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說笑了,你們此次來我鳳瀾目的不是想會一會我們鳳瀾少年一輩的高手嗎。”
“此次我父皇壓根就不想跟你們比,所以挑一些實力一般的人糊弄你們,此事我之前就反對過,可是我父皇不聽,你們若真有興趣不防去挑戰一下擎王府。”
“因爲少年一輩,真正厲害的人都在我九皇的擎王府裏,特别是我那位九嬸,她可是年輕一輩中打遍我們鳳瀾無敵手的。”左靖笑道。
爲了激起金陵使者的戰意,左靖宇隻好将司徒婉往高處捧,也隻有這樣,這些金陵使者才會去找司徒婉的麻煩。
“哦,打遍鳳瀾無敵手。”白夏愣了愣,心裏頓時生出一種想與司徒婉一較高下的沖動。
同是漂亮的女子,她有着自己的驕傲,如今聽左靖這般捧司徒婉,她自然也想跟對方比比。
或許在相貌上她不如司徒婉,但她想在其他方面證明,自己比司徒婉強。
“如此,那就多謝三太子的提醒,明天若有機會,我們自然會試試打遍鳳瀾無敵手的擎王妃。”白夏臉上浮現一絲醉人的笑意。
看到對方有這個想法,左靖臉上浮現一絲笑意:“白姑娘果真是女中豪傑,本太子佩服,此次會武結束後,本太子會略備薄酒,希望三位使者和白姑娘賞個臉。”
聽着左靖的話,白夏瞬間明白對方的心思,隻見她朝着對方笑了笑:“如此,那就多謝三太子,到時候定會到府上打擾。天色不早了,明天還要參加會武,我們也想早些休息了,三太子,恕不遠送。”
“告辭。”左靖笑了笑,然後轉身離開了。
走出了房間,左靖嘴角浮現一絲奸/笑:司徒婉,你等着吧,明天會有人代替本太子收拾你。
這個白夏長得真是不錯,等你進了我的太子府,到時候,哼哼—
将左靖打發走了,白塵看了看白夏:“小姐,這左靖很明顯是想借我們之手對付擎王妃司徒婉,您可不能上他的當呀!”
“五叔,暫且不說那左靖的話是真是假,今日你也看到了,那左擎宇身後那四位可都是靈師中期。”
“您再看看今日上場的那些鳳瀾國會武少年,最弱的是靈士中期。有四位靈師中期的不讓出場而是讓靈士中期這種級别的人上場,你說明什麽,說明鳳瀾皇是真心不想與我們比。”“我們此次來鳳瀾國明着是參加會武,可你們應該清楚,我們是來打探鳳瀾國實力的,既然擎王府裏有鳳瀾年輕一輩中最強的人,我們何不試上一試,就算輸了又有什麽關系,至少我們的目的達到了?”白
夏望着三人,眼中夾着一絲嚴肅。
時間悄無聲音的過去,郁悶的一夜就這樣過去,第二天,衆人又再一次來到了會武場上。
雖然鳳瀾國隻剩下最後兩人沒有上場,金陵國還有十一人,但是這是國家的顔面,明知最後是會輸,但鳳瀾國人還是要來支持自己國家的少年。
正所謂輸人不輸陣,就算是輸了,他們也不能讓金陵國人到他們不團結。
因此,第二天的會武,觀戰的人數不但不減少,反而增加。
鳳瀾皇放下國事,衆大臣們也随之來觀戰。
左擎宇還是和昨天一樣,帶着司徒婉一起過來,杏兒她們四個仍舊站在他們身後。
會武很快開始,昨天最後一場取勝的那位金陵國少女再一次站在台上。
鳳瀾國隻剩下兩位選手了,一位是靈師中期和一位靈師初期,他們還有一位靈師後期和五位靈師中期,與及四位靈師初期。
雖然她沒把握打敗鳳瀾國那位靈師中期,可自己說什麽也要打敗那位靈師初期,讓自己排在靈師初期的第一位。
昨天他們金陵可以說是大勝,今日她可不能開場就丢臉。
看到金陵國的會武者已經走上台去,陸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準備上場,因爲按照實力來排,下一個上場的應該是他,所以他也不讓人催他就主動上場。
可是陸軒正準備上場時,坐在不遠處的左擎宇卻不急不緩道:“陸軒,你不急着上場,許嚴,這一戰,你來打。”
左擎宇這一開口,衆人皆是一愣,不是說按照實力排行來比嗎?陸軒的實力明顯低于許嚴,爲什麽不是陸軒先上,而是許嚴先上,擎王爺這是破壞規矩呀!
“哦。”陸軒愣了愣,但最終還是聽了左擎宇的話沒有上去。
既然是擎王讓自己先上場,許嚴雖然有些意外,但不敢違背,最終走上了台去。
看到上場的不是那位靈師初期,而是靈師中期,金陵國等人皆是一愣,不明白爲何鳳瀾國要破壞規矩,這也太不講信用了。
“狄大人,這鳳瀾國使詐,他們竟然先讓靈師中期先上!”白夏提醒道。
“無妨,隻要打敗了他們這位靈師中期,你們覺得對方那位靈師初期還敢上場嗎?您不覺得讓他們吓得不敢上場會比直接打敗他們更有意思?”狄捷臉上浮現一絲淡淡的笑意。
聽狄捷這一說,白夏等人頓時将鳳瀾國破壞規矩的事情忍了下來,他們也想看看對方這位靈師中期能走到哪一步,如果他敗了,那位靈師初期會不會吓得尿褲子不敢上場。
許嚴是靈師中期,靈力修爲比那位金陵國少女高,三十個回合,戰鬥就分出了勝負。
這金陵國十一位會武者,靈師初期有四位,以許嚴的實力四位靈師初期根本不是對于,因此四場下來都是許嚴勝。
四連勝的許嚴爲第二天的會武開了個好頭。
連勝四場,鳳瀾國的百姓們歡呼不斷,鳳瀾皇臉上也挂上少許的笑容。
金陵國還有六位沒上場,也就是說,他們已經有兩人進入前十了。
鳳瀾皇并不看好陸軒,所以他隻希望許嚴能夠多勝幾場。聽九弟說鳳瀾國有一位靈師後期,所以這個第一,鳳瀾皇并不奢望,他隻想許嚴能将第二名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