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釣上哪一條魚,對于她來說都是一件大好事,因爲,她也不甘心永遠隻當那個男人的閨中老婆!
——第二天,雲希準時來到了顧氏豪宅。
“管家,今天你們二少爺的行程是怎麽樣的,還需要出去嗎?”雲希和幾個隊員問着老管家,他們希望還是不要出去好了,因爲證明了那個綁匪還在這座城市裏,所以他去哪裏都是很危險的。
管家還是一身嶄新的西裝,抱歉的回應道:“不好意思,二少爺今天要去學校一趟,他已經幾年都沒有去學校了,一直在日本呆着忙集團裏的事情,學校也到了畢業的時候了。”
“什麽?他還沒畢業啊?”雲希驚訝的喊出了聲,不過想想也是,一看那怪胎任性的樣子就知道,耍起脾氣來跟小孩子一樣,真是被寵壞了,顧氏再有錢,也不能這麽寵着小孩兒啊。
“嗯,這是最後一個學期了。”管家回答。、
雲希身後的幾個隊員異口同聲的說道:“你激動個什麽勁兒啊,人家畢沒畢業,關你什麽事啊。”雲希随之一眼瞥了過去:“你們三個還有臉說?保護他,你們竟然連他的底細都不跟我說一遍!”
幾個人都各自看向了别處,一言不發的,像是什麽也沒有聽見似的,該幹嘛幹嘛了。雲希還是對那個怪胎有很多的疑問,走近了老管家的身邊,小聲的問道:“管家,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家怪胎,呃不,你們家二少爺,爲什麽要把頭發染成銀白色的嗎,學校不會允許吧?他要是去顧氏集團
,估計更不允許吧?”老管家看看四周,也沒有什麽人,便壓低了聲音跟雲希說:“其實,說出來,恐怕都不會有人相信,二少爺從一出生便是一頭的銀發的,并不是染出來的,我們也很奇怪,但是二少爺就是這麽神奇,我們都以爲二少爺是不是得了國際上男罕見的衰老症,可是随着二少爺一天天長大,我們才發現,二少爺并沒有什麽其他的異常,隻是有着那銀白色的發絲,還有那停留在了二十歲那年的容顔,去看過很過國外
的醫生,都說二少爺什麽病都沒有,也沒有衰老症的迹象,所以,老爺也就放心了,而确實,二少爺和正常人沒什麽區别,隻是一頭白發和那張不老的容顔。”|雲希聽得都傻了,嘴都合不攏了,搖了搖頭,拉回了自己胡思亂想的思緒:“呵呵,呵呵,管家,你在講神話故事吧?他那張臉從二十歲那年起就沒變過了?不老的容顔?也就是說他到了臨死的那一天,也
還是現在這個樣子?即使他八十歲了,還是現在這個樣子?”“恩,那個國外的醫生說,是的,在二少爺的身體裏檢查到了一種從未發現過的染色體,很奇怪,二少爺确實是一個謎,他從小到大性格古怪,長相也确實是很與衆不同,他一個人單獨出去的時候,總是有
很多星探纏着他。”老管家陳述着那些年發生的事情,雲希感覺就像是在聽着一個不可思議的古羅馬神話。
“你說的這還是那個怪胎嗎,簡直說的就是小說裏的男主角嘛。”雲希一個人嘟哝着,那個怪胎不就是長得與衆不同點嘛,脾氣那麽糟糕,一想到這個,真想揍他一拳。
“我不是說過我不想再見到你了嗎,聽不到?”就在這時,那邊傳來了他那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雲希連猜都不用猜,能發出這麽冷血的聲音的人還能有誰,除了他,别無他人。雲希看了過去,看到他還是那副慵懶的神情,換上了一套休閑服飾走了過來,就連在那黑色牛仔褲的褲腳都在那雙帆布鞋上堆出了好看的褶皺,這真打扮還真是有學生的氣息,雲希開始相信老管家的話了,難道他的那張臉真的停留在二十歲那年就再也沒有長過了?看起來好像
真的是那樣的。
“你以爲我想見到你嗎,切,要不是爲了完成任務,誰想跟在你屁股後面。”雲希将頭轉向了别方,他怎麽還是那麽讨人厭,永遠都不會學得溫柔起來,溫柔這兩個字似乎和他格格不入。
“二少爺,時間不早了,趕緊出發吧。”管家看着這僵硬的局面,趕緊上前對着他說,他瞥了一眼雲希,然後一輛跑車開到了他的面前,司機從車上下來,點頭哈腰的對着他說:“二少爺,您請上車。”他并不言語,而是走向了駕駛座上,發動了車子,戴上了那副黑色的墨鏡,雲希記得第一次在那廢舊的工廠裏看到他的時候,就戴着墨鏡,他似乎很喜歡戴墨鏡?看着他開着那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消失不
見,雲希也上了後面的一輛車子,數落着幾個隊員:“還不快追!把跟丢了,出了什麽事,你們負責,别賴我。”
在這繁華的街上,在公路上,雲希隔着擋風玻璃看着前面那個怪胎開着法拉利在嚣張的奔馳着,雲希感歎着他的速度:“他也太狂了,都開了多少邁了,還在往上加,他這是在找刺激呢?快跟上啊!”
“就他那速度,誰跟得上啊,他以前該不會是賽車的吧?敢這麽飙車!”旁邊的隊員一路踩着油門,也沒跟得上他,他可謂是來無蹤去無影,拐個彎,就不見了影子。一直到了市區内,雲希才放下了心來,到了市内,他總該收斂一點了吧,這麽多人呢。可令雲希他們沒想到的事,他非但沒有收斂,而且似乎還變本加厲了。雲希親眼看到那輛紅色的法拉利馬路中直接橫穿了過去,雲希忍不住從窗口探出腦袋怒罵道:“怪胎!你瘋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