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其他的事,我和鳳兒便先走了。”百裏星辰嘴角挂着溫和的笑意,帶着帝鳳歌轉身離去,仿佛剛才殺人的不是他。
留下的衆人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百裏星辰拉着帝鳳歌走出大殿後,便直接将她抱起。
“星辰!”帝鳳歌驚呼一聲。
百裏星辰面上冷冷的,并沒有看她,直接召喚了九澤鹿,一躍而起,跳上了九澤鹿的背。
九澤鹿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低氣壓,也不敢發出聲音,乖乖的朝前飛着。
“星辰?”帝鳳歌疑惑地看着他。
百裏星辰眸光沉沉地盯着帝鳳歌,突然,粗暴地吻了上去。
“唔……”
帝鳳歌被吻的有些莫名其妙,她不解地推了推百裏星辰,下一瞬百裏星辰抓住了她的兩個手腕束縛在身後,用一隻手攥着,另一隻手托住了她的腦袋,然後懲罰似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
“唔……”帝鳳歌被束縛的動彈不得。她心裏納悶,他這又是在抽什麽風,這可是外面啊!雖然是在天上,但是武者的目力極佳,這很有可能被人看到的。她意念一動,連人帶鹿進了冰火镯。
帝鳳歌這次心慌意亂,兩人進來後竟是直接摔落在了不老泉的淺灘裏。
九澤鹿一到這裏便兩眼放光!好地方啊!它回頭看了看主人,便跑去撒歡了。
小鳳凰和小澤也感受到了兩人進來,但是剛要露面便看到了這一幕,小澤趕緊捂住小鳳凰的眼睛:“啊,少兒不宜,少兒不宜,走走,不要打擾你娘親。”便拉着小鳳凰閃了。
百裏星辰此刻的吻沒有絲毫溫柔可言,掠奪似的,懲罰似的。
兩人在水裏衣衫濕透,緊緊地貼在了身上,帝鳳歌甚至可以感受到百裏星辰身上的肌肉線條,她的臉瞬間漲紅。
一直吻到帝鳳歌感覺快要暈過去了,百裏星辰才離開她的唇。
“鳳兒,你之前确實喝下了那杯酒是嗎?”百裏星辰的手指輕輕摩挲着帝鳳歌的臉頰說道。
“是,可是我會解……唔……”帝鳳歌還沒說完百裏星辰咬了一下她的唇。
“下次不許了,不許以身犯那種險境。”百裏星辰笑着說道:“鳳兒剛才似乎看了别的男人。”
“啊?我隻是看他們打……唔……”
百裏星辰再次咬了上去,帝鳳歌委屈的看着他。
“鳳兒隻能看我一個人。”百裏星辰說道。
帝鳳歌歎氣,這個男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愛吃醋,這麽霸道了呢?
“嗯?”百裏星辰見帝鳳歌沒有說話,手指摩挲着她的唇問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帝鳳歌見他的樣子立馬繳械投降。
“嗯。”百裏星辰滿意地在她頭上烙下一吻,起了身,也将帝鳳歌拉了起來。
兩人上了岸捏了個淨身訣,身上便又清清爽爽了。
“鳳兒接下來有什麽打算?”百裏星辰一邊用靈氣幫她烘幹着頭發一邊溫柔地問道,似乎剛才如此霸道的人不是他。“接下來……還有兩日才出發去封神學院,我要先回趟帝家。”帝鳳歌心裏始終想着她在幻境裏見到的一切,如今她在于影那裏确定了那日的幻境并非他所爲,那麽便說明是屬于跟她有關的事情,她有個大膽
的猜測,她到底是不是帝家的孩子。
百裏星辰本打算和帝鳳歌在這裏呆一晚再出去,但是她實在是想趕緊飛回帝家,查找下跟她父母有關的線索,于是在她的軟磨硬泡下,百裏星辰終于随她出了冰火镯,送她回了帝家,便離去了。
百裏星辰騎着九澤鹿飛到一處僻靜處,開口道:“影一。”
“屬下在。”
“白流殇,殺了吧。還有歐陽慕詞那裏,去告訴西月國皇帝,他要女兒的命還是要九香石。”
“是。”
帝鳳歌剛回到帝家,便看到帝玉影站在門口處,那看她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
“帝鳳歌!你還敢回來!”帝玉影陰森森地說道。
“大伯說的哪裏話,我畢竟還是帝家的人不是嗎?”說完便不再理會帝玉影徑自回了落華閣。
帝玉影憤怒的攥緊了拳頭,卻不敢拿她怎麽樣,皇帝傳出話來,是百裏星辰殺了帝鳳靈,還側面告訴他,最好不要爲難帝鳳歌。他雖然失去了女兒,但是卻不能拿整個帝家做賭注。
“姑娘!”
“小姐!”
淺秋、月兒和小羽一見到帝鳳歌便趕緊上前來。
帝鳳歌微笑道:“你們這幾日過的可好?”
“姑娘放心吧,沒人敢欺負我們的。”淺秋說道。
“是啊,小姐!我和月兒現在是靈武者高階了!”小羽高興地說道。
他和月兒每天用不老泉沐浴,有着洗筋伐髓的功效,他們經脈裏的堵塞都洗了出去,晉級也都比别人快了些。
“嗯,很好,繼續努力。”帝鳳歌摸了摸小羽的頭說道。
“淺秋,我過兩天便要去封神學院參加四國天驕盛會了。到時候你們要和我一起走的,這兩日便收拾一下吧。”
“是。”淺秋點頭應道。帝鳳歌想了想又說道:“你們幫我一個忙,我需要在這落華閣裏找些關于我父母的東西,但是我不知道具體會在哪裏,會是什麽。”她想淺秋她們在這裏住着,不驚動她們自己尋找是不可能的,還不如大家
一起找。
“我現在就去找!”小羽興奮地說道,便跑進了屋裏。淺秋和月兒也跟在了後面。
四人一直找到半夜,卻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找到,隻翻出了一些玉器古玩,字畫首飾。
帝鳳歌想,可能是父母不在的日子裏大部分有用的信息都被毀了吧。她便讓三人去休息,自己坐在桌前思考。
她手中把玩着以前自己一直戴在頭上的木簪,忽然,迎着燭光,她發現木簪的内部似乎有一塊兒的顔色要暗沉些。
她舉着木簪湊近燭光,蹙眉思索了下,手掌微微用力。
“咔嚓……”
木簪斷裂開來。“果然是空心的。”帝鳳歌将木簪在桌子上磕了幾下,便掉落出來一張卷起來的小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