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動,瓶頸期隐有突破。
想通了這些之後,他看着不過一年時間,卻老邁如老翁一般的皇帝,主意就轉了起來。
他立刻就去找了雲仙子,将事情跟雲仙子講了一遍,雲仙子聽完之後,不由的皺眉看向了天玄子:“按照你所言,我們得先操控神器才能得到那力量,繼而化解瓶頸?”
天玄子點了點頭,看着雲仙子:“但是皇帝身體已經被藥石差不多搞垮了,他肯定已經不太能操控神器了,我們想要神器運轉的話,隻能找個繼承人。”“繼承人?”雲仙子不由的皺眉,皇後早年生過一個皇子,但是出生之後沒多久就夭折了,所以她才開始清心寡欲的,皇帝也是悲痛萬分,這之後就一直都沒有過子嗣,但是這血脈又是直系父子關系才會有
的話,現在根本就是沒有繼承人了。
想到這裏,雲仙子心中一緊看向了天玄子:“你該不會是想要我生一個吧。”
天玄子點了點頭,雲仙子當即反對,天玄子看着她:“我們都走到這一步了,難道你忍心看到我們的計劃前功盡棄嗎?”雲仙子也知道現在是進退兩難的地步,事情确實有些麻煩了,說要想一想。天玄子非常不滿意雲仙子的猶疑。他這一年來已經習慣了說一不二,沒人敢忤逆,如今關鍵時刻卻要受制于雲仙子讓他覺得非常
的不妙。
他忽然發現同伴什麽的簡直就是拖後腿的,自己想要的隻能靠自己了。想到這裏,他轉身就開始研究怎麽将老皇帝的能力壓榨出來然後保存起來,以此來推動神器的運轉。
但是因爲真正直接觸過一次神器,他還有甚多不明白的地方,然後他轉身就去找老皇帝,哄騙着想要看一看神器。老皇帝起初不同意,架不住他的花言巧語,終于帶他去看神器,并且當着他的面用妖力運轉了神器,當神器運轉起來的時候,裏面的水花飛濺,再次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焦躁的心情竟然一下子就得到了安
撫,同時他發現自己修行的瓶頸消失了不說,就連怎麽儲存妖力的方法竟然也在心中模糊的有了個大概。
他簡直喜出望外,趁着雲仙子思量的功夫,幾乎是天天的央求着老皇帝帶他來看神器,但是老皇帝接觸了兩次神器之後,竟然開始懷他了。他頓時心生警覺,這神器可能會讓老皇帝的神智恢複,他便變得乖順了起來。但是實際上,他已經發現了一個殘本陣法中有一個可以遮天蔽日的大陣,一旦這個陣法成型,再借助皇帝的妖力和神器,整個
朝玉全部都會在他的掌控之中。就在他潛心研究的時候,雲仙子答應了他的要求,沒過多久,雲仙子懷有身孕,皇帝因爲第一個孩子的夭折所以對雲仙子這一胎格外的重視,而且他甚至雖然有些不清楚了,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差不多是
該有個孩子來繼承皇位了。 雲仙子轉移了皇帝的注意力,天玄子正好專心研究他的法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神器裏面水的關系,他的修行進展迅速,同時關于那個法陣他研究的越來越透徹,等到齊成軒出生的時候,天玄子就知道
時候差不多了。
在一個雷雨交加的晚上,他欺騙着皇帝将葫蘆神器帶到了宮中祭天的正殿最中央的廣場上,然後讓皇帝運轉神器,借機運轉了法陣,就好像是皇帝自己在催動這法陣的。然而法陣運轉到了一半,皇帝忽然清醒了過來,兩個人一番打鬥,皇帝年紀老邁,想要操控神器,但是神器因爲法陣的限制,已經沖擊到了法陣的中央,就好像法陣的動力源一樣,沒有足夠的力量是收不
回來的。
天玄子就趁着皇帝想要收回神器的功夫,直接捅死了他,同時因爲法陣的關系,神器被禁锢在其中,并沒有停止運轉。
這個時候雲仙子感覺到了異動跌跌撞撞的趕來質問天玄子到底怎麽回事。天玄子如今已經嫌棄雲仙子礙事了,如今齊成軒已經出生,他再也不需要雲仙子了,當場就跟雲仙子大戰起來。
雲仙子因爲生過孩子之後身體虧損,一直沒有恢複,而天玄子實力又大增,一招失手,直接被天玄子當場拍死。
但是雲仙子死了沒多久,整個宮中就開始了宮變,好多人将士都沖了過來,說要捉拿天玄子。
天玄子這個時候才知道,雲現在早就覺察到自己有不對勁的地方了,所以早就防着天玄子殺人滅口,所以将他們的計劃早就給了下人,隻要自己沒有按時回去,下人即可就帶着那封信卻找護國将軍。
但是就算護國将軍他們來了,法陣已經運轉,天玄子操控着法陣喪心病狂的竟然将整個兒宮中的人全部絞殺,隻留下嗷嗷待哺的齊成軒。
殺完了所有人之後,天玄子終于開始恢複了理智,他開始操控着陣法,一點一點的完善着,就發現需要活人的命來給陣法當養料才能維持陣法的運轉,而天資高的人更能維持陣法的長久運轉。
朝玉的人口本就不多,皇宮被他滅口了,後面又抓了一些百姓來,但是這也遠遠不夠陣法的需要,所以他的注意就開始打在周圍的那些小國。
這期間齊成軒也在一點一點的長大,因爲齊成軒的特殊作用,所以他對齊成軒一直都很不錯,直到他發現了那些不該發現的……
樂律在這個時候戛然而止,周圍的場景猛然一陣搖晃,衆人仿佛整個心神都被抽空了一樣,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竟然是這樣!”宗玮棋不由的晃了晃腦袋,看向了依舊神智昏迷不清的天玄子。
無勾不由的搖了搖頭:“想不到朝玉竟然有這麽慘的事情發生。”說着看向了齊成軒,而雲悠悠早在清醒的第一時間就看向了齊成軒。齊成軒的神情明明暗暗的,一看就是精神在劇烈的掙紮着,雖然因爲被囚禁的關系,知道天玄子不是什麽好人,卻還是沒有想到,自己的父母竟然也是因爲他而死,但是幼年他對自己的照顧又是那樣的親
切和無微不至,他整個人隻覺得心中憋悶的快要窒息,卻找不到絲毫可以發洩的地方,臉刷的一下就漲的通紅。雲悠悠走了過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道紅色的治愈之力立刻就順着他的肩膀滑了進去,舒心的感覺立刻從心底蔓延開來,他那些無處發洩的壓抑和心痛立刻就好像水蒸氣一樣在身體裏面發酵着順着
一身的毛孔都排洩了出去,看起來就好像出了一身冷汗一樣。
他大睜着眼睛看向了雲悠悠,雲悠悠沖着他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先去找到陣法,讓朝玉的人清醒過來。”
齊成軒立刻點頭看向了百裏永夜,百裏永夜沖他笑了笑,走了過來,直接拉起了雲悠悠的手看向了雙若葉:“按照剛才他記憶裏面說的,這陣法應該就在皇室祭天的廣場裏面。”
“但是我在這裏這麽久了,從來就沒有聽說過皇宮的位置在哪裏。”齊成軒立刻開口看向了百裏永夜。
百裏永夜皺眉,确實,按照自己原來的那個記憶,這朝玉是沒有皇室的,自然也是沒有什麽皇宮的。
雲悠悠聽到這裏,不由的搖了搖頭:“這天玄子行事果然是謹慎,他生生的将皇室從所有人的腦海中清除,這樣誰都不會發現陣法的所在了。”
“确實天衣無縫,可惜秦娥的樂律就是他的克星。”百裏永夜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看向了雙若葉。
雙若葉秋水剪瞳微微一動,随即點了點頭:“可以讓他帶路。”說着立刻吹奏出了一首新的樂曲,這樂曲一響起來,本來有些癔症一樣的天玄子立刻就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就向前方走去。
“我去,這也太神奇了吧。”雲舒檀不由的咋舌,對秦娥的樂器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雲悠悠不由的揚起了嘴角:“此番幸好有若葉前來幫忙,不然按照天玄子的能力和心思,還有那遮天蔽日的陣法,我們恐怕都要栽在這裏了。”
“這秦娥的神器果然是強悍啊。”宗玮棋立刻開口,無勾聽到宗玮棋這話,不由的笑了起來:“到底是有多強悍,你不是比誰都清楚嗎?”
他這麽一說,宗玮棋立刻就想到了之前在秦娥的時候,自己被雙若葉控制拼酒的事情,整個人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随即瞪大了眼睛看着無勾:“你這麽戳人短處,可不夠兄弟。”雲舒檀聽到這裏不由的就笑了起來,知道宗玮棋這是變着法的跟無勾鬥嘴,一伸手就勾住了宗玮棋的肩膀:“無勾那是性情耿直,你不能老仗着伶牙俐齒就欺負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