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雪……”他呢喃的叫着她。
沐雪的雙手慢慢伸出,她剛要擁抱住他,可是她的雙手卻突然一陣,猛然停下,因爲她聽到了他接下來的話語。
“給我生個孩子吧,我想讓你再給我生個孩子。”
沐雪的雙手,慢慢的沉落。以前,他想再要個孩子,是想要讓她順利的進入墨家,成爲她的妻子,現在,他想再要個孩子,是因爲他深愛的那個女人已經有了别人的孩子嗎?他這是報複嗎?他是想以此來氣那個女人嗎?還是她想多
了?
可是……
墨攸甯,你知道嗎?
我想爲你生孩子,是因爲……我愛你。
眼角那麽的酸澀,淚水就要湧出眼眶。
墨攸甯因爲正用力的抱着她,并沒有看到她的此時的表情,他還在說着:“雪,再生個孩子,好不好?”
沐雪的雙唇疼痛的張開,她輕聲回答:“好。”
墨攸甯那麽開心。
他馬上又去親吻她,大手快速的脫去她的衣服。
沐雪第一次覺得做這種事這麽痛。
不是身體上的痛,而是心理上的痛。這個男人,他真的好私自,好自私。他心理有着别的女人,卻還口口聲聲的說着要娶她,要給她幸福,要讓她一輩子留在他的身邊。他從不肯對她說出我愛你,但卻不停的要求她對他說這三個字。他将自
己的真心保留給了那個女人,但是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霸占着她的真心。
這個混蛋!大混蛋!超級大混蛋!
她好想推開他,遠離他,但是……在他強壯冷酷的外表下,那雙眼目,那深邃的瞳孔,卻是那麽的渴望着她,渴望着她的安慰,渴望着她身體,渴望着她的愛。
她沒辦法丢下這樣的他。
如果連她都離他而去,那麽在墨家,他又會變的那麽孤獨,一個人守着母親的遺像,徹夜傷心的把自己關在那個小小的靈堂内。
這也許就是命。
她跟媽媽一樣,愛上了一個男人,就注定隻能認命。
墨家。
東叔站在老爺子的床邊,将昨晚和今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彙報給老爺子。
老爺子面色平淡,聲音沉着的問:“夏丫頭現在怎麽樣了?”
“夫人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除了沈太太,誰都不見。”
“攸甯呢?”
“少爺已經跟沐小姐離開了。”
老爺子沉了下氣,又道:“去叮囑家裏的傭人,不準亂嚼舌根。”
“是。”
“這件事一定壓住,不能傳出去。”
“是。”
“如果沈缦雲要見我,你就我說病了,不能見任何人。”
“是。”
“出去吧。”
“是。”
東叔轉身離開,将房門輕輕關上。
老爺子沉了口氣。
看來這母女倆是真的不能留在墨家了,希望攸甯能處理好這件事,别弄出什麽亂子。
夏子歆的房間。夏子歆将自己泡在浴缸内,不停的洗着自己的身體,搓着自己的身體,甚至用指甲抓着自己的身體,想要把身上這些肮髒的痕迹全部都洗幹淨,更想要把那三個男人留在她身體裏的觸感也全部都洗幹淨,
可是不論她怎麽洗,怎麽洗,怎麽洗……都洗不幹淨,怎麽都洗不幹淨。
“子歆。”
沈缦遠叫着她,抓着她的手,制止她:“你不要傷害自己。”
夏子歆擡起頭,滿目淚水的看着自己的母親,痛徹心扉的哭着道:“媽,我該怎麽辦?我現在該怎麽辦?所有人都看到了,我沒有臉活着了,我還不如去死,我好想死,你殺了我吧,求你殺了我。”沈缦雲馬上抱住自己的女兒,心疼道:“傻孩子,你胡說什麽呢,你還這麽年輕,這麽漂亮,你不可以死,你不可以有這樣的念頭。你不用擔心,這件事媽會幫你處理好,那些看到的人他們不敢亂說,他們誰要是敢亂說,我就割了他們的舌頭,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全家。”她狠狠的說着,又溫柔的摸着她的頭,哄着她道:“我的乖女兒,忘了這件事吧,把昨天的事情全部都忘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相信媽
,一切都會跟以前一樣。”
夏子歆滿臉淚水的躺在她的懷中搖頭。
“不……不……我忘不了……我忘不了……”她越是想要忘記那些事,身體上的感覺就越清晰,繼而她就會越來越憎恨沐雪,沐雪最後給她留下的那個同情的眼神,也在她的心中慢慢扭曲,變的那麽的嘲諷。“媽,我好恨,我好恨那個賤女人,我好恨墨攸甯,我好很那個野種,好恨藍冉,我好恨他們,恨他們所有人,媽,你幫我殺了他們,你幫我殺光他們,我要他們死,我要他們全部都去死,都去死,都去死
,都去死--”她雙手抓着沈缦雲,眼中是猩紅的恨意。
沈缦雲也同樣恨這些人。當初,她不惜犯法幫他們墨家賺了那麽多錢,他們在她面前可是保證過會善待她的女兒,會讓她的女兒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是現在他們竟然這樣對待她的女兒,這群過河拆橋的家夥,她當然不會放過
他們。
她抱着夏子歆,緊緊的抱着她。
“你放心,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我會幫你報仇,我會一個一個全部都殺了他們。”
“媽,我要讓那個賤女人跟我一樣,我要讓她在有意識的情況下被幾十個男人,幾百個男人強奸,我要讓她比我還慘,我要讓她生不如死,我要讓她每天都像母狗一樣,被男人折磨緻死。”
“好,好,媽會讓她生不如死。”夏子歆答應着。
“媽,我一定要報複他們,我一定要報複他們。”
“好,報複,報複,我幫你報複。”夏子歆發狠一般的咬着牙,好似在啃咬那些人的肉一般,而她突然又想起身上的這些痕迹,她匆忙的推開沈缦雲,又開始用手抓身上的這些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