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沉默了多久,隻見李淩瞬間擡起頭來,目光中多出了幾分迷茫:“娘親,要是玄音的爺爺把我給殺了,你們怎麽辦?”
被兒子突如其來的話愣了愣,可是想到兒子在聽了這件事情之後沒有想到自己和玄音,而是想到她這位母親,凰英突然有些感動,看來自己這個母親在他心裏有很重要的位置。
“放心,娘親和你爹爹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凰英嚴肅道。這可是她跟石擎宇的愛情結晶,她豈會容許他人傷害。
“娘,我答應過師傅長大後要做一個有擔當的男子漢,玄音我事情我會負責到底的。”望着母親,李淩小臉變得十分嚴肅,雖然隻有五歲,可是此時的他卻沒有五歲孩子該有天真和稚嫩,反而多出幾分成熟。
“萬一玄音的爺爺不答應你跟玄音在一起,你怎麽辦?”凰英想了想又問。
“隻要玄音願意跟我在一起,我會說服玄音的爺爺的。”
“你就這麽有把握?她爺爺可是很厲害的人,到時候恐怕由不得你的。”凰英好奇道,她真的很想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在思想上成熟到了哪一步了。小小年紀,怎麽會有這麽成熟的思想。
“我沒有把握,可是這不還有您和爹爹的嘛,大不了您得爹爹牽制玄音的爺爺,我帶着玄音遠走高飛呗。”李淩笑嘻嘻的回道。
聽着兒子的話,凰英瞬間語塞,這個小家夥還真能想,不過,真要是到了那個時候,這或許也是一種辦法。
二十五天的時間很快過去,諸院切磋賽還有五天就要舉行了,這一天早上,伏淵、陶明志兩位導師帶着李淩和其餘九位優秀的學員跟院長他們道别。
此次他們十個人代表着誅天學院參加諸院切磋,爲誅天學院争取榮譽。
朱院長因爲學院的事情分不開身,所以隻能派學院兩位最強的導師帶隊,石擎宇本來是誅天學院的導師,讓他來帶隊最好,可是他在外頭還沒有回來。
凰英雖然是石擎宇的妻子,但隻能算是學院的家屬,不方便帶隊,因此隻能由兩位導師帶隊。
望着即将要出發的李淩,那些學長和學姐人紛紛來給李淩送行,特别是那些學姐們更是依依不舍。
“李淩,雖然你在我們學院是最優秀的,但我也聽說其他三大學院也必有更優秀的學員存在,其中尊皇學院的妖夜、玄仙學院的武思和帝辰學院的玄音都是很厲害的人物,他們三人的修爲都在你之上,一但遇上他們,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認輸。”
“不要太拼命,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朱院長提醒道。
“放心吧院長,我知道怎麽做的,李淩一定不會讓您失望,也不會讓大家失望。”李淩認真道。
“時間不早了,你們去早回,兩位導師,這十個孩子我就交給你們了,一定要将他們平平安安的帶回來。”朱院長提醒道。
“是,院長。”伏淵和陶明志齊聲應答,很快,兩位導師各帶五位學員升空而起,離開了誅天學院趕往諸院切磋的地點—魁山。
雖然每一次學院參加諸院切磋都是他們帶隊的,可是想到此次的學員中,李淩将會是他們誅天學院的希望,所以兩位導師這一路走得十分謹慎。
從學院到魁山,需要三天的路程,時間悄無聲息的過去,轉眼間,一天半就過去了。
這一天午後,伏淵和陶明志二人正帶着十位學員向前飛行。或許是第一次出遠門,所以學員們都十分好奇,一個個東張西望,如果不是因爲時間比較緊,他們真想下去玩耍一番。
正當十二人一點一點的靠近魁山時,突然一股濃濃的危機感襲來,伏淵和陶明志猛然停下了腳步,眼中多出幾分凝重。
身在伏淵身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李淩也是眉頭微微凝了凝,一絲警惕也随之浮現。
發現兩位導師停下來,其餘九位新學員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皆是迷茫。
“幾位,我們與你們無怨無仇,爲何攔我等去路?”陶明志率先開口道。
随着陶導師的話一出,隻見前方虛空微微扭曲,五道身影瞬間就出現在衆人的眼中。
看了一眼前方的兩人,感受到他們體内那強大的力量,伏淵和陶明志面色更加凝重。他們此次隻出來兩位導師,對方有五位仙帝後期,如果這些人存心在爲難他們,恐怕他們和十位學生是到不了魁山了。
“兩位導師,你們人可以走,不過,那十個孩子得給我們留下。”五位黑有人中,其中一位開口道。
聽到對方的話,伏淵和陶明志互看對方一眼,他們周身的靈力瞬間彌漫開來,靈力光罩迅速将他們身邊的孩子罩在其中。
見到有人攔路,而且這些人一個個黑衣蒙面,有不少的孩子都被吓到了,可是,這些孩子子,唯有李淩一個人目光緊緊警惕地望着眼前那五位黑衣身影沒有說話。
李淩年紀雖然不大,但是他經曆了很多事情,甚至是經曆過生死,所以她要比其他孩子要鎮定得多。
“陶導師,他們人多,一會見機行事,如果不行我們就撤。”伏淵低聲說道。
然而,就在二人商量之院,隻見前三道黑影動了,他們快速分開将二人就圍在其中。
眼看三人就要團過來,伏淵和陶明志身影一動,果斷地朝着一個方向沖去。
對方人多,他們不能硬拼,雖然他們各帶五個孩子,但隻要他們能突破了五位黑衣人的包圍就可以逃走了。
以他們的速度要從五位同級别的人手逃走應該不是什麽難事,這裏離魁山也就一天左右的路程,這一路上肯定會有其他學院的人趕往魁山,到時候他似們可以求救。
然而,早就料到二人會逃走,五位黑衣人幾乎是同出動了,他們強大的力量瞬間釋放,強行将二人給逼了回來,不給他們離開。
察覺到五人的強橫,伏淵和陶明志面色更加凝重,而跟他們一起出來的那些學員人也是一個個慌了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