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擎宇不動是因爲他要觀看五場的戰鬥,給安益一些臨陣指導,讓他臨陣再磨一次槍。司徒婉不登台,那是想了解一下那些玄皇初期強者的實力。
五場戰鬥,一個時辰之後就有五人敗下陣來。
看着取勝的這五個人,司徒婉赫然發現有四位赫然是自己那天閑逛的時遇到的那塊黑碳、風一樣的少女與及兩位挑釁自己的少年。
隻見她一陣沉默之後,最終朝着二号擂,那天挑釁自己的兩位少年中的一位走去。
看到司徒婉登台,衆人的目光頓時投了過去。
司徒婉和左擎宇雖然是這局新生來得最晚的兩個人,但是因爲封印學員修爲的事情鬧得整個外宗上下都轟動了。
而且左擎宇那道封印,就連外院的導師也解不開,因此看到此二人中的司徒婉登台,自然會有人投去關注的目光。
看到司徒婉上登台了,左擎宇看了看安益:“台上四人,那個長得黑呼呼的那家夥你不是他的對手,另外那個少女你也不要去招惹,她最擅長速度,你也不是她的對手,剩下那兩個,你随便挑一個吧!”
“呃,那兩個,哪個要強些?”安益又問。
“三區那個要強些。”
“那我去會會二區那個。”安益笑了笑,直接朝着四号擂,二區那位少年沖去。
司徒婉并不急着上台,所以她是一步一步悠哉悠哉走上去的,而安益而是一路跑着過去,所以即使是他慢出發,但是他卻是搶先一步到了台上。
上了四号擂,安益朝着二區那位少年喊道:“高峰,我們來比比。”
“安益,曾經的手下敗将還敢跑來挑戰?”望着安益,高峰一臉不屑。
“當初是因爲你先我一步晉級玄皇初期境你才赢的,現在我們已經是同境界了,你還以爲我怕你不成?”安益憤憤不平。這一路走來,他隻敗過一個人,那就是高峰,當然了,那一次是高峰晉級玄皇初期境了,而他還在靈皇後期境,所以那場比試,他敗了,如今他也晉級了,又得左擎宇的臨陣指點,他就不信自己還打不過
對方。
“晉級又如何,我晉級比你還早,你真以爲你打得過我?”高峰不以爲然。
“别把大話說得那麽早,不然一會輸了怕你沒地方哭,行了,讓我領教一下你的這個玄皇初期境到底有多少水分,看招。”安益一聲輕喝,整個人迅速朝着高峰就展開了攻擊。
兩人可以說是老對手了,對彼此都有一定了解,因此,再一次交鋒,竟是水火不容,打得十分激烈。
看到安益已經跟對方動手了,司徒婉也邁上了二号擂台,左擎宇仍舊沒有動,而是靜靜的站在了台下,繼續觀戰,并沒有上台的意思,這讓評委席上的笑然導師有些迷茫。
左擎宇這家夥,怎麽還不登台,難道他沒有把握不敢上台嗎,他可是自己最看好的新人,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才是!
話說司徒婉,剛一登上二号擂,二号擂上的那少年臉上頓時浮現一絲嘲諷:“怎麽了葉英,上次當縮頭烏龜,這次敢冒頭了?”
“你嘴巴這麽髒,難道不怕内宗的導師把你這個特等名額給取消?”司徒婉面色平靜,頓時覺得這個自信過頭的少年很可憐。
聽葉英這句話,少年微微一愣,迅速掃了掃不遠處的評委台,有些心虛了。
“行了,不跟你廢話了,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麽本事,竟然上台跟我搶這個名額。”少年話一落,玄皇初期境的靈力瞬間展開,準備開始虐葉英。
要知道葉英和左擎宇可是将他們三區的人虐得很慘,當時他并不在三區,所以讓他們爲所欲爲,如今在這裏遇上,他自然要好好替三區的人讨回公道。
“報上你的姓名,我不打無名之輩。”司徒婉不緊不慢的說。
“聽好了,我叫李雲山,要記住這個名字,因爲它并是你此生最大的惡夢。”李雲山嘲諷道。
“是嗎?很遺憾的告訴你,我自始自終都不曾把你當過我的對手,因爲你不夠格。”司徒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靈力緩緩的釋放開來。
當然,她釋放的靈力并沒有達到玄皇初期,而是靈皇後期境,因爲她要試試,看自己以靈皇後期境的修爲能否打敗李雲山。
“咦,這個葉英怎麽隻有靈皇初期境的實力?”台下觀戰的人忍不住驚呼。
台上的人是這麽人這麽認爲,可是評委台的那些導師卻很清楚,司徒婉這是隐藏的實力,因爲他們在司徒婉身上還感受到那股被她特意壓抑的靈力。
看到司徒婉這般,那些導師們頓時生出一絲贊賞,這葉英竟然先與敵示弱,這樣一來,一但她出奇不意,那李雲山就敗了。
發現司徒婉竟然如此有心機,三區的袁導師暗暗爲自己的那個區的學員擔心,但是此時的她又不能出言提醒,隻好祈禱李雲山小心些,不要上司徒婉的當。
“靈皇後期境,你—你竟然隻是靈皇後期境?”李雲山愣了愣,這家夥,之前不是出列站在玄皇初期境的人之列嗎?他—他這不是故意欺騙評委嗎?
“對付你,靈皇後期境足夠了。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我可要出招了。”司徒婉提醒了一句。
對于自傲的人,就應該從他最自傲的那一面打敗他,徹底滅了他的氣焰,因此,司徒婉在出手之前并沒有選擇偷襲,而是直接提醒。
“就憑你這靈皇後期境,連我的防禦你都破不了,你如何跟我打,還是認輸吧!”李雲山不屑。“試試就知道了,看招。”司徒婉一聲輕喝整個人瞬間朝着李雲山沖去,三道分身赫然出現,瞬間變成四人葉英朝着李雲山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