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揉了揉還帶着幾分睡覺的眼瞳,司徒婉緩緩地伸了一個懶腰,很快她的目光便發現自己身上還有一些沒有消失的吻痕。
腦海裏頓時浮現一絲畫面,臉上頓時浮現羞澀的笑意,感覺好像回到王府時的那段時光。
正當司徒婉沉浸在幸福的回憶中時,突然外頭傳來石擎宇的聲音:“婉兒,醒了嗎?醒了就起來吃點東西。”
聽到石擎宇的聲音,司徒婉迅速回過神來,快速穿好自己的衣服走出房間。
等她走出房間後就看見一張空舊上早已罷好了幾道菜,剛一起來就有東西吃,這日子還真享受。
“擎宇,你也會做飯嗎?以前怎麽聽你說過?”司徒婉有些吃驚,自己這個夫君難道是萬能的!
“做飯很難嗎?”石擎宇反問。
“呃,這倒是,隻不過想想你一個王爺也會做飯,有點出人意料。不過,做飯的事情以後還是我來做吧,不然以後讓婆婆知道了會埋怨我的。”司徒婉笑了笑。
“你做嗎?”石擎宇愣了愣,心中帶着幾個苦笑:你做的飯,我娘能吃嗎?
“怎麽,我做的不好嗎?”司徒婉愣了愣。上次看他吃的挺香的呀?
“婉兒做的吃的隻能我一個人吃,其他人,不允許。”石擎宇笑一笑,并沒有道破。若幹年後,想起石擎宇這句話時,司徒婉都忍不住感動,因爲她做的東西真的有點難以下咽。
夫妻二人吃完了飯之後就開始修煉。
以前修煉都是司徒婉追趕石擎宇的腳步,現在兩個人同一起步,這讓司徒婉感覺壓力小了許多。
就這樣,夫妻一個就在這裏過起了他們的小日子,一日三餐沒有落下,當然,修煉也在緩慢進行當中。
除了基本的生活和修煉之外,他們有時候還會結伴出行,其目的是探測這方圓五十裏内的情況。
這樣的日子持續三個月。
在這三個月裏,他們體内也累積了一定靈力,但是與靈士卻差得甚遠,看着他們小兩口進度這般緩慢,就連暗中觀察的那三使都感覺有些迷茫。
這小兩口到底是來闖站的還是來避世隐居的,一年都過去三個月了,他們怎麽一點也不焦急,難道他們是打算永遠留在這裏嗎?
對于石擎宇和司徒婉的想法,三使根本猜不透,平靜的生活持續到了第四個月,格局開始打破了。
“婉兒,平靜的過了四個月,接下來我們要加快修煉進度了,再不加快,我們這樣的進度恐怕一年内是達不到靈士境的。”石擎宇提醒道。
“可是我們找了這麽久都沒找到你之前說的那個阻擋外頭靈力的源頭呀!”司徒婉一臉困惑。
“這個源頭這一站确實沒有,不過我也不指望通過那裏來提升我們的實力。”石擎宇笑了笑。
“啊,那—那我們還有别什麽辦法嗎?”司徒婉有些迷茫。
“當然有了,不然你覺得我會也不會特意空出四個月的時間過普通日子。”石擎宇臉上露出了笑容。
聽着石擎宇的話,司徒婉愣了愣,他們這四個月确實過得很普通,這普通得都讓她快覺得他們就像一對鄉村夫婦了。
“看來你已經算好了呀,那接下來我們要怎麽做?”司徒婉好奇道。
“殺魔獸。”
“殺魔獸?殺魔獸有什麽用嗎?”司徒婉有些迷茫。
這段時間他們已經把方圓五十裏都轉過了,這片區域隻有三隻魔獸,實力都不強,但是它們的實力可以媲美靈師,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根本殺不死這三隻魔獸中的任何一隻。
如果他們的修爲還在,别說是這三隻魔獸,就算是來上一千隻他們照樣能滅,隻是現在他們連靈士的靈力都沒有,要殺一隻恐怕有點困難。不過,準備周全還是可以辦到。
“等殺到魔獸你就知道了,我們這片區域有三隻魔獸,我們先對付最弱的那隻,追風豹。”石擎宇提醒道。
“追風豹速度極快,恐怕不好殺呀!”司徒婉臉上浮現一絲凝重。
“确實不好殺,不過也不是沒有機會,我觀察過了,這隻追風豹每四天都會出來覓一次食,而且他覓食的地方都是在小海流附近,我們就選在她覓食的附近動手。”石擎宇提醒道。
聽石擎宇的話,司徒婉這才明白,原來這幾個月,夫君都會抽一些時間去那三隻魔獸生活的地方轉,原來是打探他們的情況,看來他早就有準備了,隻是自己不知道而己!
這四個月裏,雖然她也在爲突破靈士的事情擔心,但嘴上卻沒說,沒想到自己的夫君早就已經盤算好了!
轉眼間就到了黃昏時分。
因爲這進而隻有三隻魔獸,而且他們各占一方,如果沒什麽事,大家都不會到對方的領地去,所以追風豹還是和往常一樣到他經常覓食的地方。
它的食物是花齡兔,在這片區域是最多的一種兔子,如果不是胃口特别刁的話追風豹每一次覓食基本上隻花一個時辰就能夠逮到幾隻花齡兔。
可是這一次,它卻将附近三分之二的地區都翻過了,卻是一隻花齡兔也沒找到,甚至連其他的動物也沒找到,這讓追風豹有些郁悶。
又累又餓追風豹有些急了,正糾結要不要離開自己的區域到另外兩個家夥的地盤尋找一些食物時,突然一股血腥從遠處飄來。
對于血腥血,追風豹最爲熟悉,再加上它現在很餓,急需要肉類來充饑,所以聞到血腥葉之後就瞬間加快速度朝着血腥飄來的方向追去。
當他纏過一片草地之後卻發現了一塊空地,這片空地上竟然躺着數百隻花齡兔,還有一些自己極少會抓到的鐵青馬,它們靜靜地躺在地上,好像是睡着了一般,根本沒有注意到它的到來。 看到那麽多食物擺在自己的眼前,追風豹雙眼瞬間直了,那口水已經開始流了下來,目光着充滿着極度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