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們隻有選一條路走了!”司徒婉無奈。
這陰風嶺黑成這樣,不僅阻礙視線,還不能高空觀察,很容易迷茫的!看來她們這回怕是要遇上麻煩了。
正當司徒婉話剛落,水玄冰頓時發出一聲驚呼:“啊,李英,快看,我們走來的路,不—不見了。”
聽到對方這一聲尖,司徒婉猛然回過頭去,結果發現她們來時的路竟然漸漸淡化,最終消失了。
“怎辦,現在我們沒路了!”水玄冰急了,早知道會這樣,她就不過來了,路都沒有,還怎麽尋寶!
“此處有點古怪,既然不能退,那我們就繼續走吧!”司徒婉很果斷的決定。
“那—那我們走哪條路?”水玄冰匆忙問,還好自己是帶着李英來,不然自己一個人來,麻煩就大了。
“走哪條都一樣,隻能試試運氣了,走吧。”司徒婉說着,人就挑着右邊那條叉路走去。
看到李英走了,水玄冰匆匆忙忙跟了過去,生怕自己跟丢了。
順着右邊的小道,司徒婉和水玄冰二人又走了半個時辰。
前面又出現了一叉路口,而且這個叉路口竟然跟先前的叉路口一模樣一樣。
“咦,又有一個路口,這回我們要選哪條走?”水玄冰又問。
“先走走看。”司徒婉淡淡的回了一句,又繼續選擇右邊的叉路口走下去。
又走了半個時辰,前方又出一個叉路口。
“啊,怎麽又有叉路口,我記得我第一次來的時候可是一個叉路口也沒有的呀!”水玄冰一臉迷茫。
“玄冰,當初你跟你們水族那兩位長輩走了多少才走出這陰風嶺?”司徒婉匆忙問。
“嗯,這陰風嶺有三個區,我們每區都走一天,是第四天早上走出去的。”水玄冰解釋道。
“有三個區,這三個區都有什麽特征嗎?”司徒婉一臉好奇。
“有,第一區的地面是黑色的,第二區地面是黃色,第三區的地面是綠色。衆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還是在第一區。”水玄冰提示道。
“如此說來,你們晚上是在嶺上過夜了?”司徒婉又問。
“嗯,确實是在嶺上過夜。不過陰風嶺晚上不太算,經常會有一些蛇呀蟲呀什麽的。不過這個你可以不用擔心,過夜的東西我都準備好了。”水玄冰認真道。
“你們之前走的那三個區都很順利,有沒有遇到我們這種情況?”司徒婉又問。
“我們上次雖然走了一些彎彎曲曲的路,但沒有遇到過叉路口,不知道爲何,我們這次走會出現這麽多個叉路口!”水玄冰也是一臉懵!
聽着水玄冰這番解釋,司徒婉頓時明了,隻見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其實也沒什麽,是有人做了手腳而己。”
“有人做手腳?這陰風嶺上還有人嗎?我從未聽說過這陰風嶺上能住人的呀!”水玄冰一臉迷茫。
“你沒聽說過并不代表沒有。好了,現在别亂說話,能不能走出這裏,我也不太肯定,你跟緊了,不會一會跟丢了,我可不負責。”司徒婉叮囑道。
“嗯嗯嗯。”水玄冰很乖巧地點了點頭。
被困在這裏,她可是束手無策,不知從何處着手,如果不聽李英的,萬一走不出去,自己會被困死在這裏,因此,她不敢不聽話。
跟在李英身後,水玄冰便發現她并沒有照着之前的路線走,而是左拐右拐,時不時在路右邊的路中央走,時不時又走到路的側邊。在右邊的路走了一陣之後又調頭朝左邊的路走去。這樣反反複複的走了将近半個時辰,根本讓人看不懂他在幹什麽。這讓跟在後頭的水玄冰一臉懵逼,然而,正當她再也忍不住想問李英爲何要反複做這種事情時,突然眼前黑沉沉的天空突然亮了起來,漫
天的黑雲突然消失,豔的霞光出現在天際,原本漆黑的土地頓時就能成了黃色。
發現土壤變了顔色,水玄冰忍不住驚呼出聲:“嘿,我們到第二區域了!李英,你—你怎麽辦到的?”
“有人在這陰風嶺上布了陣法,剛剛我們是陷入了陣中了。”司徒婉提醒道。
“啊,陣法,不可能呀,如果是陣法的話應該會有陣法的波動呀,剛剛我怎麽一點也感覺不到!”水玄冰一臉困惑。
雖然她不會布陣,但是陣法的波動她還是能感應得出來的,難道是自己太害怕了,所以不有發現?
“陣法有很多類,其中有一類陣法是察覺不到靈力波動的,隻是這種陣法極少見,我們人類極少會使用。”司徒婉解釋道。
“李英,真沒想到你還會陣法,厲害,你也教教我吧!”水玄冰有些意外。
看來自己這位同伴不僅僅是靈力上有造詣,在陣法上還很有見解,看來她能破靈伯伯的局陣應該不是偶然。
“教你,玄冰,你就别取笑我了,我也是半吊子,哪裏拿得出手教人!”司徒婉苦笑。
“你呀,樣樣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太謙虛了!”水玄冰笑道。
如果她有這種才能,她肯定會很得意,結果對方竟然一點也不顯露,如果不是遇到剛才那個陣法,自己興許都不知道原來李英竟然懂這麽多。
“行了,天黑了,我們還是想着晚上要怎麽過夜吧!”司徒婉提醒道。
話說到這,司徒婉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她們走過的路,大眉微微一凝,表情帶着幾分凝重,可是很快,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破陣我不懂,但是住的地方就交給我吧。”水玄冰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很快就挑了一處相對平整的地方搭起了帳篷。
看着對方的模樣,司徒婉也是笑了笑,并沒有幫對方搭帳篷,而是四處查探一下環境好做到心中有數。這是身爲特種兵的一種本能表現,雖然她在這個世界已經接受那種任務,但是長時間的訓練早已讓這種做法成爲了她的本能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