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眼前這厮一定是能夠看懂他的眼神的。
楚天颉看到軒轅璃的眼神,果然是明白什麽意思的。臉上苦澀一笑,走前面帶路去了。
他楚天颉當然明白軒轅璃這眼神是什麽意思了,千幻丹的藥效軒轅璃給他講過。他當時在聽到千幻丹的藥效的時候,别提心中有多麽的震驚了。他沒有想過,世上竟然有人可以煉制出來如此神奇的丹藥。在丹藥上隻需滴上想要變幻之人的一滴血,便可以變成那人的模樣。而且維持的時間可以達到一個月之久。不僅僅如此,此丹藥最爲神奇的地方在于,它還可以模拟一個人的法力修爲。當然,隻是氣息上
的而已。但是,僅僅隻是這一點,這千幻丹便是世上不可多得的寶物了。你想想,如果一個沒有法力修爲的人,突然在一刻之間變成了一個擁有着幻境魔法師,法力修爲氣息的人。那光是站着,便是一個不可忽視
的存在啊。
千幻丹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服用過後沒有任何的副作用。
取到人的一滴血,這件事說簡單,真的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就算是法力修爲高的人,如果你真的想要他的一滴血的話,相信你會有很多的辦法的。最多,就是麻煩了一點點。
但是,比起效果來說。就算是麻煩一點,想必也會有許多的人趨之若鹜的。不過,千幻丹的維持的期限是一個月,這是一個不可改變的事情。
當然啦,這是對别人來說的。因爲,隻要是服下千幻丹的人,除了這丹藥是軒轅璃主動給的之外。其他的所有的人都不會知道關于千幻丹的解藥的。在他們的思維中,根本就不存在解藥這一說。鑒于如此,在決定好要服用千幻丹的人在服用之前,便要做好充足的心理準備了。不僅僅是心理準備,就連今後的每一步,都要做好計劃。一旦敗露,他該如何。一旦做錯了一步,他在藥效沒有完的時候
,要如何……
千幻丹如此強大,又如此的善惡難辨。沒有解藥的時間上的期限,也許便是考驗一個人最好的東西了。
畢竟,不管是善,還是惡,從表面上都是看不出來的。一個來買丹藥的人,有明文規定是心惡的人,便不能夠購買了嗎?
這種事情,聽上去便是無稽之談吧。人惡,也許某一天他便改過自新了。人善,說不定他哪天便變得惡了。
所以,這種事情根本就是難辨的。
不說是這千幻丹了,就算是其它的任何的丹藥,也不會不賣給一個身份不明的人。相反的,有的時候,是誰出的價錢高,便會賣于那人。
軒轅璃跟随着楚天颉來到了一處酒樓,隻是望着酒樓的裝飾,便知道這是一家高檔的酒樓。一般的平民,根本就進入不了這裏。
軒轅璃和楚天颉才站定,酒樓中便走出來了兩名青年。年紀較長的看上去有十七八歲,年紀小的,十五六的樣子。從酒樓中出來,兩人的臉上都帶着憤懑。很顯然,在酒樓中似乎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華哥,那個林丹雪真是欺人太甚。明明就是我們先……”十五六歲的青年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似乎是看到了什麽。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了。“喲,我當是誰呢?還以爲看錯了呢。”
“華哥,你看,這不是楚天颉嘛。我就說,空氣中怎麽會有種惡臭的味道啊。原來是糞坑跑到這裏來了。”楚司不屑的盯着眼前的楚天颉,一臉叽笑的對着楚華說道。
而面對楚司的話,楚天颉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在他眼中,不過有犬在吠而已。犬在吠,難道他也要回應嗎?楚天颉臉上淺笑,他可不是犬。聽不懂犬語的。
“軒轅兄,我們要找的東西,找到了。”楚天颉看都不看眼前的兩人,對着軒轅璃說道。‘東西’,多麽好聽的代号啊。
“找到了,就好。”唇邊一抹邪壞的笑容,看着楚華和楚斯,軒轅璃的臉上有着詭谲的味道。他小爺究竟是要他們付出了一滴血之後,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呢,還是其他的好呢。
軒轅璃盯着眼前的兩人,一雙紫眸中全是邪魅的光澤。不僅僅是他,就連他小爺肩膀上的兩隻獸,也是一雙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楚華和楚斯。就像是看到美味餓極了的狼,一對眼睛放光啊。
貂爺和毒液蜥蜴與軒轅璃心意相通,它們自然是知道軒轅璃是如何的想的。在它們看來,還是死人最好了。小雪和小蜴嘴角噙着惡笑,誰讓,他們惹它們主人不高興了呢。
敢惹它們的主人不高興,嘿嘿……
貂爺和毒液蜥蜴盯着楚華和楚斯,明晃晃的牙齒露在了空氣中。陽光照射上去,隐隐有着光芒被反射出去。隻是,兩獸外貌實在可人,一丁點的猙獰的效果都木有。軒轅璃伸手摸着小雪的腦袋。“别急,一會有你們玩的時間。”看着楚華和楚斯,軒轅璃想到自家二叔痛苦的表情。心下的陰冷之色瞬間浮現。那一雙幽紫色的鳳眸就像是有着魔力一般,呈現出一種迷蒙的
顔色。
楚斯看着軒轅璃和楚天颉之間的互動,倏爾他臉上的笑容變得陰冷了起來,就連口吻也變得譏嘲、陰陽怪掉的。“楚天颉,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夥同外人想要害我和華哥!”楚斯的話說出口,也不管其真實程度究竟有多少。其實在他的心中,這個可能性幾乎就爲零。他就算是死,也不會相信眼前這個家夥能生出要害他的心理。在他楚斯的眼中,楚天颉就是一隻任人踐踏的蟲
子而已。一介蝼蟻之輩,怎麽可能。
但是,如今他和華哥在酒樓中吃了憋,這口憋屈郁悶不找人發洩出去,如何解了心中的郁結。一直将悶氣憋在心中,那可是會傷害自己的身體地。
所以……
楚斯看着眼前的楚天颉,臉上一抹陰森的笑容。“小子,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楚天颉,十七歲,雖然煉藥的水平已經達到了二品丹藥師的地步,也收服了一隻魔獸。可如今的他,卻僅僅是一名七階魔法師。而且,他練的最熟練的法術武技是一套低階的‘岩心拳’。十七歲了,卻僅僅是
七階的魔法師,能拿出手的法術武技隻有低階的。
楚斯,楚族三長老的獨子。從修煉法力開始便是服用丹藥無數。而且法力到了一定的等級,族内的法術武技任其挑選。楚斯,十六歲,九階魔法師。
楚華,楚族大長老的二兒子。十七歲,十二階魔法師。
軒轅璃打量着眼前兩人的修爲,能做的就隻有挑眉。不是說着楚族也算是運城中的大族嘛,怎麽這子孫的修爲……
他小爺不得不說啊,還真是‘菜’!就這德行,不頹敗也怪啊。他小爺如今要做的事情,隻是讓他們提前了解了解結局而已。軒轅璃的臉上笑意溫柔,隻是淺淺一笑,看的一旁的小雪和小蜴癡迷了。
眼巴巴的看着軒轅璃,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它們的主人笑起來,真好看……
轉而,兩獸四隻眼睛惡狠狠的盯着對面的兩個‘禽獸’,心中暗暗打量着。等主人看不到了,它們一定要挖了那兩個‘禽獸’的眼睛。讓他們直勾勾的盯着它們滴,親愛滴主人!
獸的嫉妒心理是很強的,特别是它們兩隻愛主太深的獸。而且最爲重要的是,它們兩個動動小手指,他們便可以受到代價。如此輕而易舉,不讓他們受到代價就太便宜他們了。
貂爺藍色的眸子看着楚華和楚斯,爪子中抓着小蜴,一分分的握緊。輕微的能聽到‘刺啦’的,劃痕的聲音。這聲音隻是聽着,便知道是什麽和什麽相互摩擦的聲音。
這是在比拼到底是爪子硬,還是鱗片比較硬。
最終,還是小蜴先投降了。可憐巴巴的望着貂大爺,口中喃喃的說道:“雪老大,一會你讓小的如何幹,小的就如何幹。能不能,高擡一下您的爪子啊。”再握幾下,小的就差粉身碎骨了。
委屈巴巴的聲音,委屈巴巴的表情。果然,聽到小蜴的聲音之後,貂爺松開了它的爪子。眼角帶笑,示意它這條小蟲子還是很會琢磨它大爺的心思的。精神可嘉。
看到雪大爺的眼神示意,小蜴的心中郁悶鳥。不是它會揣摩它貂爺的心思啊,而是它貂爺每次有什麽什麽想法的時候,都會使用一招。
這一招,那是百花百樣,但是萬變不離其宗。唯一奉行的宗旨就是,虐待它毒液蜥蜴的鱗片。它毒液蜥蜴已經飽受摧-殘很久,很久了。久到,它差點就精神加身體出現疲勞了。但是,疲勞不可怕,可怕的是貂爺更深層次的探入。你想疲勞,想産生免疫,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