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把那個鯉魚精給抓了嗎?
“睡覺?你們還要睡覺啊,不抓鯉魚精嗎?”雲希直接的問道,老道士差點直接昏過去:“我說王妃啊,我們道士就不是人嗎?就該沒日沒夜的抓鬼捉妖啊?連睡覺都不用了?”“就是說,簡直不把我們道士當人看那,你這女人……”無憂也應和着,雲希知道自己錯了:“呵呵,對不起,我知道自己錯了,這樣吧,玉兒你去帶着他們睡在瑾玉的清心閣吧,反正也不會有人去那裏的,
很安全,而且那個屋子的主人死了,你們不會介意吧。”
“王妃,你也不看看我和我師傅是幹嘛的,會怕那個?怕那個我們還幫你捉妖?”
無憂摟着自己的師傅自吹自擂着,雲希笑着:“那就好,玉兒,還不快帶着師傅去休息啊。”“哦,知道了,你們兩個跟我來吧。”玉兒口氣很惡劣,無憂又開始和玉兒鬧了:“你這小丫頭,說話怎麽橫啊,我和我師傅可是被你們王妃請來,告訴你,對我們客氣點兒,,否則,哪天大爺不高興了,抓
隻鬼來陪你玩玩。”
一聽到這個玉兒又抖了好幾下:“少拿這個吓唬我,兩位道長請,行了吧?”“這還差不多,小丫頭,你最好學乖着點兒,哥哥我可一點也不好惹。”無憂大大咧咧的走路都不會好好走了,老道士在身後對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腳:“你給我好好走路,你最好給爲師學乖着點兒,師傅我一
點兒也不好惹。”
“哎喲,師傅,我都這麽大了,你怎麽老踹我屁股啊。”無憂抱怨着,當着玉兒的面呢,師傅一點情面也不給他留着。
“不踹你,你還不得上天了,小小年紀,架子不小,你信不信師傅我再獎賞你一腳?好好走路!”在老道士的糾正下,無憂差點兒走成了女人的步伐,乖乖的沒有再搗蛋了,玉兒捂着嘴巴偷偷的笑着。
無憂不服的解釋着:“你懂什麽,我這是尊敬師長,師傅年紀那麽大了,應該尊敬他,懂不懂!”
“好好的,懶得跟你頂嘴。”将他們帶到了清心閣裏,然後轉身想要離開,無憂不懷好意的調侃着玉兒:“喂,你就把我們扔在這兒不管了?”
與此同時……
這邊雲希從甯佑殿後面蹑手蹑腳的準備甯佑殿内,背後傳來一聲冷漠的嗓音:“去哪兒了?”
雲希松了口氣的心又被提起來的,猛地轉過身子去,卻撞上了那堵冰冷的胸膛,雲希下意識的擡起了頭,正好對上了籬落那雙如千年潭水般深不見底的眼睛,差點陷入了進去。
“呃,你,你怎麽在這裏啊。”
“深更半夜,你去哪兒了?”他并沒有理會雲希的問題,還是不依不饒的問着他所想知道的問題答案。
雲希心虛了,在這個時代她編造得最多的就是謊言了,現在都不知道該編什麽好了。
“你别告訴我,三更半夜去王府外面散步!”他明星的就是在嘲諷雲希,他已經對雲希的性子了如指掌。
雲希贊同的點了點頭:“嗯嗯!你怎麽知道啊,我就是有點悶了,去外面散了散步。”
這個理由還真不錯啊,有創意,雲希在心裏小聲的說着。
他被雲希如此爽快的反應怔了一下,随即露出了無奈的笑容,于是接着又說:“以後,夜裏不準踏出王府大門半步,你可聽到?”
怎麽又是這一句,聶勒都已經教訓過她了,他又來了,雲希裝作謹遵教誨的模樣:“是是,我一定聽話,日後天一黑,絕對不踏出王府大門半步。”
他盯着雲希看,似乎還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雲希隻好委婉的下逐客令了:“那麽,王爺,他已經夜很深了,不然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明兒個還得早起上朝呢!”
“趕我走?”他看着雲希急迫的趕他的表情,心底泛起了一層不悅的波浪,久久都還未平複。“王爺這說的是哪裏話,整個禹洛王府都是王爺你的,我哪有趕你啊,真是天色真的不早了,再不休息,恐怕明天早上會耽誤了王爺上早朝!”雲希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好像有點太明顯了,趕緊換了一副神情
,打着爲他好的旗号說出了一大堆。
他倒是饒有興趣的聽着雲希喋喋不休的從頭說完,結果認同的點了點頭,理所應當的說:“既然整個禹洛王府都是我的,那麽我今晚就睡在這裏,以免耽誤了明早的早朝。”語畢,他就率先邁起了步子朝着雲希的床走了過去,雲希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巴,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向了那張床,不是吧,這個男人今夜怎麽會破天荒的要住在她的甯佑殿裏頭啊,這不是要了她的命嗎!
以
現在的情況來看,和他同床共枕,怎麽可能睡得着?
老天,這不是在和她開玩笑吧,可是那個男人已經倒在了她的床上閉上了雙眼,已經沒有别的選擇了。黑壓壓的一片,什麽也看不見,雲希躺在他的身旁,總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他身上的寒氣都在不停的感染着雲希的身子,雲希隻是将棉被緊緊地包裹着自己,真的特别的冷,也不知道爲什麽他的身上就
那麽冷,就像剛在南極凍了一百年似的,那寒氣怎麽暖也化不開,一股穿透神經的涼爽刺激了全身,異常的爽快。
雲希總是琢磨不透這個男人的心思,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不知道他爲什麽會那麽冷。想着,想着,雲希便閉上了雙眼,疲憊的睡着了,睡在一旁的他聽到了雲希漸漸均勻的呼吸聲,他蓦地睜開了雙眼,眼眸居然變成了鮮紅的血色,黑暗中,什麽也看不到,隻能看得到那一雙紅色的眼眸,真的很詭異,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