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
“娆兒,你再不說話,朕可就要生氣了。”
賞楓盯着懷中的銀月,銀月回過了神來,無奈的開口道:“皇上,奴婢真的不是六王妃……”
話說到一半就咽到了肚子裏,因爲她的雙唇被他嚴嚴實實的堵住了,她沒有一絲解釋的機會。
他的吻那麽霸道,那麽強的占有欲,那麽的高傲,又是那麽的卑微,可見他是有多麽的愛木紫娆,銀月覺得悲哀,她此時此刻隻是木紫娆的替身罷了。
接着賞楓的手便探入了銀月的衣衫内,銀月想要反抗卻無力反抗,她似乎喜歡這種感覺,沒有了反抗的理由。
他擁着銀月的身體,一路倒退到了龍塌上,帷帳漸漸落下,可他吻着銀月的雙唇,一刻也不肯放過,好似她下一刻就會消失似的,也許就是這樣的,因爲在他清醒後,那麽銀月便不再是木紫娆了。
他那瘋狂的吻如雨水般落在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個地方銀月強忍着想要發出的聲音。
雙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遊走,雙唇附在銀月的耳邊暧昧不清的說:“娆兒,你是愛我的,對嗎,不然你不會有感覺……”
那一句話将銀月噴了個狗血淋頭,可是面對着他一波接着一波的感官挑逗,銀月還是沒出息的每次都有反應,銀月知道自己的身體出賣了自己,甘願去當那個替身,木紫娆的替身!可憐又可悲的替身。下一刻,一股穿透了全身的疼痛令銀月咬着牙,緊緊地閉着眼睛,就是喜歡這種痛苦的感覺,因爲這樣她才可以認清自己是一個什麽身份的人,自己永遠都是一個别人的替身,所以他不會對自己溫柔,隻
會對自己盡情的發洩,僅此而已。他的熱情再一次的讓銀月了解,他究竟有多愛木紫娆,銀月作證,他真的很愛木紫娆,無條件的愛,毫無理由的愛,就算讓他丢掉這個皇位,他還是會愛木紫娆,銀月打心底裏羨慕木紫娆,她真的太幸福
了,這麽多人愛着她,即使她痛苦,也是因爲幸福而幸福得難以抉擇痛苦!
他瘋狂的沖刺,讓銀月眼淚直流,她在哭泣爲什麽自己的命運如此悲慘,隻能是一個小小的任人擺布的奴婢,但卻别無選擇。
“娆兒,你會痛嗎,你爲什麽要去買堕胎藥……”
他還在呢喃着,銀月卻清晰的聽到了堕胎藥三個字,什麽?六王妃去買堕胎藥?
這怎麽可能?難道……難道說懷的孩子是皇上的,所以才要打掉那個孩子嗎?不然六王爺的臉面要往哪裏放?
銀月想到這個驚天的事實,整個人都僵硬了,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六王妃就快保不住了吧。
——禹洛王府内。
籬落坐在水榭之上看着這盤圍棋,但卻一個子都沒有動,不知道在等些什麽,聶勒過了一會兒跑了過來:“王爺,王爺,奴才辦事不利,沒有追回王妃。”
他莞爾一笑,意料之中,他們要是追得回木紫娆,反而有些奇怪了。
“然後呢?”聶勒趕緊回答:“對了,我我們跟着江秉之進了一片山林後,江秉之就不見了,馬車也仍在那裏不要了。我們正奇怪呢,結果山谷裏傳來了他的聲音,他說,那瑾玉來換人,否則,就殺了六王妃。”聶勒把
實情都說給了他聽,他這才夾起了一枚白子落在了棋盤正中央,誰也不知道他這是什意思,然後他再也沒有想要下棋的意思了,站起了身子懶懶的說:“那個賤女人了?”“哦,還關在柴房裏呢,我們沒有動她,隻恐怕她肚子裏的孩子是保不住了,留了很多的血。”聽了聶勒的話,他臉上挂着淡淡的呃笑容,被他踹了一腳還想保住孩子?簡直就是做夢!她沒有立刻死掉,都
應該燒高香拜佛了。
“好,本王就帶着那個賤女人去山谷中會一會那江秉之究竟想幹什麽。”他目光堅定的盯着那空空如也隻有一顆棋子的棋盤,笑了一下,離開了。
騎上那匹專屬于他的坐騎,黑色的駿馬,下人擡出來了一個籠子,而裏面裝着的正是瑾玉,瑾玉現在簡直就像是個要飯的,衣冠不整,衣衫淩亂,渾身是血。
他騎在駿馬身上提起了那個籠子像在看寵物似的關在裏面的瑾玉:“别着急,等一會兒就可以看到你的情郎了,給本王記住,大聲的喊,嗯?”
瑾玉想說話,被他掉在了馬肚子一旁,他根本就不把瑾玉當人,使勁的蹬了兩下馬肚子,駿馬先是擡起了前蹄,然後瘋狂的奔跑着,在他的身後跟着一支隊伍。
山谷中,待他來到後,被眼前的陣勢有些驚住,原來賞楓早就帶着幾千名禦林軍趕來了,在不停的搜尋着,江秉之挾持着雲希到底藏在哪裏。
他下馬見到賞楓行禮:“臣弟參見皇兄。”
賞楓看到了景灏,臉色似乎有些不悅:“景灏,你這是怎麽回事,怎麽能讓江秉之将你的六王妃劫持了?”
他嘲諷的一笑,冷嘲熱諷:“皇兄你的反應似乎比我這個當丈夫的還要誇張,皇兄對六弟還真是關心。”
誰能聽不出來,賞楓不屑的回應:“既然你沒有本事,那自然是得靠朕來尋找了。”
“哦?那不知皇兄可有什麽線索了?”他故意問道,賞楓卻沉默不言了,派了這麽多人找了也有幾個時辰了,可就是連個鬼影也沒有找到,奇了怪了!山谷就這麽大,他們能藏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