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男女很不簡單。”中間那位嬌弱少年眸光閃爍,言語中夾着一絲凝重和好奇。
“确實不簡單。”在少年有話剛一落,四人中,那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也插了話。
“五叔,他們除了長得好看之外還有什麽特别的嗎?”另一位壯碩的少眼滿臉困惑。
那少年和少女,他剛才也發現了,雖然很少看到長得這麽俊美的男子和那般美的女子,可他們除了長得極好看之外似乎沒有什麽特别的。
“那些刺客連我們都沒發現,連君正陽那位大将軍都沒發現,唯獨他們二人發現,你覺得他們不簡單嗎?”中年男子目光中夾着一絲困惑。
這兩人,看似普通,可是給他的感覺卻十分危險,以他的實力竟然察覺不到他們身上有靈力波動。
當然,沒有靈力覺醒的人身上自然沒有靈力波動,可是一個沒有靈力覺醒的人怎麽可能讓他感到危險,這太不正常了。
“五叔,說不定隻是巧合。”另那位壯碩男并不先同五叔的說法,那對男女看起來不像是修煉過的樣子,有什麽特别的!
“是不是巧合,跟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中年男子笑了笑。
“五叔,您别忘了我們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我們就不要管這種閑事了?”另外一位壯碩少年提醒道。
“公子,你決定吧!”那位中年男子将目光投向了那位嬌弱的少年。
“跟去看看,我總覺得這兩個不是普通人,我們此次來的目的本公子心裏清楚,不會耽誤事的。”嬌弱少年笑了笑,然後迅速邁開腳步跟了過去。
進入了回味樓,還未等左擎宇開口,那位店小二就匆匆忙忙迎了上來。
“公子,您來了,樓上請。”那位店小二恭恭敬敬的對着左擎宇行了一禮,目光不經意的掃了掃他身旁的司徒婉,眼中滿是震撼,好美的女子,以前怎麽沒見過。
“老地方,老樣子。”左擎宇很随意的吐了一句,然後帶着司徒婉朝着樓上走去。
“是。”店小二應了一聲,很自覺的去做準備吃的去了。
“夫君,你以前是不是經常來這裏吃飯?我看那店小二都認識你了!”
“有好些時間沒來了!走吧,這家酒樓的菜,可不比宮裏的禦廚差。”左擎宇滿臉自信。
就在左擎宇和司徒婉在一張靠窗的桌子坐下時,緊跟着他們的四道身影也随之走進回味樓。
那嬌弱少年敏銳的目光四處掃了掃,發現一樓并沒有司徒婉的左擎宇的身影,于是在另一位店小二的帶領下走上了二樓。
上了二層之後,那嬌弱少年的目光迅速掃了掃,發現司徒婉他們附近天上好有一張空桌,于是快步走了過去,準備在那裏坐下。
然而,還未等他們二人坐下,一個聲音突然打斷了他們:“嘿嘿嘿,你們四個,給本公子起來,這個位置可是本公子訂的位置,你們可不能動。”
聽到聲音,正要坐下的四人皆是一愣,隻見一位錦衣少年正邁着大步朝着這邊走來,少年身後還跟着兩位随從。
看到有人跟他們搶桌子,那位轎弱的男子隻是略微停了一下身子就直接坐了下去,那兩位少年和中年男子則是站了起來,目光迎上了對面走來了三人。
“這位公子,凡事講先來後到,桌子是我們先來了,自然是我們先坐了。”其中一位壯碩的少年先開口。
“這不是先來後到的事情,這張桌子本公子已經訂了,已是有主之物,你們未經本公子的許可坐在這裏就是不對。”錦衣少年怒喝。
“哦,那本公子若是執意要坐在這裏,又當如何?”嬌弱的少年微微揚唇,一絲詭異的笑容也随之浮現在他的臉上。
“要坐這裏也可以,拿出五百兩買桌錢。”錦衣少年瞬間轉變了語氣。
“五—五百兩,你怎麽不去搶呀!”其中一位少年罵道。
“本公子就是搶,怎麽的,你們給不給?”錦衣少年臉色一橫,直接翻臉。
“嘿,你這家夥。”另一位少年面色陰沉,隻見他握起拳頭就要教訓錦衣少年。
然而,就大他就要出手之際,那位嬌弱的少年突然出聲了:“葉華,算了,不用跟他一般計較,我們換張桌就是。”
話落,少年緩緩起身,就準備把桌子還給錦衣少年。
然而,他剛一起身,錦衣少年卻是冷冷一笑:“現在不坐可以,一百兩。”
“一百兩。”
“我們才坐一下就一百兩,你這人太不厚道了吧?”那位中年男子開口了,眉語間頓時有一絲怒意浮現。
“在這裏,本公子說了算,怎麽樣,拿不拿錢,如果不拿錢我們就把你們送官了。”錦衣男子恐吓道。
“送官,這皇都的人都這麽蠻不講禮的?”中年男子目光中浮現一絲不屑。
“本公子隻認錢不認禮。”錦衣少年笑道。
錦衣少年的話才說完,接待左擎宇和司徒婉的那位店小二正好端着一壺小酒上來。
“公子,您常用的酒。”
“嗯。”左擎宇輕輕點了點頭。
“夫君,你選的這個地方好是好,不過這有幾隻蒼蠅亂叫,甚是煩人。”司徒婉不緊不慢的說。
聽到這個甜美的聲音,正與那四位男子争執的錦衣少年有些好奇的扭過頭來,目光很快就落在坐在不遠處的司徒婉身上。
看到司徒婉,錦衣少年頓時認出了對方。
“原來是你,好你個臭丫頭,總算讓本公子逮着了。”錦衣少年瞬間放棄與那四位男子争執,直接走向了司徒婉這邊。
看到對方開口罵司徒婉臭丫頭,左擎宇眉頭微微一凝:“婉兒,你見過這隻蒼蠅?”
這對小夫君,一個叫他蒼蠅,另一個也叫他蒼蠅,錦衣男子頓時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恥辱。“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敢羞辱我們家公子,你知道我們家公子是誰嗎?”随着錦衣少年身後一位随從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