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場主在内閣。”
整個拍賣場,敢這樣叫副場主的唯有他們這位場主大人了!
美女拍賣師這開口,左擎宇帶着司徒婉錯開對方直接朝着内閣走去。
望着司徒婉遠去的背影,美女拍賣師有些失落,這幾年她努力很多次,可怕這位場主卻對她視而不見。
她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有問題,所以對自己這般冷漠,直到看到這位少女,她才知道自己爲什麽走不近她,原本他是喜歡這樣的女子!
進入内閣,司徒婉一眼就望見坐在裏頭的那位四旬左右的男子。
當她的目光落在對方身上時,卻意外的發現眼前之人竟然是一位靈王強者,不是說鳳瀾國隻有四位靈王嗎?難道眼前這位是他的左擎宇的三哥或者六哥?
可仔細一想司徒婉又否定了,三哥在西北,不可能出現在這,六哥應該沒有這麽老,年紀對不上,難道是鳳瀾國第五位靈王。
看到左擎宇和司徒婉,那位男子眸頭一挑:“嘿,你這個甩手掌櫃總算是出現了!”
“抱歉,最近事情比較多,怎麽樣,最近拍賣場的生意如何?”左擎宇笑嘻嘻的問。
“還不錯,晉王丹可是好東西,沒想到你竟然舍得拿出來拍賣!”中年男子笑了笑,對于左擎宇的決定很意外。
聽着左擎宇與對方的談話,司徒婉瞬間恍然大悟。
她剛才還以爲左擎宇要拍下那枚晉王丹的,結果那晉王丹是他拿出來拍賣的,他那樣飚價是爲了讓他的丹藥多賣些銀兩,這招真是高明。
“隻是一枚丹藥而己,沒什麽舍不得的。”左擎宇淡淡一笑,似乎并不将一枚晉王丹當一回事。
“這位應該是場主夫人司徒婉了吧,你好,我叫許三。”許三率先打招呼。
“許先生客氣了。我夫君最近事多,這拍賣場的事情你還得多多操心才是。”司徒婉笑了笑。
雖然她是剛剛才知道左擎宇是拍賣場的主人,可是她還是竟可能的裝成自己早就知道的模樣。
“哎,就算是事情不多,他都不會來這裏!要不日後有空,你替他來轉轉?”許三笑嘻嘻道。
“我?”司徒婉愣了愣,随即笑道:“許先生說笑了,我有别的事情要忙,你能者多勞,這個擔子我就不跟你搶了。”
“嘿,還真是兩口子,說話口氣都一個樣!”許三瞬間無奈了!難怪他會娶她,這兩人簡直就是一丘之貉!
“行了,這個月我給你加獎金。”左擎宇白了對方一眼!
聽到加獎金,許三瞬間樂了:“好呀,加多少?”
“一兩。”
“什麽,一,一兩。”許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一兩也叫加呀!左擎宇,不待你這麽坑人的!
聽着左擎宇的話,看着許三那模樣,司徒婉忍不住笑了。
望着司徒婉那醉人的笑容,許三愣了愣,突然忘記生氣了!
“嘿嘿嘿,别這樣看着我家婉兒,小心我揍你!”左擎宇臉上浮現一絲警告。
“這些年,我被你揍的還少嗎?我也不在乎這一次了!”許三開始耍無賴,這小子還真有福氣,竟然娶了這麽一位美嬌娘,自己家裏那幾位根本沒法比!
“許先生,給你一千兩如何?”司徒婉笑了笑。
“一千兩,當真?”許三愣了愣。
雖然一千兩對他來說不多,可是聽到司徒婉一開口就是一千兩,許三也有着小小的驚訝。
“嫌多的話,那就給二兩吧。”司徒婉一臉壞笑。
“啊,别這樣,一千兩夠了,場主夫人夠爽快。”許三匆忙陪笑。
左擎宇到底上哪找這麽有個性的妻子,太讓人羨慕了!
“那個,場主夫人,你還有沒有什麽姐姐或者妹妹之類的?”許三猶豫了下又問。
“有呀,怎麽了?”
“能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嗎?”
“哦,我姨娘有一個妹妹,不久前嫁給三太子,你要想認識,那就去三太子府去吧,她就在那。”
“呃,我是問,有沒有單身的?”許三匆忙解釋。
“許先生這麽大年紀還沒有成親?”司徒婉愣了愣。
“婉兒,别聽他胡說,他已經娶了四房了。”左擎宇一旁補充。
“四房了還想娶呀,算了,我不介紹了,我可不想把人家姑娘往許先生這個火坑裏推。”司徒婉搖搖頭,裝做很認真,很正經的模樣。
見他們夫妻一唱一和的,許三瞬間無奈:“呵呵,之前場主一個人欺負我就夠苦的了,現在又來一個,今後的日子不好過咯!”
“夫君,剛剛一千兩是不是給多了?”司徒婉緩緩扭頭望着身旁的左擎宇詢問道。
“是有點多,折半就行。”左擎宇一本正經的說。
“嘿嘿嘿,場主夫人,說好的一千兩的,可别說話不算數哈!”許三有些急了,這夫妻兩怎麽這麽摳,說好的給一千兩的,怎麽現在又要折半!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這個月就給你加一千兩!拍賣場的事情你就多多操心,婉兒,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話落,左擎宇牽起司徒婉的手,直接離開了内閣。
望着二人遠去,許三多悠悠一歎:“左擎宇,你還真讓人羨慕,我怎麽就沒有這麽好的福氣!”
走出了拍賣場,離開了不夜城,司徒婉和左擎宇沒走多久就聽到前邊有激烈的打鬥聲。
“這麽晚了怎麽會有人打架?”司徒婉有些好奇。
“很正常,拍賣場附近經常有人打架,有錢拍到東西不是本事,有本事是安全的将拍到的東西帶走才是本事,深更半夜被打劫是常有的事。”左擎宇很平靜的回應。
“啊,那你把拍賣時間定在這個時候不會影響你的生意嗎?”司徒婉有些咂舌。
“就算是白天也會有人搶,而且白天搶很容易傷到無辜,所以我才調到晚上,給那些競争者機會。”左擎宇臉上浮現一絲壞笑。“如此說來,今晚拍到晉王丹和晉升丹的那兩位得主豈不很危險?”司徒婉頓時想到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