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嘴裏喘着粗氣。
光是想,程河清就已經讓她喘不過氣來。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在這樣一個狼虎相交的年齡,她有錢,年輕,漂亮。
她有自信,在這座城市裏,能比她好看多少的并沒有多少。
這些條件足以讓她能跟着自己男人一起,天天在一起,白天到廠裏忙碌,打理生意,談客戶。
晚上,做夫妻間應該做的事情。
可事與願爲。
男人優秀,三十來歲就苦盡甘來,帶着她一起創建起了這個廠子,讓她過上了好日子。
本來,她以爲日子從此就會好起來。
男人開廠子賺了錢,買了車房,本該帶着他的老婆孩子一起過好日子。
男人有錢就變壞,這是她沒想到的。
在廠子裏賺了錢,男人得意忘形,忘記了以前一起同甘共苦的媳婦,天天花天酒地,到處找女人。
在外人看來,她是豐衣足食幸福的老闆娘。
可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男人已經有多久沒有碰過她。
要不是不舍得娃兒,她早就要跟他離婚。
女人想着,情不自禁的哭起來。
程河清低着頭在看合同,突然聽到女人的抽泣聲。
他擡頭,見女人在哭。
大山裏的男人,踏實,有責任感,最見不得女人哭。
這一哭,程河清突然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四處看了一眼,見桌子上擺着紙巾。
他過去,抽出幾片,遞給女人。
女人接過,把眼角的淚抹了,瞧着程河清。
程河清是大山裏人,卻有城裏人的眼光,想法,也不糙,很暖。
讓女人沒有想到。
現在的程河清在她眼裏是如此的優秀。
不知道是憋久了,早就想有個安慰還是見到程河清大山一樣的臂膀跟胸膛沒忍住。
女人突然沖到程河清前面,把頭埋在他胸前大哭,把他的背心打濕了一片。
程河清一時慌亂。
老闆娘很漂亮,有氣質,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漂亮。
甚至包括妮兒。
是個男人見了這樣的女人就會心動。
程河清也不例外。
他也是男人。
他伸出手,想要把女人抱住,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安慰方式。
可他又不能,他有媳婦,妮兒在大山裏等他回去。
他怕這一抱,對不起妮兒。
他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女人擡起頭,望着程河清不知所措的樣子一笑。
臉上帶淚的笑,讓程河清更加不知所措,把頭别過去,閉上眼,盡量不去看她。
他怕再多看一眼就會淪陷進去,他不能對不起妮兒。
下身的反應卻是真實存在。
老闆娘感受到了。
她并不意外。
以自己的樣子,男人見了有反應很正常。
隻是她沒想到,程河清的自制能力讓她心裏一驚。
即使身體已經出現了反應,程河清仍然不願意用手碰她一下。
她伸長脖子,在程河清臉上吻下去。
程河清感覺到女人嘴唇傳來的溫度,睜開眼,一把推開她。
他是妮兒的,再好看的女人他也不能心動。
老闆娘很詫異,問他:“你不喜歡我麽?”
程河清說:“俺有媳婦了,俺不能對不起他。”
簡單的一句話觸動了女人的心。
他竟然因爲自己有老婆就不再碰别的女人一下。
這樣的男人,是所有女人的夢想。
她想象,自己的男人要是這樣該有多好。
她羨慕,羨慕程河清的女人,她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能找到一個這麽優秀的男人。
程河清在她心裏變得更加優秀。
他是完美的。
女人再次沖上去,狠狠的抱住程河清。
這樣的男人,她也想擁有。
她嘴裏喘着粗氣。
她是好媳婦,曾經,再帥再好再有錢的男人在她眼前,她也不會瞧上一眼。
更别說抱着他。
這是她這輩子做的最瘋狂的舉動。
她認爲這是值得的。
程河清很優秀,值得她這麽做。
嘗過男人味道的女人,憋的久了,也很難控制自己不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伸出頭,想要再親吻程河清一次,卻被他擋住。
程河清推開她,想走。
女人拼命攔着,不依不饒,死死抱住程河清,像一條小蛇一樣纏着他。
她太想了。
程河清就像一條蛔蟲,勾着她,蠶食她的靈魂。
女人已經欲罷不能,展現出的樣子跟平時完全不一樣。
既然已經丢了臉,就要達到目的。
她用手撕開程河清的背心,手大肆在他滾燙的胸膛上撫摸。
程河清被女人逼在牆腳,想要離開,怎麽也推不開,女人就像跗骨之蛆,推開了,馬上又爬上來。
她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在程河清胸膛上從上到下。
胸口傳來炙熱的感覺,程河清腦子裏面一片空白,眼睜睜看着女人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貼上來。
女人不僅長得美麗,也有的是手段。
她知道怎麽讓男人欲罷不能。
程河清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在這種地方,被一個女人這樣玩。
舒坦,骨子裏都透着酥軟。
女人見程河清閉着眼,知道自己得手了,伸手去解程河清的褲腰帶。
程河清抓住女人的手,他幡然醒悟。
自己有女人,有媳婦,有妮兒。
他不能幹對不起妮兒的事。
不論眼前的女人怎麽漂亮。
他伸出手,在自己臉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把他徹底打醒過來。
他很後悔,不該做這樣的事兒。
不該對不起妮兒。
程河清狠下心,用力把女人從身邊推開,從旁邊拿起襖子穿上。
他彎腰,把桌子上的合同拿起來,在上面簽了字,交給老闆娘。
程河清說:“合同我已經看完,你在上面蓋個章,這事兒就這麽定了。”
女人錯愕。
沒想到到了這個份上,程河清還能把持的住自己。
她點點頭,穿好衣服,對程河清的印象不僅是好感,而是尊敬。
女人找出公章,在合同上面蓋下去,交給他。
程河清接過合同,奪門而出。
望着程河清的背影,女人還在回味剛才的一幕。
她羨慕,羨慕程河清的妻子能找到一個這麽優秀的男人。
這女人,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