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半夜,小樹林裏,陳飛燕的小嘴有些腫脹,吐出一些濁白色液體,莫名的白了程河清一眼,隐隐有種風情萬種的滋味。
“嘿嘿,嘿嘿,金貴着呢。”
老話說一滴那個二十滴血,看着陳飛燕誘人小嘴,壞笑着的程河清一懵,壞了!!
“程...程河清,不來了,我好累啊。”
陳飛燕可憐兮兮的要死,不僅僅是嘴巴勞累,細皮嫩肉的小手也變得有些紅腫。
她看程河清實在是辛苦,怕憋出毛病來,不忍心,經兩人研究決定,用些别的方法幫他釋放一下。
哪成想,這可是苦了她自己了。
“飛燕。”程河清耷拉着腦袋,拉了拉陳飛燕小衫的袖子。
“嗚嗚,你壞死了簡直。”
陳飛燕快要哭了,她想把身子給他,可是程河清很堅持,這個地方實在是太簡陋,身下不過是鋪了一些柴火樹葉,還有些潮濕,愛做的事情,當然要留到洞房花燭那一夜。
程河清很堅持,這是做男人的原則,不能讓愛的姑娘受委屈。
“呃啊。”
随着陳飛燕再次俯下了身子,張開誘人的小嘴,程河清發出一聲暢快的悶哼。
淩晨三四點鍾的時候,大戰方才結束,兩人一番溫存之後,偷偷的溜回了家。
......
“狗狗蓉~”
陳飛燕身體是勞累的,但心裏卻是吃了蜜一樣的甜,沒有什麽比和程河清在一起更加的快樂了。
回到家裏,躺在床上,想着程河清,她竟睡不着,老是在笑,傻呵呵,似乎,這就是傳說中的幸福吧,她心中感歎。
不知不覺得,下務村的公雞們吹響了新一天戰鬥的号角。
對于程河清來說,不存在的。
大黃很有覺悟的,雞鳴之前,一陣雞飛大黃跳,以一敵那好幾位,但身闆的優勢和在家裏的地位,讓大黃如主宰buff加身,戰無不勝。
程家的公雞們統統給攆走了,隔幾裏路外的山上叫。
這一覺,程河清直接睡到了晌午頭子,老頭程黑給從被窩裏拎起來的。
“都幾點了還睡,太陽曬屁股喽。”
下務村雖然普遍的窮,特别窮,但是靠山吃山,程河清一家小日子還算是滋潤,家裏有一杆老獵槍,還有自制的獵刀弩箭,背靠大山連綿一片,時常上山采藥的時候打野,受用無窮。
山雞,兔子,是程河清家飯桌上的常客。
“呵呵。”
程河清報之以傻笑,下床的時候懵了,差點兒都給自己飄起來了。
輕飄飄的那種小感覺,蠻怪蠻舒服的。
這一頓飯,或許是身體某處的空虛,程河清一連幹了三碗大米飯,看的家裏兩位老人直咽唾沫。
“慢點兒吃,鍋裏還有。”
河清娘臉上洋溢着笑容,兒子能吃好。
小山村沒有城市生活的快節奏,事件往往都很單一。
程河清吃完飯之後,今天異常的能幹,打掃了好幾遍院子,幹幹淨淨的,廚房的柴火都批了,還上山挑了好幾擔子的山泉水。
傍晚,飯桌前。
“你小子,有什麽事情,快說吧,憋了一天了吧。”
程河清好幾次都故意到程黑的面前,顯然是有事情要說,要求到他老頭。
可是程黑偏偏就是不搭理他,吊着他,以緻于他急着獻殷勤,搶着把所有能幹的活兒都快速的給幹完了。
河清娘已經做好了飯,一家人其樂融融的,程黑表明他這是故意的。
“爹,我好大不小了,喜歡上了一個姑娘。”
程河清也不做作,坦言道。
“嗯,天天晚上出去會的那個吧。”
程黑哼哼了一聲,從煙袋裏抽出山桃木把兒的袋煙,程河清趕忙給點上。
“爹你竟然知道!”程河清一個激靈。
“是哪家的姑娘啊,你要是還不交代啊,關燈關的還能再晚一點兒。”
清河娘看向清河,調笑着說道。
程河清摸了摸腦門,怪不得呢,怎麽突然不心疼電了。
“爹,陳飛燕。”
程河清面上坦蕩,心裏還是有些扭捏的,但看父母這個狀态,應該不會反對,他懸着的一顆心算是放下了。
“誰!不是謝巧巧那孩子嗎?”
程黑放下煙袋,皺眉看着程河清。
“哪兒跟哪兒啊,巧巧找我是給她娘看病,我要娶得是,陳飛燕!”
程河清心裏狂汗,原來是昨早謝巧巧來找他,被老頭給誤會了。
“不行,絕對不行!”接下來,程黑兩個不行一個比一個語氣中,直接讓程河清心涼了。
“爲什麽不行,憑什麽不行。”
程河清重重的把手裏的碗放在了桌子上,質問道。
“爲什麽?憑我是你老子,她老子是陳虎,那就不行!”
程黑老爺子的脾氣也上來了,“啪”的一拍桌子,爺倆大眼瞪小眼。
“說話就好好說話,着什麽急嘛,真是的,一家人有什麽說不開的。”
河清娘給打着圓場,看着牛脾氣一個眸子裏刻出來的兩位,頗爲無奈。
“河清,你和飛燕那孩子發展到那一步了?”
河清娘還是比較向着程河清的,飛燕那丫頭有學問,也不錯,可是她爹陳虎,下務村的村長,實在太壞,不但濫用職權,欺男霸女,村兒裏有求于他的姑娘幾乎都被糟蹋了個遍。
“我們已經...”程河清剛要回答,一聲誇張的大哭聲隔兒老遠傳了過來。
“傷天理了,沒天理了,老少爺們們出來給我們孤兒寡母的評評理啊,欺負人了,欺負人了啊!”
“謝菊花,你在我們家門口哭個熊啊!”
前一秒還慈母的河清娘,一掐腰直接站了起來,嗓門不比門口的巧巧娘差多少。
程河清聳肩,昨天還好好的巧巧娘,今天這是嗑藥了啊,好人難當啊,顯然這似乎是沖着他來的。
幸虧,咱娘也不是吃素的。程河清在心裏慶幸。
謝家老頭娶了鄰村的一枝花,封号是菊花,巧巧娘,人送外号謝菊花,能一個人拉扯謝巧巧健健康康的長大,自不是善茬。
“你們家程河清玩了我閨女,還不娶,這不是欺負人嗎!我閨女都懷孕了!”
謝菊花這嗓門,都是朝死裏喊的,好似想讓全天下都聽到一樣。呲牙瞪眼的模樣,活脫脫的一個戰鬥狀态的老母夜叉。
謝菊花的身後,謝巧巧哭成了一個淚人,低着頭,小聲的啜泣着,不時的抹着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