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第一次見面,趙大錘就開始經常往花蝶那裏跑,今天送過去點這個,明天送過去點那個,總之,每天都有新的理由去跟花蝶湊近乎。
張巧巧沒想到,趙大錘居然還真是一個好男人。
每次看到趙大錘一臉喜悅的回來,一臉喜悅的出去,她的心就跟缺了一塊一樣痛。
女人總是小心眼,特别是在男人這方面,方面容不得跟别人分享。
張巧巧跟趙大錘說過好幾回,可趙大錘總是嘴上答應,第二天,照常嘻嘻嘻的去花蝶家。
張巧巧恨呀,偷偷躲在屋子裏苦。
張巧巧恨自己怎麽這麽倒黴,明明自己先遇到趙大錘,可誰讓她早就有了男人。
隻要一想到自己的那個男人,張巧巧氣的牙根疼。
這都多少年了,她從來沒見過男人回家,張巧巧都覺得,他是不是早就忘了家裏還有媳婦
可是沒個月男人都往家裏寄錢,這足以說明她男人沒有忘了她。
可心裏有那有什麽用,張巧巧想要的是人。
自從趙大錘有了花蝶,不隻是人往那跑的次數多了,連心都被花蝶給勾走。
本來張巧巧跟趙大錘出去的日子就少,在有一天晚上,趙大錘達到最舒服的時候,嘴裏居然叫花蝶的名字。
張巧巧真是傷心透了,她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下去。
如果自己任由他們倆人發展,那自己遲早都得沒有地位可言。
想到這,張巧巧趁着趙大錘在工地的時候,悄悄的摸到了花蝶的村子。
花蝶的家很好找,一是因爲位置明顯,二是因爲家比較破。
張巧巧看着破爛的茅草房,心裏忍不住湧上嫌棄。
這個女人有什麽好,那麽窮,娶回家還不是累贅一條。
張巧巧心裏泛着醋勁,不情願的敲響了花蝶家的門。
花蝶正在家裏蒸饅頭,聽到有人敲門,還以爲是趙大錘來了。
她本來認識的人就少,最近來她家的,除了趙大錘就沒有别的男人。
花蝶臉一紅,心裏喜的不行。
她對趙大錘是動了真感情的,那麽好的男人,又對自己那麽好,不動心才怪。
花蝶打開門,看到張巧巧,一愣。
張巧巧看到花蝶的模樣,氣就不打一出來。
這個騷狐狸,臉紅的就跟猴子屁股一樣,是個男人都喜歡這種嬌羞的模樣,裝給誰看的!
怪不得趙大錘被她哄的團團轉,原來是真有兩把刷子的本事。
花蝶不認識張巧巧,說:“有啥事嗎?”
張巧巧冷哼了一聲,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人之後,趕緊進了花蝶的家,并把大門關上,
張巧巧氣勢洶洶,身上那股子兇勁就把花蝶吓得不輕。花蝶心想,自己好像沒有得罪别人吧,怎麽就突然來了這麽一号人物。
張巧巧說:“你是不是很趙大錘好的那個女人!”
聽到這,花蝶心裏一個咯噔,點點頭。
張巧巧掐着腰,說:“你知不知道趙大錘不是一個好玩意,他就是想玩玩你!”
花蝶聽不懂,她覺得趙大錘對自己挺好的,怎麽就成了玩玩。
花蝶說:“你又啥證據,你可别亂說,大錘對俺可好着那。”
張巧巧被噎得夠嗆,差點就想說趙大錘這個狗日的玩意睡着自己還勾搭着别人。
但,張巧巧氣歸氣,腦子還是有的。
她要是說出來趙大錘和自己一腿,那麽自己的婆婆豈能放過自己,她在整個喇嘛溝的名聲不也臭了。
張巧巧眼珠子一轉,說:“俺有個好姐妹就一直跟趙大錘處着的,前兩天剛把她騙上床就不要了。俺給你說,那男人心眼可壞着來,你别被他的花言巧語給騙了。他那些話可對所有的姑娘都說過,俺這是好心提醒你。”
說謊話容易心慌,張巧巧也不例外。
她的手心冒出一層冷汗,就怕自己一個不注意說出了大實話。
張巧巧覺得如果自己再在這裏呆下去,肯定會露餡。
花蝶心砰砰直跳,她不知道要不要相信張巧巧的話,難不成趙大錘真的是披着羊皮的狼,表面人模人樣,其實背地裏不是人。
還不等花蝶繼續問,張巧巧就直接轉身要離開。
走之前,張巧巧還不忘撂下一句話說:“大妹子,俺可提醒過你,相不相信就是你的事,到時候你可别被騙了哭都不知道上哪哭。”
被張巧巧那麽一搗鼓,花蝶算是徹底害怕。
她本來就沒遇到過這種事,再加上跟趙大錘相處的時間不長,心容易被動搖。
花蝶是個老實姑娘,不會騙人,更害怕别人騙她。
趙大錘還不知道,自己被張巧巧搗鼓的連人都不算,到了傍晚的時候還樂呵呵地去花蝶家。
可是這一次,花蝶沒有給他開門。
趙大錘郁悶,在外面大聲問:“花蝶發生了什麽事,你爲什麽不給俺開門?”
花蝶躲在門後面,眼睛哭成了一對紅腫的核桃。
花蝶說:“你以後别來找俺,你幹了什麽事心裏清楚,别在俺面前假惺惺的裝好人。”
趙大錘心裏一個咯噔,花蝶怎麽會無緣無故說這種話。
要是趙大錘沒做什麽虧心的事,可能也不會緊張,他知道自己的的确确做了對不起花蝶的事。
但趙大錘想不通,連自己村人都不知道他跟張巧巧的事,花蝶怎麽可能會知道。
趙大錘覺得這事有蹊跷,自己不能就這麽承認了。
趙大錘在外面哄花蝶,說:“你說什麽俺聽不懂,俺平時老實的很,能幹出什麽事。花蝶,你是不是被人給騙了?俺知道,俺突然在村裏成了人物,又遇到你這麽好的姑娘,肯定會招人嫉妒。你給俺說,到底是哪個人在背後說俺的不是了,俺去收拾他。老天爺證明,俺喜歡你喜歡的不能再喜歡了。”
花蝶搖搖頭,聽不進趙大錘的解釋,在她心裏,趙大錘肯定就是幹了壞事,她害怕,她不想跟趙大錘再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