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勾和雲舒檀滿臉喜色,連忙湊上去想要看個仔細,這一看仔細就發現,那碧家的家徽果然是跟那幅畫周圍的景物能夠銜接上。
衆人頓時一陣歡喜,但是歡喜之後,雲悠悠擡頭看向了百裏永夜:“這對上了,有什麽意義嗎?”百裏永夜不由的皺緊了眉頭,他們本來是以爲這要是三角形能對上的話,就會跟之前門外那面部首牆一樣,是會開啓什麽機關,然後打開什麽東西,或者直接蹦出來什麽線索,然而現在這對是對上了,但
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剛才的欣喜一下子就仿佛被澆了一盆冷水一揚,心裏的火全熄滅了,挫敗感一下子湧上心頭,衆人的心情頓時就複雜了起來。
“咱們是不是漏了什麽啊?”宗玮棋這麽一說這麽,衆人不由的低頭思索起來,雲舒檀想不出個所以然,反而轉頭在周圍打量了起來,想要找找看有沒有别的線索。
雲悠悠和百裏永夜對視了一眼,隻是看着牆上那已經放進去的三角形沉思着,仔細回想着他們是不是真的忘記了什麽。
宗玮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麽結果,心中不由的有些煩悶,看到無勾手中還拿着雙家那一塊家徽沒有用呢,一時玩心起了,一閃身,就沖無勾手中将那家徽搶了過來。
無勾一看雙家的家徽被搶了,連忙去追宗玮棋,宗玮棋一看無勾追上來了,頓時樂了,連剛才不爽的心情好了許多,連忙就在宗祠之中跑了起來。
但是他們兩個的功夫不相上下,這沒一會兒的,就要追上了,宗玮棋眼看如此,兖州閃過一絲耍賴一般的笑意,伸手就将雙家的家徽塞進了牆上一幅缺角的畫中,随即一閃身,一幅你自己去拿的樣子。
無勾對他也是無語,除了心中默念了一句猴子之外,身子一閃,就來到了牆壁前,上手去拿那三角形,但是他剛一伸手,不由的就:“咦。”了一聲。
宗玮棋回頭看着他一動不動的看着那面牆,不由的覺得好笑:“呆子,你看什麽呢?”說着就湊了過去,他這一湊過去,不由的大吃一驚:“這,這怎麽也能對上?”
他陡然這麽一喊,百裏永夜和雲悠悠以及雲舒檀立刻就走了過來,他們一走過來,就發現牆上這幅畫是他們之前沒有畫出來過的,但是雙家的三角形家徽放進去之後,圖案紋理竟然跟那畫完全貼合。
“難道有兩塊是可以貼合的?”雲悠悠不由奇怪的看向了百裏永夜。
百裏永夜眸光一閃,忽然醒悟一般看着雲悠悠:“我們怎麽忘了,之前不是就假設過,一塊三角形不僅僅是對應一幅畫,很可能是對應所有的畫嗎?”
他這麽一說,雲悠悠頓時回想了起來,剛才太失望了,一時經竟然忘記了,想到這裏,她連連點頭,随即快步從牆上拿下來了碧家的家輝圖騰,放在了另一幅畫中,這一放進去,就發現突然對不上了。她看向百裏永夜,百裏永夜拿下雙頰的三角形家徽直接走到了一眼的身邊,拿下了碧家的三角家徽,直接換上了雙家的,這一換上去,衆人不由的張大了嘴,宗玮棋一下子就興奮的叫了出來:“雙家的能對
上兩幅畫了!”
百裏永夜眼見如此,立刻将雙家的三角家徽拿了下來,挨個兒的在那些畫中實驗,然後他們就驚喜的發現, 不管這些畫中的圖案本來如何,雙家的三角家徽竟然完全都能對上,衆人再次歡呼了起來。
但是歡呼過後,宗玮棋不由得皺眉看向了百裏永夜和雲悠悠:“這圖案倒是對上了,但是我們還是之前那個問題啊,這全都對上了,有什麽用,似乎并沒有什麽機關開啓啊?”他這麽一說,衆人心中一緊,百裏永夜沖着無勾使了個顔色,無勾點了點頭,就看到百裏永夜将雙家的三角家徽拿了出來,放在另一幅畫上面,他剛一放上去,無勾立刻四下打量了起來,似乎想要看看有
沒有什麽異動。
衆人也明白了百裏永夜的意思,百裏永夜是懷疑這家徽塞進去的瞬間,有沒有可能觸發什麽不起眼的東西,畢竟這宗祠很大,衆人的注意力之前又全部在家徽上面,沒有注意到是很正常的。
這麽一想,衆人立刻就分散着打量了起來,但是百裏永夜試驗了很多次依舊沒有效果,衆人的心頭不由的籠上了一層陰影,雲悠悠心中皺眉看着百裏永夜:“我們應該是哪裏出了問題。”
百裏永夜點了點頭:“但是雙家的家徽能對上所有的圖,就說明我們之前的論斷應該是沒有錯的,這些畫确實是跟着家徽有關系的,既然是有關系的,哪它的作用是什麽呢?”
百裏永夜說道這裏,不由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雲悠悠看着他這樣,走上去:“石碑上說的已經很清楚了,答案在宗祠之中,而我們的論斷如今看起來也沒有錯,說明隻要找到了那個提示或者線索,我們應該就會找到答……”
雲悠悠話還沒有說完,百裏永夜一下子就拉住了她的手。雲悠悠吃了一驚看着他:“怎麽了?”
“提示,或者線索,你剛才說了提示或者線索!”百裏永夜喃喃着忽然兩眼興奮的看着雲悠悠:“我知道了。”
“你猜出來了?”雲悠悠一看到他這麽興奮,臉上就露出了笑容。
宗玮棋無勾和雲舒檀本來就是在絞盡腦汁的,聽到他這麽說連忙湊了過來:“你想到了什麽,快說出來聽聽。”
百裏永夜笑着看向衆人:“根本就沒有什麽機關之類的。”
他這麽一說無勾等人對視了一眼,随即點了點頭:“眼下看起來,确實是沒有什麽機關的響動。”
雲悠悠聽到這裏,忽然明白了過來,她一下子就反抓緊了百裏永夜的手:“沒有什麽機關,這些家徽本身就已經是提示了,是不是!”
百裏永夜點了點頭,眼中滿是贊賞的神色看着雲悠悠:“對,我就是這麽想的。”
“對啊,對啊,這麽說的畫啊,爲什麽就能雙家的家徽能對上,這自然是設計好的!”宗玮棋不由的思索着出聲。
“這樣的設計加上門外的設計一看就是費盡了苦心,如此大費周章的,目的肯定就是告訴我們那隐藏的血脈之人的行蹤!”雲舒檀接口。
無勾點了點頭,看向了百裏永夜和雲悠悠,如此煞費苦心的安排,若不是雲悠悠和百裏永夜的腦子轉的比較快,他們隻怕現在還在迷惑呢。
想到這裏,他沖着百裏永夜和雲悠悠就開了口:“既然這是雙家的家徽,是不是就說明那血脈之人有可能是在雙家的?”
百裏永夜點了點頭:“就算不在雙家,隻怕也跟這雙家脫不了關系!”
雲悠悠也點了點頭,衆人的心中頓時都充滿了希望。
回到了秦府之後,衆人不由的商議了起來,宗玮棋看着百裏永夜和雲悠悠:“既然确定跟雙家有些關系的話,就一定要去雙家親自看看了。”
雲悠悠點頭:“這個是自然,隻是我們是要找個借口去呢,還是直接實話實說。”雲悠悠說道最後看向了百裏永夜:“你是這麽想的?”
百裏永夜沉吟了片刻先是看着雲悠悠随即将目光專向了衆人:“雖然秦娥之人多數都是君子,但是變身之事已經被定爲不祥,我們住在秦府上,秦樓月雖然處處幫着我們,那是因爲他知道我們隻是徒勞。”百裏永夜真一說,衆人心中不由的計較了起來。秦樓月到底是秦娥的人,他們相信皇室的血脈已經斷絕,不祥的變身已經從秦娥的國土之上消失了,若是陡然冒出皇室血脈并沒有消失的話,他們恐怕在接
受上是需要一段時間的,而且容易造成秦娥之人的恐慌。
想到了這裏他們看向了百裏永夜:“難道就這麽不說,偷偷摸摸的調查?”偷偷摸摸的調查固然可以,但是總覺得在這樣的地方偷偷摸摸的做事情,是有些違和的,而且一旦鬼祟起來,太容易引人注目了。雲悠悠心中皺眉,思索着看着百裏永夜,百裏永夜注意到她看着自己的目光,可以從中看到的自己的影子,不由的就笑了起來,在桌子地上拉住了雲悠悠的手,雲悠悠正在想事情,陡然被他這麽一拉,立
刻回神看向了他,雲舒檀正在想事情呢,看到雲悠悠這麽大的動作,立刻驚覺的看向了雲悠悠:“悠悠,怎麽了?”“沒什麽。”雲悠悠連忙搖頭,手卻在桌子地上反握住了百裏永夜的手,百裏永夜的嘴角邪邪的揚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看着雲悠悠,雲悠悠沖他狡黠的眨了眨眼睛,這感覺就好像是有一隻小手在他的心上不斷撩撥一樣,讓他恨不得直接就将雲悠悠抱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