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的身子發熱啊,怎麽會感覺到冷嗎,我去叫禦醫。”宮女急忙跑去。宮殿外面守護的侍衛,面容謹慎,黑夜中寝宮房頂上悄悄來臨的幾個黑夜人在飛快的跑過,其中一個侍衛似乎察覺到了什麽異常,轉身去看:“誰?滾出來!呃……”話還沒
說完,脖子上就被一根很細很細的鐵絲勒住,不能夠呼吸,臉色從通紅變得毫無了血色,然後沒有呼吸,頭垂落了下去,其餘幾名侍衛也是被這種方法奪去了性命。這時,黑暗之中走出來那目光陰險的太後娘娘和阿梅,走近了這寝宮之内,雲希渾身難受得沒有注意到太後的到來,太後靠近了床前:“小妖精,是你該爲籬落做貢獻的時
候了。”然後朝着身後的阿梅和幾個老宮女說:“快點兒,手腳利索着。”
雲希微微睜開了雙眼,看到了太後那模模糊糊的臉,雲希露出了驚恐的面容,艱難的說:“你來幹什麽?”“雲妃娘娘,您乖乖的,不然我們可不會憐香惜玉的。”幾個宮女将雲希擡了起來,雲希使勁的掙紮着,顧不得身上的難受,太後看着雲希如此掙紮的樣子,如果再這樣下
去,早晚會被人發現,掏出了事先準備好的手帕捂住了雲希的嘴巴上,然後嘴巴喊不出聲樂,漸漸地雙眼再也睜不開了,失去了意識。“快,快給哀家擡走。”太後指揮着,幾個老宮女将裝進了一個麻袋的裏面,幾個人擡着出了寝宮外面,将诶着太後看着空蕩蕩的床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姿态優雅的喊着
:“若蘭,出來吧。”“哎,若蘭來了。”一個近似雲希的聲音的傳了過來,太後轉過身去,看到了一個穿着蠶絲睡衣的女人發絲散落在身後,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呵呵,呵呵,若蘭,你果然
沒有騙哀家,你這易容術可真是一絕啊。”“謝太後誇獎,那是自然。”說話的這個女人與雲希的容貌一模一樣,聲音也一模一樣,隻是那妖娆的眼神過于邪氣,一身的媚骨,太後扶起她微微欠着的身子:“你這孩子
,你管哀家叫什麽?”
若蘭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嬌嗔的改口:“噢,是若蘭的錯,應該是謝母後才對。”“嗯,這就對了。”太後前前後後的打量着若蘭:“像,真是太像了,可真是一舉兩得啊,趕走了那個小妖精,哀家又可以讓你伺候籬落,你不要讓哀家失望,可要讓哀家早
日抱上小黃孫啊。”
若蘭掩面而笑:“母後,您看您,若蘭一定盡力。”“娘娘,禦醫來了,禦醫來了。”宮殿外傳來了宮女焦急的聲音,太後收起了自己的笑容,用眼神示意若蘭,若蘭會意的笑了一笑,然後躺在床上,用棉被蓋住了自己的身
子。
宮女和禦醫走進來看到太後娘娘的身影,驚得跪倒了地面上齊聲喊道:“奴婢/臣 ,參見太後娘娘。”
太後裝模做樣的坐在床邊撫摸着若蘭的發絲:“可憐的孩子,你怎麽病得這麽厲害,肚子裏可還有君主的子嗣呢,禦醫,還不快來給雲妃把脈。”
“是,是,臣這就給雲妃娘娘把脈。”禦醫來到了床前,宮女将雲希的手拿了出來,禦醫在認真的把着脈。“再怎麽說,也是籬落的嫔妃,再怎麽說肚子裏懷的可是我的皇孫,雖說我對雲妃有什麽意見,但是我的皇孫又有什麽錯呢。”太後在自言自語着表明了自己的心聲,宮女
站在一旁聽着真的以爲太後改變了對雲希的看法,小聲安慰着:“太後,娘娘一定會把小皇子平平安安的生出來的。”
“嗯,對,沒錯,哀家等着。”太後說着眼睛裏還閃現了淚花,演技甚佳。
——皇宮大門處。
一輛馬車緩緩而行,兩名侍衛将馬車攔下:“什麽人?停下!”
馬車上的一名太監拿出了太後的令牌:“放肆,還不快滾開,我們是奉太後之命,出宮去辦事,耽擱了,你們負責得起嗎。”
侍衛看到那令牌後,立馬下跪在地:“參見太後娘娘。”
這輛馬車就這麽光明正大的走出了皇宮,而馬車裏的那個箱子裏,雲希沒有一點知覺的躺在裏面,颠簸着身子早已離開了那座皇宮了,離開了籬落,她也不知。
——來賓館内。
“乒——乓”隻聽見東西摔在地面上的聲音,很是刺耳,所有人都畏懼的在一旁時不時的勸慰着:“八皇子,您冷靜一點,不要動怒啊,保證身體啊。”“啊!!保重什麽身體,那個混蛋籬落要氣死本皇子了,他竟敢當着那麽多人面讓本皇子丢人,這次回國讓我在父王面前怎麽擡得起頭,他竟然敢那麽羞辱我,我要把他碎
屍萬段,戰場上見吧,混蛋!”說完,又一腳踹翻了眼前的桌子。
“八皇子,八皇子,從宮裏來了一輛馬車,說是有一樣東西要送給八皇子,作爲離别禮。”一名将士來報。
“什麽狗屁離别禮,本皇子不看,不看,讓他給本皇子等着,總有一天,要将這一切雙倍在他身上讨回!”宏烈氣得現在恨不得将籬落亂刀砍死。
安葉覺得這其中定有蹊跷,上前一步:“八皇子,宮裏這個時候來送東西,那送的東西一定很不尋常,我們不妨一看,他們又在耍什麽花招,到底想要幹什麽。”
摔東西摔得氣喘籲籲的宏烈,看了一眼安葉将軍,揮手朝着那名将士:“擡上來。”
隻見,幾個将士擡上來了一個大大的箱子,宏烈和諸位相随的将軍奇怪的上前打量:“他到底在打什麽鬼主意,送本皇子一個破箱子幹什麽?是在諷刺本皇子?”“八皇子,這裏還有一封信。”安葉遞上來了一封信,宏烈怒氣未消不耐煩的撕開了信封了,取出了那一張信紙 ,從看第一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