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他,場外的人也都好奇帝鳳歌在幻境中的場景,他們從沒有見到過那樣的地方。
隻有蘇錦年一臉沉思,雲澤一臉了然。
帝鳳歌輕勾唇角:“破了你的幻境,我過關了嗎?”
“不行,哪能讓你那麽輕易就過關。”男子撅起了嘴,一臉不高興。
帝鳳歌看着他的模樣忍不住說道:“你的樣子真的不适合賣萌啊!”
“什麽是賣萌?”
“就是裝可愛……”
“可愛?我們夢妖都很可愛啊……”
帝鳳歌抽了抽嘴角,這真是無言以對呢……
“咳咳,話說,你怎樣才能讓我過關?”帝鳳歌正色道。
夢妖拿出一張金色的小網:“這是織夢網。不如我再給你制造一個幻境,你要是破了,我就讓你過關。”
帝鳳歌看着那小網:“織夢網?”
“嗯,是我們夢妖一族編織夢境用的,每個夢妖都有一張。可以用它來編織夢境。”
“誰都可以用它編織夢境嗎?”
“不是的,隻有我們夢妖給了别人權限,那個人才可以編織夢境,否則這網隻能我們自己使用。”
帝鳳歌眼睛眨了眨,計上心來:“我剛剛破了你的幻境,你現在再給我編織一個夢估計也沒什麽作用。”
夢妖說道:“不會的,在夢裏的感覺都很真實,會暫時忘了我們說過的這些話。”
帝鳳歌想了想說道:“你看你每天給别人織夢,有什麽意思,不如我們換個玩兒法怎麽樣?我們互相編織一個夢,誰先逃脫誰就算赢怎麽樣?”
夢妖眼前一亮:“好耶好耶,從沒有人給我織過夢呢!”
帝鳳歌看着這個單純又好說話的夢妖笑的開心極了。
“那我先來吧,你告訴我怎麽用。”帝鳳歌此刻的表情像一隻小狐狸,可是那夢妖心思純淨,什麽都沒看出來,傻乎乎地教帝鳳歌怎麽織夢。
“好,那我開始了哦!”帝鳳歌接過織夢網笑嘻嘻地說道。
夢妖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
隻見眼前立刻換了個場景,在一個陰森恐怖的房間,夢妖正坐在那裏看着電視。
突然!一個長發遮臉的女子從電視裏爬出,四肢以奇怪的姿勢扭曲着爬向了夢妖。
夢妖吓得立刻跳了起來,四處躲竄着。
他剛躲進衣櫃裏,一個面色蒼白的小男孩又出現了,張着森然的小嘴,裏面流出黑色的血液來。
“嗷!”夢妖推開衣櫃麽跑了出去,剛跑到門口又見到了一個帶着小醜面具拿着一把尖刀的人沖了過來……
總之他跑去哪裏,哪裏就會出現一個新的鬼或者是恐怖的人……
場外觀看的人也看到冷汗連連,很多女孩子甚至尖叫着抱成了一團。
帝鳳歌看着夢妖吓得不行,憋着笑繼續操縱着,她可是把前世看過的恐怖片都搬出來了啊!
“砰!”夢境破碎了,夢妖嗚嗚地哭着:“我要回家!做夢好可怕!嗚嗚嗚……”
帝鳳歌摸了摸鼻子,是不是有些過了……她隻是擔心她再次入夢會出不來,便直接給夢妖織了個“百鬼夜行”。
“這丫頭……哪來的那麽多這麽可怕的想法……”隋意打了個哆嗦說道:“你們看剛剛那個兩個頭的小鬼是不是特别可怕?”
“叮——帝鳳歌已通過第四層考核,現在可以進入等候區等待第五層的戰鬥匹配。”
帝鳳歌看着還在嗚嗚哭的夢妖,走上前去,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張紙和一根筆,畫了個亂七八糟的符,交給了他:“這是驅鬼符,在我們老家很靈驗的,你帶着它,就沒有任何妖魔鬼怪敢靠近你了。”
夢妖看了看那個東西,接過後趕緊揣在了懷裏,還沖着帝鳳歌露出了一個感激的笑:“謝謝!”
帝鳳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然後便朝着等候區的門走了過去。
她這一等就等了三天,才等來了一個破了幻境的人。
其實他們在裏面待了三天,外面的時間卻是三個小時。
“帝鳳歌?你也破了幻境了?”
“嗯。”帝鳳歌點了點頭,繼續閉上眼睛進入了修煉狀态。
又是兩天過去,衆人陸陸續續的脫離了幻境。
“叮——第四層考核,過關者八人。”
“八人?居然有這麽多人都沒能走過這一關。”帝鳳歌自言自語道。
“叮——現在進入最後一層的考核,本次考核是随機匹配,兩兩對決,赢的人則過關。”
衆人此時都看向了帝鳳歌,在見識了她與人面隐蛛的對決後,誰都不願意與她交手,靈皇巅峰都敗了,他們還怎麽打,上去直接認輸就好了。
“嗡——”一陣震顫,衆人眼前一花,出現在了不同的房間裏。
一個胖乎乎的男孩兒看着眼前的對手是帝鳳歌,一臉的悲痛,自己爲什麽這麽倒黴!
帝鳳歌拿出了死亡之鐮:“你先出手吧。”
那男孩兒緩緩地聚起了手,一臉不甘:“我棄權……”
帝鳳歌楞了,這關……這麽容易?
“叮——帝鳳歌勝出。”
“轟!”二人被送出了測試塔。
帝鳳歌一出來徐若然就跑了過來,先是給了她一個熊抱,然後開心地說道:“鳳兒!你好厲害啊!”
帝鳳歌怔住了,她這才發現,這測試塔外面的人居然全程關注了裏面的戰況!
“鳳兒,你那個夢是怎麽想出來的啊!太可怕了!居然床底下都有鬼,我覺得我都不敢睡覺了!”
帝鳳歌不好意思一笑,那些可不是她的創意,都是她前世看過的鬼片裏面的鬼,她隻是綜合了一下而已。
“在鬼故事裏看到的,然後就想象了出來。”帝鳳歌敷衍道。
又過了兩個時辰,剩下的幾人陸陸續續地被送出了測試塔。
67人參加考核,如今過關的隻有四人。
在帝鳳歌沒看到的地方,看完考核的玉清雲轉身回了院子。
“那些人怎麽樣?”
“我們幾個又煽動了一番,相信那些人對帝鳳歌更怨恨了。”梁承顔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說道。“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