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在四天後,程河清頂着個黑眼圈從家裏跑到大力家。
大力吓了一跳,說:“這是咋了,是誰吃了熊膽敢打你。”
程河清擺擺手,一臉笑容,眼角都笑出了褶子。
程河清拿出黃紙包着的藥材,放但桌子上,朝大力說:“俺不是被人打的,這不是想趕緊治好你的病,熬的夜多了點。”
大力一聽,心咚咚直跳,喜的不行。
看着程河清這個架勢,難不成說他的病有治了!
程河清要是沒研究出來,也不可能會說這話,并還帶了裝藥的藥袋子過來。
大力眼睛瞪得老大,激動的說:“真的?你說的是俺那病有救了?”
程河清說:“你先别激動,按理來說,這個病應該是這樣治。但俺才剛研究出來,行不行俺也沒底。”
程河清還沒說完,大力就趕緊接上話匣。
隻要有一點苗頭,不管能不能成,大力都願意試試。
盡管程河清讓鳳兒讓大力他們當幹爹幹娘,但這娃終究不是大力家的,每次一聽鳳兒嘴裏喊出幹這個字的時候,大力的心裏都是覺得空落落的。
大力能看得出,不隻是他,就連喜鵲嫂也是這樣。
這三年,大力依舊努力,但喜鵲嫂的肚子卻依舊也是沒個動靜。
大力說:“甭管成不成,俺都願意試試。俺相信你,說不定就真行了那。”
隻要大力同意,程河清便松了一口氣。
兩人沒有耽誤,程河清直接讓大力脫了衣服躺倒炕上。
可沒成想,程河清剛第一針下去,喜鵲嫂就沖了進來。
看到明晃晃的銀針,喜鵲嫂吓了一跳。
大力沒跟她說這回事,喜鵲嫂還不知道程河清在幹啥。
這銀針她見過,是程河清治病的行頭。
可她也不記得大力最近生病了呀,前兩天大力還下地幹活,一口氣耕了兩畝地也沒喘粗氣。
喜鵲嫂問了,程河清就不能不回答。
喜鵲嫂也喜,可心裏更多的是擔憂。
大力的病程河清耽誤了那麽久也沒整出個所以然,這次來,真的靠譜嗎?
每次喜鵲嫂都在希望跟失望之間徘徊,孩子雖然好,但在喜鵲嫂心裏,卻沒有大力的身子骨重要。
大力想攔着程河清,别讓他說實話,他怕媳婦擔心。
但程河清覺得不好,這事怎麽能說謊,萬一這個法子不行,喜鵲嫂豈不恨死自己。
身爲醫生,最忌諱的就是說大話。
程河清說不一定能成功的時候,喜鵲嫂的心一下子掉到空谷。
喜鵲嫂心疼大力,說:“既然沒底,那就算了。俺覺得沒孩子也沒啥,這不還有鳳兒的嗎。”
說是這麽說,喜鵲嫂的目光卻透着濃濃的失落。
這些大力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一個字,治!
大力一個男人,讓自己的媳婦因爲這事難受,這臉往哪擱!
大力不聽喜鵲嫂的話,說:“這病一定要治,治不好,俺就去城裏,花多少錢俺都願意。”
大力下定了心,喜鵲嫂說啥也沒用。
程河清的額頭一層冷汗,銀針遍布大力的全身。
配上他的藥,成不成隻能看運氣。
第一天,大力還沒覺得有什麽效果,到了晚上,他該快的還是快。
喜鵲嫂心巴巴涼,安慰大力。
她早就想到會這樣,這麽多年都過來了,心裏就算失落也不是不能接受的那一種。
可是到了第二天,事情有了轉機。
随着公雞打的兩聲鳴,大力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他感覺胯下不對勁,伸手一摸,吓了一跳。
他的小兄弟高昂着頭,把褲裆撐死了一把小傘。
這可把大力給激動壞了,找從過了二十歲,他就再也沒有遇到過晨勃。
這次小兄弟有了反應,豈不是說程河清的法子管用!
喜鵲嫂睡得迷迷糊,就感覺一雙大手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摸動。
本來早上就是最想幹那事的時候,再加上昨晚上沒被滿足,喜鵲嫂渾身立馬感到燥熱。
不過她跟大力從沒早上幹過這事,喜鵲嫂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别的男人鑽進她的被窩。
喜鵲嫂醒過來,看着大力,害羞的說:“你這是幹啥,大早上不睡覺,亂摸啥。”
大力神秘兮兮趴在喜鵲嫂身上,給她說了這件事。
喜鵲嫂的心就跟小鹿一樣亂撞,難得大力會主動摸自己,她肯定不能矜持。
馬上,倆人就進了狀态。
下務村的早晨還蒙着一層霧,喜鵲嫂的聲音真的跟喜鵲一樣悅耳動聽。
十分鍾後,戰火結束。
盡管時間不長,但這對于大力來說,已經是最長的一次。
喜鵲嫂心裏高興的緊,激動壞了。
她感受到女人的快樂,因爲長期自己搗鼓,搞的她是十分敏感。
就算大力隻堅持了十分鍾,但喜鵲嫂還是體驗了一把飛上天的快感。
程河清下午如約而來,一進門,就看到喜鵲嫂滿臉春風的模樣。
喜鵲嫂笑着招呼程河清說::“今晚上别走了,俺給你和大力炒倆好菜,你哥家好好吃一頓。”
程河清心裏有了底,覺得八成是自己的方法奏效了。
等進了屋子,大力好好的給程河清說了自己早上的經曆。
程河清欣喜,隻要這法有用,那爽兒的病也不成問題。
雖然早上他堅持了十分鍾,但大力覺得,這依舊不夠。
大力問:“你都多長時間?”
屋裏就程河清跟大力兩個男人,說些這個也沒啥不好。
但對于程河清來講,一次一個小時都是正常現象。
可他知道,他不能打擊大力。
以這個方法醫治,過不了半個月大力就能擁有跟正常的男人一樣的時間。
程河清想了想,說:“半個小時。”
大力心裏了然,果真十分鍾還是太短。
男人在這方面總是憋着一股勁,要是知道不如别的男人,心裏總感覺不對勁。
大力把半個小時當成了自己的目标,什麽時候超過半個小時,他覺得自己猜算真正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