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把蘇将軍給本王妃攔住!”許若兮的一聲令下,立馬出現了數名家丁将蘇子邑重重的包圍了起來,蘇子邑看着這架勢,這許若兮到底想要幹什麽?
“王妃,你這是想要幹什麽?爲什麽不讓我見木王妃?”蘇子邑就是奇怪這個,他要去見木紫娆,關許若兮什麽事,爲什麽要百般阻撓?
許若兮站在包圍着蘇子邑的家丁外面,看着蘇子邑:“我說過了,我也是六王妃,有什麽事爲什麽不可以和我說,難道就隻有木紫娆一個人是王妃嗎?什麽事,說給我聽!不然木紫娆也别想聽到!”“王妃,我說過了這件事情,與你無關,你聽了也是白聽!”蘇子邑真的懶得理會這個女人了,王府裏如此的吵鬧,木紫娆怎麽也不出來看看?蘇子邑現在很渴望看到木紫娆,就算木紫娆不出來,玉兒也應
該出來瞧瞧吧?可就是沒有一個人出來。“還沒有聽,怎麽就知道與我無關,就算與我無關,我也要知道!因爲我才是六王妃!”許若兮霸道的逼迫着蘇子邑說,但蘇子邑就是一個字也不肯說,反而,回過了身子,對着許若兮說:“十四公主,我從小習武,你以爲這些家丁會是我的對手嗎,既然你不讓我見木王妃,那便不說了,告辭!”蘇子邑潇灑的走向了王府大門,沒走幾步,又回過了頭來看着許若兮此時氣得都快要爆炸的臉,故意說:“哦,對了,六王爺的六王妃,我隻記得是木紫娆,至于你,十四公主,你在我的心裏永遠都是易國的那個十四公主,僅此而已!”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朝着王府外走去,隻是在踏出王府門檻的時候,怎麽聽到
了嗚嗚咽咽的聲音,似乎是有人在呼救,還是在哭泣,是個女人,這聲音很耳熟,蘇子邑一時間沒有想起來是誰,于是便走出了禹洛王府,蘇子邑一刻也不想再看到許若兮那個女人。許若兮看着蘇子邑離去的背影還有蘇子邑說的那段話,氣得她肺都快要爆炸了!發洩一般的尖叫着:“啊!!我是六王妃,我才是六王妃,我就是六王妃,木紫娆不是,木紫娆不是!我是六王妃,你憑什麽不把景灏哥哥要說的話告訴我!!”許若兮腦子裏不停的回蕩着蘇子邑的那句話‘哦,對了,六王爺的六王妃,我隻記得是木紫娆,至于你,十四公主,你在我的心裏永遠都是易國的那個十四公主,僅此而已
!’,許若兮雙手抱着腦袋,不想要再聽見這句話,可是這句話就越是不停的重複,不停地重複着,重複到許若兮的腦子都痛!爲什麽自己不是六王妃,爲什麽所有人都不把自己當作六王妃?被關在柴房裏玉兒身子被繩子緊緊地捆着,滿嘴的鮮血,幹涸在了臉上,眼淚一直就流個不停,趴在被鎖住的門縫裏,看着他離去的身影,玉兒聽到了他的聲音,仿佛聽到了天大的好消息,使勁的掙紮,可是全身沒有一丁點的力氣,嘴巴疼得還在不敢動彈,看着蘇子邑英俊的背影,多想要朝着他喊一聲救命,可是嘴巴疼得連張也張不開,隻能輕輕的嗚咽着,玉兒在心中拼命的呐喊着:蘇子邑,回頭!回
頭!我求你了,你回頭好不好,求求你了,回頭……
可蘇子邑始終都沒有回頭,離開了王府裏,玉兒被摧殘得不成樣子,滿嘴的鮮血,臉色蒼白,從她蘇醒過來,眼眶裏的眼淚就像水的源頭一樣,一直流,不停的流,不知道是疼,還是心疼……“砰!”地一聲,柴房的被踹了開來,玉兒看到了兇神惡煞的許若兮闖了進來,玉兒吓得直往後躲,可是柴房裏就這麽大的一點地方,又能夠躲到哪裏去呢!許若兮上前一把扯住了玉兒淩亂的頭發,玉兒已
經感覺不到疼了,甚至有些忘了疼是什麽滋味了,在她的舌頭被割下來的那一刻起,所有的疼痛就都不算是疼痛了。“你在喊什麽?想要他救你是嗎,嗯?哈,你還天真的想要他救你?你看你現在這副鬼樣子,他還會救你嗎?”許若兮盡情的嘲諷着,玉兒隻是默默地掉着眼淚,她現在就連想要喊兩聲發洩的能力都沒有了,許若兮抓緊了玉兒的頭發,看到玉兒不停的哭的樣子就開始心煩意燥,将玉兒的頭磕在了牆壁上,玉兒也都不會喊痛了,許若兮抓着玉兒的頭一下一下的磕碰在了牆壁上,聽着那一聲一聲又咚咚咚的聲
音,一旁的喜兒和墜兒掉起了眼淚,牆壁上漸漸地多了血迹,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你不是很爲木紫娆着想嗎,現在後悔嗎?來不及了!我要你死!我要你死!”許若兮咬牙切齒的樣子真是吓到了不少人,所有的人家丁都愣在了柴房外面看着許若兮這一瘋狂的舉動,看着玉兒沒有了意識,額頭上的傷口血流不止,那肮髒的牆壁上滿滿的都是玉兒的血迹,一旁的喜
兒捂住了嘴巴,拼命的哭着,就怕自己哭出了聲,會被許若兮懲罰。
鐵石心腸的墜兒都看不下去了,哭着上前拉住了許若兮:“王妃,奴婢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再這樣下去,她會死的,她真的會死的!”
玉兒就像是一個沒有了靈魂的玩偶娃娃,任由着許若兮毆打,墜兒從許若兮手中奪回了鮮血淋漓的玉兒,不成了人樣,滿臉的鮮血,看起來好揪心。許若兮看着被自己打成這個樣子的玉兒,突然間覺得很陌生,玉兒真的是被自己打的嗎?許若兮仿佛受到了刺激,頭也不回的跑出了柴房,喜兒再也壓制不住的苦處了聲,甚至不敢去碰觸玉兒的那張全是鮮血的臉,所有人都不知道玉兒的舌頭爲什麽沒有了,爲什麽許若兮要那麽瘋狂的打許若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