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雲希倔強的不掉一顆眼淚,笑着離開了蕭月大殿。
裳楓看着雲希那柔弱的背影,被兩名将士,顯得那樣的嬌小,那樣的單薄,裳楓眼中閃爍着淚光,看着那抹身影漸漸地消失在了蕭月大殿内,身旁的皇太後看着裳楓的樣子,心中也不覺一疼。
……
許塵風呆在這泉央國的皇宮中,諷刺一般的感歎着:“這泉央國的皇宮就是氣派啊,哼,早晚有一天,都會是我的。”
許塵風的貼身侍衛像是得到什麽消息一樣匆忙的走了過來,對着許塵風禀報:“啓禀皇上,易國皇帝真的把木紫娆給關入了大牢,下令,三日後執行火刑處死!”
許塵風斜眼看着自己的貼身侍衛報道的消息:“哦?呵,沒想到他還真是走了這一步。 ”“皇上,那我們的計劃豈不是白費了嗎,如果他将木紫娆處死了,就映襯了您的條件了,這場仗還打得起來嗎?”侍衛有些他們這次的計劃得作廢了,而許塵風卻笑得得意洋洋,這怎麽可能,他做了那麽周
密的計劃,怎麽會讓這次的計劃泡湯呢!
“我還是賭,裳楓會要木紫娆!”呵,到了這個時候,許塵風還是相信,裳楓一定會爲了木紫娆而舍棄整個江山,但是明眼人都覺得現在這狀态似乎已經不太可能了吧,裳楓哪裏來的那種自信呢!許塵風的貼身侍衛有些不懂了,皇上怎麽還能那麽自信啊,易國的皇上已經将木紫娆關入大牢了,都下了死令了,三日後就要執行火刑了,還有變化的餘地嗎?許塵風就是那麽自信,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
己爲什麽會這麽自信,但他就是堅信,裳楓一定不會讓木紫娆死的,一定不會!堅信這一點,便沒有什麽辦不成的事了。——關入大牢裏的雲希靠在那粗糙的木頭上,又被關入這裏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都是死刑,又都是火刑,隻是不同的是上次有他的承諾,他說會救她,而這次,什麽都沒有了,沒有任何人可以救得了
她了。看着那狹小的窗戶外面折射進來的陽光,那麽的吝啬,連也照也照不到雲希的身上,在二十一世紀隻有抓犯人份兒的她現在卻當了犯人,這也算是一種諷刺嗎,還要在這裏被執行死刑,死就死吧,她一個
人死,總比成千上萬的人死,強很多吧,雲希安慰着自己,笑出了聲。“哎喲,六王妃,你還能笑得出聲呢?都死到臨頭了 ,居然還笑得出聲,我是該說您天生樂觀呢,還是說您女中豪傑呢?”雲希的背後傳來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雲希不想回頭看,也惡心這個人,就是
那個令人惡心到想吐的十四公主了。許若兮看到雲希根本就不理會她,接着又肆無忌憚的諷刺着:“呵,不想理我?我勸你還是看我一兩眼吧,等你死了以後,可就想看也看不到了,瞧,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嗎,我得好好看看你,不然你死了以
後,我上哪兒去看你呢,姐姐,我會想念你的!”
“滾!别讓我見到你,你這個人渣垃圾神經病!”雲希用着自己的現代語言将許若兮罵了個狗血淋頭,雖然許若兮聽不太懂,可是從語氣中聽得出,從表情上看得出,一定不是在誇她。“嗯,我聽着呢,罵吧,罵吧,多罵幾句,好讓我記住你這好聽的嗓音啊,三天之後你想罵也罵不到了,現在有什麽火就盡管沖着我發出來吧,别到了陰曹地府,都一臉的怨氣,投胎成妖怪!”許若兮語氣惡毒的侮辱着雲希,雲希猛然的站起了身子,這一突然的舉動将許若兮吓了一大跳,雲希看着許若兮這張臉:“多美的一張臉,多黑的一顆心,就你,也配讓景灏喜歡你,我告訴,就算沒有我,就算世界上
根本沒有我這個人的存在,景灏也不會喜歡你,不會看你一眼!”“你胡說!如果沒有你,景灏哥哥早就隻對我一個人好了,不會看其他的女人一眼,都是你,都是你的錯,木紫娆,我當時發誓我一定要親眼看着你死,看着你凄慘的死,你一定要死的比景灏哥哥還慘,一
定要比他更慘!哈哈,我現在願望實現了,你不覺得老天都在幫我嗎!你這個壞女人,你早該死了!”許若兮現在像極了一個被打入冷宮,得了失心瘋的女人,令人感到惡心作嘔。“是嗎?如果沒有我,你的景灏哥哥就隻對你一個人好了?那爲什麽我出現了之後,他連看也不看你一眼?難道你從來都沒有考慮過,他根本就不喜歡你嗎?你以爲你是誰?驕傲的易國十四公主?所以景灏就必須得喜歡你,回頭看看你的種種惡行,這世上會有男人喜歡你嗎,有哪個男人敢喜歡你?除非他們不想活了,我真不想不到你簡直就喪失了任性,你居然把玉兒的舌頭給割了,你怎麽這麽狠?”雲希一
想到玉兒那啊啊啊的樣子,以前多麽活潑可愛的一個小女孩,現在被摧殘成了什麽樣子了,這個許若兮年輕都超不過十八歲,心,怎麽就那麽狠,無人能敵。
許若兮皺起了眉頭:“你怎麽知道玉兒的舌頭被我割掉?”那個玉兒,不是讓喜兒和墜兒丢盡河裏去了嗎,木紫娆不可能再見到玉兒,那麽她是怎麽知道玉兒舌頭被割掉的。雲希冷哼一聲:“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