終于再也撐不住,她注視着他受傷的眼眸,淺淺應聲,“皇上可知道,你安排在封裕身邊的棋子,在封家小姐進宮那日,就企圖下毒害我,你一直護着,舍不得殺的那枚棋子,已經三

番四次置我于險境了,我信過你的,可後來呢?”

後來,清兒死了,若君也死了……

他終于無話可說,也終于明白……她在怪他,關于從前的事,她從來就沒有原諒過他。

“臣妾要休息了,皇上請回吧。”她轉開了身去,伸手招了阿布來身邊,輕輕摟抱着,再不看他。

百裏墨宸微微點了點頭,“那你早些休息。”說罷,便轉身離去。

不多久,鈴兒端着洗漱的水進了屋,遞了塊帕子給洛安安。

洛安安接過,擦了把臉,就聽鈴兒輕聲道,“夫人又何必跟皇上過不去,有些事,他也是不想的。”

“他想不想,我猜不透,可我不喜歡被人騙。”洛安安說着,将帕子遞回給鈴兒,“他有苦衷,不代表他能騙我。”

更何況,他的苦衷,無非就是江山百姓。

……

自那夜争吵過後,百裏墨宸便未曾再來過,算算時間,也足有一個月了。

時節已是春暖花開,身上少了幾件衣衫,洛安安這肚子,就顯得更大了。

呆在宮裏無事可做,洛安安每日的消遣便是去禦花園走走,曬曬太陽,跟着鈴兒學學女工。

這一日,洛安安如往常一般在禦花園做着手工,就見遠處一抹淡粉色的身影,攜一衆宮婢款款而來。

不用細看也知道,是淑妃,封謹顔。

“臣妾見過皇後娘娘。”淑妃行至洛安安面前,翩然行禮,洛安安這才擡頭沖着她淡淡一笑,“免禮,坐吧。”

淑妃在一旁落座,看着洛安安手裏的小鞋子,忍不住誇贊,“好可愛呀!”

“我這都做了一個月了,才做了這麽一隻,當然得可愛了。”洛安安忍不住笑道,若是連可愛這個優點都沒了,她可就不知道這一個月到底在忙活些什麽了!

聞言,淑妃笑道,“娘娘身爲皇後,哪兒需要親自動手做這些。”說着,便轉身去跟宮女拿着什麽。

洛安安低頭顧着手裏的活,并未留意,隻道,“旁人做的,哪有我自己做的有意義?”說罷,才擡頭看向淑妃,隻見她手裏拿着一套嬰兒的衣衫,從頭到腳,都齊了。

氣氛,一下子尴尬無比,封謹顔自然更覺得尴尬,笑意強挂在唇邊,便要将手裏的東西收回去。

可洛安安卻忙放下了手裏的活,将封謹顔手裏的那套嬰兒的衣衫給搶了過來。

“哎呀,好漂亮啊!這針腳真好,比我的整齊多了,這些都是淑妃做的?”洛安安揚着笑,唯有不停的拍馬屁才能緩和眼下這尴尬的氣氛。

聽洛安安這麽問,封謹顔倒是沒說什麽,卻聽她身旁的丫鬟道,“回禀皇後娘娘,這些都是咱們娘娘親手做的,手指都戳破了好幾個洞呢!”

“素素!”封謹顔一聲厲喝,表情也染着幾分不悅,似乎是嫌那丫鬟多嘴了。

洛安安微微凝了眉,“你身子怎麽樣了?忙着做這些,可調養好了?”

“臣妾每日都會按時飲用禦醫開的補藥,身子好多了。”

“如此就好。”洛安安這才淡淡一笑,“若你爲了做這些而不在意身子,那便是做得再好,我都不會給我孩子穿的!”說罷,便是細心的将手裏的衣物收好,這才遞給了一旁的鈴兒。

就聽封謹顔道,“娘娘放心,臣妾定會謹記娘娘的教誨,好好照顧身子。”

聞言,洛安安點了點頭,打算繼續做自己的女工,卻聽封謹顔柔聲道,“娘娘,臣妾想有一事,不知能不能問。”

她的語氣帶着些唯諾,顯得很謹慎。

洛安安不甚在意的點頭,“你問呗。”

“娘娘您,可是跟皇上,鬧矛盾了?”封謹顔的話問出口,洛安安手下的動作便猛然一頓,這才點了點頭,“恩,你才知道啊。”

她跟百裏墨宸,已經一個月都沒見過面了,她還以爲這事兒在宮裏,已經算不上是新鮮事了,沒想到封謹顔此刻竟然還會問起。

她的語氣,刻意顯出輕松,可封謹顔卻微微歎了口氣,“娘娘,臣妾看得出來,皇上是真心喜歡您的,有什麽大不了的事兒,能比皇上的喜歡還重要?”  “淑妃今日是給皇上做說客來了?”洛安安挑眉打趣,就見封謹顔微微搖了搖頭,“臣妾哪兒有那本事,隻是咱們這後宮裏的事兒,前面朝堂可都盯着呢,如今皇上的後宮裏,隻有你我二人,又眼看着兩

個都不得恩寵,娘娘覺得,那些大臣會有何舉措?”

封謹顔生在官家,多少比洛安安知道些,此番聽她這麽一說,洛安安也不由的微微皺了眉。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往宮裏送人了?”

封謹顔微微點了點頭,“聽我父親說,已經有大臣提議要爲皇上辦選秀大典。”

“你父親?”洛安安挑眉,“你父親跟你說這些做什麽?”

“除了要臣妾想辦法去勾引皇上之外,還能說什麽。”封謹顔說這話時,便是臉眼裏都染着嘲諷,可見其對封裕有多不待見。

見狀,洛安安便是一笑,“你是皇上的妃子,服侍皇上是應該的,怎麽能用勾引二字?”話雖如此,卻是言不由心。

便是臉封謹顔也都聽出來了,刻意用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尖,“哎呦,好重的酸氣兒,誰家的醋壇子翻了?”

“淑妃……”洛安安沉下了臉,臉頰卻是染着些紅暈。

封謹顔這才将手放下,笑意漸漸轉爲嚴肅,“臣妾又不是沒搶過娘娘的男人,最後是什麽下場,衆所周知。善惡有報,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算耍了手段,也沒好下場。”

這是她休養生息這段時間以來想明白的道理。

所以,她絕不會去碰百裏墨宸,就算他是高高在上的王。

“你能明白這個道理,的确可貴,隻是,看上去是我的,也未必就真的是我的。”話說到這兒,洛安安自嘲般一笑。  封謹顔也跟着長歎了一口氣,“娘娘您的道理要比臣妾多,而臣妾眼下,就隻有一個道理,那便是,您是皇後,是這六宮之主,可您的位置跟權力,都是那位所賜,若是沒了那位的疼愛,您在這宮裏,

就什麽都不是。”

聞言,洛安安沒有接話,也的确是無話可接。  就聽封謹顔接着道,“臣妾不知娘娘與皇上到底因何事而争吵,可他是皇上,高高在上,手握衆人生死,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娘娘您不如扪心自問,您敢跟皇上起争執,不就是仗着皇上的疼愛嗎?既

然如此,何不就服個軟?”

封謹顔的話,自有她的道理,可洛安安卻是淡淡一笑,“隻是有些事兒,并不是服個軟就能過去的。”

“可那是皇上,服個軟,總沒錯的。”封謹顔再次勸到,惹得洛安安輕笑開來,“還說不是來給皇上做說客的,你看你,哪句不是替皇上說好話?”

“臣妾是爲了娘娘。”封謹顔趕忙解釋。

洛安安微微點了點頭,“我知道,你也怕我丢了勢,不能幫你報仇了對不對?”

隻一句話,便讓封謹顔面色一凜。

你看,又被她猜中了。  看着封謹顔臉上露出幾分尴尬,洛安安柔聲笑道,“你不必如此,你的反應,是人之常情,不過你放心,你的敵人,也是我的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對付她,并不單純是爲了幫你,她身上背

負的債,不單單有你的孩子,所以我可以跟你保證,我遲早會讓她賠命。”

“娘娘……”封謹顔似乎有些感動,眼圈微紅。

洛安安卻隻揮了揮手,“好了,你忘了禦醫說你情緒不可激動?今日出來也久了,該回去休息了,養好了身子,才能看到罪有應得的人下場如何。”

“是。”封謹顔說着,便站起身來,“那臣妾先行告退了。”話音落下,便是行禮告退。

洛安安目送着封謹顔離去,意外的,看見了遠處藏在樹下的一抹身影。  金彥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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