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不同的力量又一次相遇,又一陣陣劇烈的爆炸聲傳開,方圓數十裏内皆被強大的風暴所摧毀,就連在附近交戰的那些魔仙、仙帝也都被爆炸給炸飛,如果不是他們本身有防禦,肯定會受傷。
這種級别的較量,他們看看都覺得害怕。
“咦,你這是什麽功法,這似乎不是鳳凰一族的鳳鳴訣,也不是尊凰訣?”蟄有些意外。在進入原始之地之前,他對鳳凰一族的功法做過一些了解,凰英使用的似乎不是鳳凰一族的功法。
“這确實不是鳳凰一族的功法,不過是鳳凰一族的位前輩創出來的,後面有一段是我自己悟出來的,你不是想知道你二弟是怎麽死的嗎?他就是死在我這套功法之下的。”李婉提醒道。
“哼,自己的悟的功法,我就不信你自己悟的功法能打敗我。”蟄一聲冷哼,再影閃動,再一次朝着李婉展開了攻勢。
看到對方朝自己襲來,李婉不敢大意,全力催動夕陽無淚與對方展開了激戰。
同樣是魔尊之血,但是蟄服用後,能得到魔尊之血裏的大部分力量,所以他的實力明顯比骸要強上很多。
如果李婉不是晉級仙帝中期境,以仙帝中期境的修爲全力施展夕陽無淚,她根本就擋不住對方的攻勢,這讓她深深地意識到蟄的厲害。
且說其他人,看到凰英和那叫蟄的魔仙打得難解難分,心裏多少有些擔心,畢竟凰英是他們之中實力最強的,她的勝敗關乎到他們所有人的生死,因此,凰英的戰況牽動着他們的心。
鳳凰一族這邊的人是這樣想的,然而,魔族那邊的人也差不多。
要知道,凰英的實力如此強橫,一但蟄敗了,她回過頭來對付他們,他們絕對活不成,所以他們也希望蟄能赢。
雙方又戰了上千回合,二人仍舊不分勝負。
發現這位魔仙這麽難對付,李婉臉上浮現一絲凝重,在她的神識快速掃過另外六場戰鬥之後赫然發現有兩場戰況不太妙。
這兩場,一場是鳳斐跟枯的那一場戰鬥。
鳳斐雖然得到機緣實力有所提升,但是他比枯的實力還是有些差距,如果不是他的戰力還不錯,早就敗下陣來了,不過看形勢,他落敗是注定的,隻不過是看時間長短的問題。
還有另一場,那就是四位聖帝後期聯手大戰那位魔仙。
魔仙的實力原本就很強,根本就不是聖帝後期的強者所能抗衡的,雖然他們四對一,人數上占優勢,但是總體的實力上并占不了優勢,所以四對一的情況下仍舊落下風,落敗也是遲早的事。
意識到他們這邊情況似乎不是很好,李婉目光掃了掃對面的蟄,隻見她緩緩地握起拳頭,夕陽無淚停止了運轉,一股聖潔之力自她的體内湧現,此刻的她的氣勢瞬間變得跟之前與衆不同。鳳鳴訣是高貴,而夕陽無淚是憂傷,可是這一次卻聖潔無比。
此時的李婉看起來就像是一位聖靈降世,讓人不由自主的升出一股敬意。
“咦,你—你這又是什麽功法?”蟄臉色大變,這個凰英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她一個人怎麽學了那麽多套功法,太不可思議了。
當然,不僅僅是蟄驚訝,就連鳳凰一族的人和其餘的魔仙也驚住了。
凰英這套功法看起來似乎很強的樣子,蟄還能擋得住嗎。
這套功法不是别的,而是帝之都的父親李淩霄留給她的淩霄訣。
第一次涅般之後,李婉的淩霄記突破第八層達到第九層了,隻是她一直沒有用。然而,讓李婉意外的是,自己都從聖帝境達到仙帝中期了,淩霄訣卻是始終無法突破第九層瓶頸達到第十層,看來第二層淩霄訣應該很強橫呀!
如今爲了防止自己的同伴發生意外,李婉再也不隐藏自己這套淩霄訣。
随着淩霄訣的施展,李婉的實力瞬間番了一倍有餘。
實力提升的李婉直接發起猛烈的攻勢,要知道,想要殺掉眼前這位叫蟄的魔頭,唯一的辦法就是速戰。
因爲,時間拖得越長,對其他人就越不利,所以他得在鳳斐他們沒有敗下陣來之前打敗這蟄,不然他們幾個會有性命危險。
服了魔尊之血的蟄雖然提升了實力,但是跟運轉了淩霄訣的李婉還是有一些差距,雙方再一次較量,李婉瞬間就占了上風,蟄變得節節敗退,形勢十分不妙。
看到蟄竟然落下風了,另外那六位魔仙也有些慌了。
随着這些魔仙慌了,鳳斐和四位聖帝也因爲對手的慌亂而緩和了幾分。
且說蟄,一邊打一邊退,臉色變得異常難看,此刻他才意識到眼前這位叫凰英的女凰雖然隻有仙帝中期境,但是她的戰鬥力絕對能越級戰,而且比她高一段修爲的人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邊打邊退,不知不覺便退了二十餘裏。
在這二十餘裏中,蟄也挨了幾招,雖然不被重創,但也受了一些傷,對于凰英,她可以說是恨之入骨,可是沒有辦法,誰叫自己打不過人家。
看到蟄不斷的後退,李婉臉上浮現一絲喜色,如果自己再這樣下去,蟄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扛不住了,隻要他扛不住了,那這場戰鬥自己就赢了。
一但自己将蟄給斬了,到時候其他魔仙就阻擋不了她了。意識到這點,李婉瞬間加大攻勢,準備一步步的将蟄逼向絕境。
發現情況越來越不妙,蟄是又氣又怒,一個不小心便被李婉一拳給轟進對面的大山之中。
李婉這一拳打得很重,縱然蟄身體很強橫,但是還是被李婉給打傷了。
話說李婉,打傷了蟄之後,目光牢牢的鎖定山裏的那股氣息,防止對方又耐什麽花招。
縱然自己目前是占了上風打傷對方,可是李婉總覺得這個叫蟄的魔仙應該不至于這麽弱才對。
且說蟄,狼狽地從山裏走了出來,他盯着凰英的目光漸漸腥紅起來:“好你個凰英,竟然讓我受傷。這麽多年,你是第一位打傷我的人,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