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院裏拿了根木棍就摸進屋裏,一進去,發現屋裏窸窸窣窣的,有人在裏面。
聽腳步,那人要往外出來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喜鵲嫂舉起木棍就敲下去。
“哎喲。”
一聲大叫,喜鵲嫂一聽,這聲音熟悉,忙一看,是大力。
大力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了。
喜鵲嫂趕緊把木棍扔了,把大力從地上扶起來。
“俺還以爲來小偷了,你咋回來了?”
大力站穩了腳,摸了摸頭頂,這一棍子敲的不輕,晃了晃腦袋,好一會才清醒過來。
見着喜鵲嫂,他忙就一把抱了過去。
出去好幾個月,早就想她了。
喜鵲嫂也想他,想的跟丢了魂似的,大力再不行也是個男人,男人再不行也有他的用處。
大力一把抱起喜鵲嫂,也不管頭上的疼痛,小兩口大别勝新婚。
見大力抱着自己就要往炕上去,喜鵲嫂忙叫:“死樣,門還沒關呢。”
“自個家,怕啥。”
大力不以爲然,抱着喜鵲嫂繼續往炕上去。
昨晚跟程河清在山洞待了一晚,程河清怎麽也不願碰自己,喜鵲嫂心裏早就癢癢的難受了。
今天自己男人回來,喜鵲嫂也管不了這麽多,上炕就把扣子解了。
大力用手在喜鵲嫂身上劃拉了一圈,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直接就往喜鵲嫂身上壓了下去。
一聲“悶哼”,喜鵲嫂很快就進入了狀态。
大力跟喜鵲嫂在裏面激情四射,卻沒想到有個人已經偷偷的潛進了屋子,在牆腳下偷看。
潛進來的是三狗子,跟三黑子在村裏是“一對兒”,像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望着屋子裏熱火朝天,三狗子不住的吞口水。
今天正巧在山上溜達,三狗子見喜鵲嫂跟程河清從山裏出來,三狗子馬上就跟了上去。
一大清早就出現在荒郊野外的,三狗子猜想,喜鵲嫂跟程河清肯定有啥見不得人的事兒。
喜鵲嫂長得俊,村裏女人有一個算一個,能勝過她的一隻手都數的過來,男人不在家,三狗子早就垂涎三尺了。
三狗子一路跟着,本來打算跟着她一路回來,到她家就把她給辦了。
有小辮子在手,三狗子也不怕喜鵲嫂不從,敢不從,他就把這事兒說出去,讓全村人都知道她跟程河清那點事兒,讓他們兩家都擡不起頭來做人。
好巧不巧的,喜鵲嫂男人這時候回家了,兩人門都沒關就在裏面做了起來。
這可把三狗子饞壞了,可她男人在,他總不能沖進去把事兒給說出來吧?
他三狗子不要臉,這事兒不是幹不出來,可這樣一來,就沒他啥事兒了,到時候這事兒傳開了,大家都知道,喜鵲嫂還能再依他?
思來想去,三狗子隻好放棄,躲在窗戶底下幹看着,哈喇子都流了出來。
喜鵲嫂不光人好看,皮膚也好,白白嫩嫩的,能擠出水來。
三狗子腦子裏正浮想聯翩,屋裏大力已經“悶哼”一聲把事兒給幹完了,前後不超過三分鍾。
三狗子捂着嘴,望着喜鵲嫂失落的樣子,心想今天可是個好日子,任村裏人再怎麽想也不會想到,大力竟然那方面不行。
怪不得他倆這幾年都沒孩子,原來是這麽回事兒。
這回真是連老天都幫自己,有這兩個把柄在手,喜鵲嫂這回還不是任自己宰割,想咋樣就咋樣。
屋裏,大力起身,把衣服穿好,歎了口氣就往外走。
他心裏明白,這些年喜鵲跟着自己,可受了委屈了。
大力剛轉身,喜鵲嫂就抹着臉哭起來。
屋外的三狗子一瞧大力要出來了,轉身就跑,好巧不巧的,踩着院裏的鋤頭了。
一腳下去,鋤頭就立了起來,在三狗子頭上敲出一個大疙瘩。
聽到外面的動靜,大力忙一下就跑了出來,三狗子見狀,對着鋤頭罵了幾聲娘,丢了魂似的往外跑。
大力追了會,三狗子這小子就像猴子似的,一溜煙就跑沒影了,沒追上,隻好回到屋裏。
“咋了?”
喜鵲嫂聽到聲音,把眼淚抹了,裝成個沒事人似的,在屋裏問。
“沒..沒啥。”
大力怕喜鵲嫂擔心,敷衍了兩句,扛着鋤頭就下地了。
見大力走了,喜鵲嫂又哭了起來,到外面把門窗全關上,從床底下拿出根棒子。
喜鵲嫂躺在床上,腦子裏回味着妮兒晚上的叫聲,想象自己就是妮兒,程河清就壓在自己身上。
越想越入神,喜鵲嫂的手不停在身上上下來回劃動,劃到哪,哪就着起一片火。
....
隔壁,程黑家,村裏幾個有名望的人聚在一起,包括前任村長陳虎的老婆燕兒娘。
村裏的大事兒河清娘不懂,也不過問,自顧自坐在院裏洗衣服。
“你們說的俺都知道,可河清那孩子的性子你們不是不知道,認準的事情,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程黑吧嗒着煙,眉頭都皺成了“川”字。
“要不這樣,你先代理村長,等河清啥時候想通了,咱們再選他就好了。”
燕兒娘建議。
“這法子好,俺同意。”
一個穿着灰色夾子的老人家道,跟程黑一樣,他也吧嗒着煙。
其他幾人也都點頭,表示同意這想法。
“俺?俺不行,你讓俺瞧病俺在行,可讓俺處理村裏的事兒,俺幹不來。”
程黑拒絕,他說的是實話,打内心說出來的。
當年年輕氣盛,跟陳虎争村長的位置,還跟他打了十幾年的冷戰。
這麽多年過去,程黑對這想法淡了,也看透了,村裏大事小事,哪樣不用村長處理,他确實幹不來。
“你說你倆父子不幹,村裏還誰能幹?”
燕兒娘急了,眼瞅着村裏連個主心骨都沒有,還一大堆事兒等着處理。
程黑又抽了口煙,往外頭瞅了下。
半晌,程黑開口了:“大力這孩子就挺靠譜,人不錯,正直,讀書的時候成績也好,要不是父母去的早,沒人供他讀書,現在沒準都出息了。”
“大力?”
幾個來找程黑商量的人都皺着眉仔細的思考。
過了一會,互相看了一眼,都點點頭:“行,這孩子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