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江秉之很癡情嗎,而且他們很可憐,雖然我不同情瑾玉,可是江秉之真的很可憐。”
雲希回想起江秉之那個樣子還是會忍不住的流淚,他松開了雲希,反問道:“原來隻有那樣,女人才會爲一個男人死心塌地?”“你這都是什麽想法,不是說男人要那樣,女人才會死心塌地的,是真心,讓對方感受得到你的真心!”雲希就像在教導着一個三歲的小朋友似的,她發現其實景灏的情商很低,而且單純得像張白紙,或者
說根本就不懂得什麽是感情!
“我不懂人類所謂的愛情——”他老老實實的說出這句話,但他後面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那便是:我不懂人類所謂的愛情,但我卻似乎好像愛上了你……
雲希懵懂的看着他:“嗯?你不懂人類所謂的愛情?說的都是什麽話啊,難道你不是人類嗎?什麽鬼啊……”
籬落沒有說話看向了深邃的山谷,沒錯,他不是人類,但是木紫娆又怎麽會明白。
他的眼底一片迷茫,就像那雲霧圍繞的山谷,剪不斷,理還亂。
——禹洛王府内。
“小姐,你還要喝嗎?”玉兒一共将買回來的那些堕胎藥全部都熬了,雲希在那裏一碗接着一碗的往下吞,痛苦的表情玉兒見了都覺得苦,做出了澀澀的表情摸着嗓子,真是服了她們家小姐了。
“别管我,我一定得喝,一定要喝。”不能讓這個孩子毀了她,這個不屬于景灏的孩子。
破天荒的不知道幾百年來一次的他,今天有興緻來到了甯佑殿裏,看她喝什麽東西喝得那麽上瘾,不禁開口問道:“你在喝什麽喝的那麽上瘾?”
“咳咳——咳咳。”被他這麽一驚,雲希把藥水嗆到了氣管裏,咳嗽個不停。
玉兒趕緊行禮:“王爺!”
然後跑到了雲希的身後幫着她捶背順順氣兒,雲希趕緊将最後一碗也喝了下去,然後如大功告成一般看着他:“沒事啊,就是我和玉兒比賽喝湯,我輸了,所以我得必須把這些都給喝完。”他一眼瞥向了玉兒,玉兒假惺惺的幹笑着,這死小姐還真是鬼點子多,哪兒編的出這麽多理由來啊,還一個比一個奇怪,他走過來想要拿起那碗剩餘的藥水聞一聞,可被雲希扔在了地面上摔碎了,裝作無
意的使勁兒咳嗽:“咳咳——咳咳——咳咳!”
“以後,不要再跟王妃做這種無趣的事情。”他周圍斥責玉兒,玉兒委屈的點頭:“是,奴婢再也不敢了。”
他便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什麽,離開了甯佑殿。
雲希喝了那麽多家醫館開出的堕胎藥,又是蹦,又是跳,可就是不見堕胎,難道古代也流行賣假藥嗎?
怎麽什麽藥對她肚子裏的這個孩子都無濟于事呢?難道自己懷的是個怪胎嗎?雲希想得直頭疼,于是又拉着玉兒跑到了大街上,而且又是趁着黑夜去的。再次的跑到了西街這裏,雲希也不知道自己來這裏幹嘛,但就是想要再次碰到那個道士還有他的徒弟,玉兒在一旁吓得都快哭了
:“小姐,你怎麽又跑到這裏來了,難道你忘了上次,我們在這裏好恐怖的好不好啊?”
“我怎麽不知道,我可是親身經曆者,能不知道嗎?”雲希大大咧咧的說,玉兒頂嘴:“那你還來這兒,你這不是成心找刺激呢嘛。”
“沒錯,就是來找刺激的,你要不是不想,那你就先回去吧。”反正玉兒一個人也沒膽回去,雲希是算準了這一點。
玉兒委屈的撅着小嘴兒:“小姐,你故意的吧,你明明知道玉兒一個人是不敢走夜路的嘛。”
“那就乖乖跟着我就對了啦,小姐不會扔下你不管的,乖乖的啊。”雲希在前面走着,好像聽到了什麽動靜。
“師傅,桃木劍!”
“嗯,快,貼上道符!”
“好嘞,師傅,這是個什麽妖啊?”
“問那麽多,你想養着它啊?”
雲希和玉兒循聲來到了他們面前,果然是那對師徒,還在施法捉妖呢,雲希興奮的跑了過去:“師傅,師傅,是我啊,還記得我嗎?”
道士看了看雲希,不太愛搭理的回應:“啊~就是上次那個說是給我門銀子的兩位小公子啊?無憂,你還記得嗎?”
一旁的無憂也冷嘲熱諷的說:“哼,記得嘛,怎麽不記得,結果什麽也沒有給,就把我們給攆了出來,虧得我師傅還看到你們王府裏有妖氣呢,是想幫你們呐,不知好歹。”
“呃,呵呵,這個你們也不能怪我嘛,是我們家王爺不相信這個的,我也沒辦法,我怎麽說也不會管用的。”
雲希賠笑的解釋着,可那師徒兩個壓根兒都不想理會他們兩個。
“喂,臭道士,你橫什麽橫啊,我們家小姐都說了不是他的意思,是我們王爺不同意嘛,你怪我們家小姐幹什麽啊?”玉兒也看不下去了,指着無憂的肩膀說。
無憂一見到玉兒就笑了起來:“小丫頭,你還挺有意思的嘛,大半夜的跑到這裏來做什麽?是來看鬼啊?還是來當鬼啊,這裏鬼可是多得很呐。”
吓得玉兒直往一旁躲,緊緊地抱着自己,陰風陣陣的:“你瞎說什麽呢,我才不想來呢,要不是小姐硬要來,你請我,我都不一定來。”
兩個人不停的鬥嘴,雲希也懶得去管了,走到了這個老道士的旁邊,道士正在收拾家夥準備回家了,雲希乖巧的問:“師傅~你不要生氣了嘛。”老道士不理會雲希,轉向了另一邊,雲希又繞到了另一邊說:“師傅,對不起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我家王爺不相信這個的嘛,不過我可是非常相信的哦,我親眼看到你抓鬼了啊,我還是親身經曆的呢
。”
老道士好像聞到了什麽似的,又湊近了雲希的身上聞了一聞。雲希緊緊的抱着自己,警惕性極高的說:“師傅,我念在你德高望重啊,你怎麽可以随随便便的聞一個女孩子的身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