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們再等等?也許太後隻是叫娘娘去說說家常話。”
“不可能,我有不好的預感,我看到阿梅的眼神不對,我們快去告訴君主吧,再不說就來不及了。”
書房。
幾個宮女匆匆忙忙的來到了門前,但是侍衛将她們攔了下來:“你們幹什麽,君主正在裏面與幾位大臣商議國事,你們是不是想要被砍頭啊,還不快滾!”“你快去通報君主啊,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再不說就來不及了。”其中一個宮女面容驚慌的拽着侍衛的手臂,侍衛無情的甩開了她的手:“什麽來不及了,我看你們
再不走,就真的來不及不被殺頭了。”
“是真的,我們真的有事要跟君主說,是關于雲妃娘娘的。”“行了,什麽都不要了,快走,快走,我們也是奉君主之命 ,他命令不許任何人來打擾。”侍衛還是那樣不近人情,守在一旁的老公公好像看出了些什麽,上前來問:“怎
麽回事,雲妃娘娘怎麽了?”
“公公,你快去告訴君主吧,雲妃娘娘從下午被太後娘娘身邊的貼身宮女叫去,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奴婢們擔心……”
老公公的眼珠子一轉,在門外喊了一聲:“君主,奴才有要事向您禀報,恐怕再晚一刻就要來不及了。”
“進來。”
幾個宮女也聽到了門裏傳來了籬落的聲音,各個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松了一口氣。
老公公進去沒一會兒,幾個宮女就看見房門被憤怒的踹開,裏面還走出來幾位大臣,籬落氣勢洶洶俯視着那幾個跪倒在地的宮女:“怎麽回事?”“太後娘娘的人将雲妃娘娘叫去後,就一直都沒有回來,奴婢們想要跟去,可是阿梅說太後娘娘不讓奴婢們跟着,奴婢們擔心雲妃娘娘,所以來向君主禀報。”帶頭的那個
宮女将事情說得一清二楚,籬落帶着滿腔怒氣直接朝着雲和宮的方向走了去,老公公還在身後喊着:“起駕,雲和宮!”
——雲和宮。“阿梅,你說那個妖孽,現在應該都已經被打回原形了吧?”太後頓時覺得心情放松了不少,因爲除掉了雲希這個危險人物,悠閑的喝着茶水,阿梅笑着:“奴婢想啊,這個
妖孽應該都已經被處死了吧。”
“呵,你說的對,那位大師法力那麽高,還對付不了她割小小的妖怪嗎,真是去了哀家心頭的一塊病。”
“君主駕到。”老公公的聲音在雲和宮的外面響起,正準備端着茶杯飲用的太後心中咯噔一下,他來幹什麽,該不會是這麽早就知道了吧。籬落進來後,連禮儀都沒有了,徑直的走到了太後的面前,太後被籬落現在的樣子真的是有些吓到了,因爲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籬落,你這是怎麽了,氣勢洶洶的,幹什
麽?”
“把她給我交出來!”他聲音很冷,很冷,冷得太後都打了一個寒顫,還假裝不知:“你在說什麽呢,哀家怎麽一句都聽不懂?什麽她,她是誰?”看到太後這個樣子,他徹底的怒了,毫無預兆的将面前的桌子踹翻在地,将一旁的木雕花椅一腳踹得成了幾半,所有人都吓住了,都不敢呼吸了,他轉身沖着太後怒吼道
:“說!她在那兒!”“你這孩子,你是瘋了嗎,你沖着你母後發火?你還有沒有一點孝心了,從小師傅是怎麽教你的?”太後一直在劈開話題,籬落忍無可忍打斷了她的話:“母後,如果你再不
說,那就别怪我無視我們之間僅剩的母子關系,說啊!!她在哪兒?”
他突然高昂的聲音讓太後渾身一個寒顫,聲音開始柔了下來:“籬落啊,你知道嗎,她是妖,她在封寶宮,正在被那位大師施法,也許現在都已經……”太後的話還沒說完,卻看到他已經轉身離開了雲和宮,那個妖孽被處死了嗎,這麽久了,應該死了吧,如果沒有死,那麽她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費了嗎,太後起身也跟在了
籬落的後面去了封寶宮。——“滾!滾!籬落,救命啊,你怎麽還不來啊!”雲希幾乎要接近崩潰的邊緣了,她都快要累死了,那幾個男人把她當做玩物一樣,和她玩着‘捉迷藏’,她已經沒有力氣再跑了,‘嘩啦’一聲,雲希忽然感覺到胸前的衣衫被那個男人粗魯的撕裂開來,她拼命的抓着自己的衣服:“滾!别碰我,這是他的,這是屬于他的,你不許碰!我的身體是
屬于他一個人的,不許碰!”雲希踢着那個男人,可是根本一點勁都沒有。“小美人兒,這麽久了,你也應該累了吧,老爺都累死了,别玩了。”那個男人一把将雲希拽進了懷中,這時在寝宮外看守的幾個他的人小聲的喊着:“大哥,不好了,不好
了,君主來了,大哥,不好了,君主來了!”男人一聽,就松開了雲希,雲希聽到了這個消息的時候,欣慰的笑了,男人低聲咒罵着:“他娘的,早不來晚不來,非要等到老子要爽得時候來,趕緊的,你們都趕緊準備啊,怎麽,想被砍頭啊?”說罷,那幾個男人開始穿起了地面上的道袍,可是雲希卻有些撐不住了,太累太累了,看着眼前的那幾個男人都有些模糊,然後身子搖搖晃晃的
倒在了地面上。
——“參見君主,萬歲萬歲萬萬歲。”一行人給他跪下,他視而不見,徑直的朝着宮殿大門走去,身後卻傳來了太後那令人厭惡的聲音:“籬落,你應該很明白,這是你父王生前所住的寝宮,而哀家已經将門鎖
上,鑰匙在哀家手中,如果你破門而入,就是不孝,就是對軒越國的列祖列宗的不孝,你再敢往前走一步!”他終于停下了腳步,轉過了身子,将身前衣擺甩向了旁邊,跪倒在了地面上,在場的宮女太監還是大臣都瞪大了雙眼,自從籬落懂事以來便很少下跪,可是這次他竟然爲
了一個女人下跪了,誰能知道他的這一跪,放棄了多少,放棄了自己的高貴身份,放棄了自己的尊嚴,放棄了自己往日的嚣張。“母後,兒臣求你,放了她。”他的聲音裏沒有一丁點感情,但是卻能夠感受到他内心的憤怒在一點一點的燃燒,吹也吹不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