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有什麽用,要有勾引人的本事才行。”
夏子歆已經隐約聽到了這些人的聲音。
她憤怒的蹙緊眉頭,雙目瞪着不遠處已經相擁而舞的沐雪和墨攸甯,手嫉妒的用力抓着藍堂的手。
藍堂看着她。
“墨夫人,你怎麽了?”
夏子歆馬上回神,勉強的揚起笑臉:“沒什麽,隻是稍微有點不太舒服。”
“是因爲雪兒和墨總嗎?”
雪兒?
對了。
夏子歆想起來了,這個男人在這七年裏都跟沐雪在一起,他一直都在追求她,剛剛的表現也可以證明他喜歡她。
嘴角揚起妩媚的笑容,她嬌聲道:“藍少,看着他們在一起,你心裏也不好受吧?”
“确實不好受。所以呢?墨夫人有什麽好辦法?”
“隻要你能讓她成爲你的女人,這件事不就解決了。”
“墨夫人說的真輕松,如果真有那麽簡單那就好了。”
“藍少你這麽厲害,一定可以。”
“呵……”藍堂隻是輕笑,沒有再說話。
一曲結束,舞池的人都互相謝禮。
沐雪匆忙的推開墨攸甯,慌張的走去洗手間。
這邊夏子歆看到她離開,也馬上跟過去。
沐雪站在洗手間鏡子前,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臉,穩定住自己慌亂的心神,但是墨攸甯的觸感卻還清晰的留在她的身上。
那個混蛋。
“賤貨。”
刺耳的聲音突然回蕩在洗手間裏。
沐雪轉頭去看随後跟進來的夏子歆。
夏子歆沖到她的面前,再次辱罵:“你這個賤貨,當初不是說好的,不準再出現在我們面前。”
沐雪一看到她整個人都充滿了傲氣。
她嘴角微笑:“夏小姐,按照當初的約定,你們答應救我母親,可是你們卻害死了我的母親,是你們先破壞的約定,你沒有資格罵我。”
“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是我們害死了你母親?明明就是你母親自己不争氣,活該她死在手術台上。”
沐雪的面容突然變的冷厲。
“道歉。”她低聲命令。
夏子歆趾高氣揚:“我說的都是事實。像你母親這種未婚先孕的女人,早就沒臉活在這個世上了,她就是該死,而你這個賤貨也跟你母親一樣,也該去死。”
沐雪從未這麽憤怒過。
她突然伸出手,狠狠的甩了她一個耳光。
“啪--”
聲音那麽清脆,在洗手間來回回蕩。
夏子歆瞪大雙目看着她。
“你敢打我?”
“你羞辱我可以,但不可以說我母親。”沐雪憤怒的警告。
夏子歆怎麽能咽下這口氣。
她也擡起手,想要還她一巴掌,但是……
墨攸甯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她的身後,大手抓着她高高舉起的手。
沐雪擡頭看他。
墨攸甯對上她的眼眸,關心道:“沒事吧?”
沐雪怔怔的看着他,雙唇緩緩的開啓,回答着:“沒事……”
墨攸甯抓着夏子歆的手,一把将她拉開,同時放開她,并用這隻手輕輕的撫摸着沐雪的面頰,一邊在爲自己消毒,一邊又關心着:“真的沒事嗎?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我真沒事。”
“那就好。”
墨攸甯說完,就突然俯身靠近她。
沐雪馬上用雙手推着他的胸口。
“你要幹什麽?”她有些慌張。
“吻你。”墨攸甯總是說的那麽理所當然。
“不行。”
“你是我的女人,這兩個字隻能對别的男人說,不準對我說。”
“你别鬧了行不行。”
“我什麽時候跟你鬧了?剛剛跟你跳舞就想吻你了,現在正好沒人,快把嘴張開。”
“什麽沒人,你……”
沐雪的雙唇被墨攸甯霸道的封住。
站在一旁的夏子歆看着他們,看着墨攸甯的雙唇貼在沐雪的雙唇上,看着他吻的那麽用力,那麽急切,那麽激烈,好似多麽渴望她一樣。
她憤恨的握緊雙拳。整整七年,他從來都不願意碰她,連看都不願多看她一眼,每每在公開場合跟她有過接觸後,他都會立刻換掉身上的衣服,并丢掉那身被她觸碰過的衣服,還會馬上去洗澡,一洗就是好久,就好像她是某
種細菌一楊,無比的嫌棄她,可是現在,他竟然這麽直接的去親吻沐雪,還那麽享受,那麽的貪心。
她忍無可忍的低吼:“墨攸甯,你夠了,你怎麽能在我的面前跟這個女人做這種不要臉的事?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待我?你快點給我停下,給我停下!”
墨攸甯并沒有因爲她的話而停止對沐雪的親吻,他完全把她當成了空氣。
夏子歆憤怒的大吼:“墨攸甯,我叫你停下--”
墨攸甯聽着她的吼聲,眉頭煩躁的蹙起,他放開沐雪的雙唇,但手還擁抱着沐雪的身體,隻是微微的側頭,斜視着她,冷冷道:“你怎麽還沒走?”
夏子歆的整顆心髒都劇烈的疼痛。
“你在說什麽?我走?我可是你的妻子,我才是你的妻子,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們結了婚,該的走不是我,是她這個賤貨。”她用手指着沐雪。
墨攸甯眉梢微挑“賤貨?你這是在說你自己吧?”
“我?”“難道不是嗎?在我們結婚之前,你早就已經不是處女,卻騙我說你從來都沒跟任何男人交往過,而在我們結婚的前一夜,你竟然躺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張開你的雙腿,讓他沖破了你剛剛修複好的處女膜,
事後你還找别的女人來代替你跟我圓房,又在我醒之前裝成是自己跟我睡過一樣躺在我的身旁。像你這樣的行爲,才應該叫做賤。”
“不……我沒有……”夏子歆不承認。
墨攸甯收回自己的雙目,看着懷中的沐雪,故意又吻了吻她的雙唇,無情道:“你最好先做一下心理準備,我很快就會跟你離婚。”
離婚?
夏子歆震驚的整張臉都變的極爲醜陋。她搖着頭道:“我不會跟你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