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司徒婉這番話,衆妃子頓時恍然大悟,鬧了半天,原來擎王妃是在哭窮!
想左擎宇堂堂當朝王爺竟然沒有錢,這話說出去根本沒人相信,司徒婉這身裝扮出現,該不會是有意爲之吧?
“姐姐,出嫁時,您的娘親不是留給你八萬兩銀子當嫁妝嗎?難道這八萬兩被你花光了?”司徒靜插話了。
出嫁時,司徒婉明明帶走了那麽多銀子,竟然還跑到太後面前裝窮,太可惡了,絕不讓太後上司徒婉的當。
在場的人都知道,司徒靜是司徒婉的妹妹,姐妹二人出嫁時的事情早就傳進宮裏,司徒婉帶走八萬兩嫁妝的事情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司徒婉突然哭窮,明顯是在做作。
看到司徒靜竟在這個時候給自己補上一刀,司徒婉目光微微一頓:“沒錯,我當初确實帶着八萬兩嫁妝進王府。”
“雖說我的錢便是王爺的錢,可我家王爺可是堂堂男兒,若是讓外人知曉他要靠吃我的嫁妝才能度日,傳出去豈不成爲鳳瀾國的笑柄。”
“太後,您說是吧?”司徒婉面色平靜。
皇室最重顔面,這種啃老婆本的事情,想必太後絕對不容許自己的兒子去做。
司徒婉這一問,太後表情僵了僵,淩厲的目光瞬間落在皇後和司徒靜身上。
察覺太後的目光,皇後瞬間明白太後的心思,匆忙弓身行禮:“母後,靜兒年幼無知,還請母後恕罪。”
看到皇後開口替她賠罪,司徒靜有些懵,她明明沒說錯話,怎麽就成了自己的錯了。
“行了,小九雖是皇室,但他不住在宮裏,不必照宮裏的規矩來。雖然說不用天天來請安,但畢竟是一家人,有時間得多走動走動疏通情感,莫要過得像陌生人一般。”太後意重心長道。
“是,太後。”司徒婉恭恭敬敬的回答。
雖然隻是一個簡單的請安,可司徒婉卻在這群無聊的女人廢話之下呆了将近一個小時。
最後,她實在受不了這種阿谀奉承的場面,于是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長壽宮。
走出長壽宮,司徒婉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難怪王爺不讓我來這裏,這地方太不适合我了!”
“王妃,王爺極少來這裏,一年頂多隻來過兩三次,他也受不了這皇後和那些妃子!如果不是有特别的事,王爺都不願來!”杏兒做出了回應。
“一個人長時間呆在這種地方會憋出病的,走吧,我們回王府。”話落,司徒婉就帶着杏兒和馨兒離開。
三人沒走幾步,隻見身後一個聲音傳來:“姐姐,走這麽急做什麽,等等妹妹。”
聽出那是司徒靜的聲音,司徒婉柳眉微微眯起,最終還是停下了腳步。
“有事?”
“姐姐,您才出嫁兩天,怎麽這麽快就不認我這個妹妹了?”司徒靜滿臉笑意的迎了上來。
“有事說事,别說這些讓人費腦的話。”司徒婉直接撕開司徒靜那虛僞的面紗。
“你們幾個去前面等我。”司徒靜猶豫了下,最終将她身後那三位侍從和四位侍衛遣開。
“是太子妃。”
“杏兒,馨兒你們去前面等我。”司徒婉也将身後的兩人支走。
“王妃,王爺讓我們保護您的安全,還是讓我們留下吧!”杏兒搖搖頭。
“放心吧,我隻跟三太子妃說幾句話而己,不會有什麽意外。”司徒婉面色平靜,真要有意外,那也是司徒靜,而不是她。
知道王妃會功夫,這司徒靜應該傷不了好,杏兒和馨兒最終還是決定将她留下。
見杏兒和馨兒走遠了,司徒靜緩緩的收回目光:“司徒婉,看不出那位花王爺對你蠻不錯的嘛!”
“這個跟你有關系嗎?”
“别這麽說嘛,好歹姐妹一場,我關心一下你也是好的嘛!”
“别貓哭耗子假慈悲,有事說事,我沒有時間跟你廢話。”司徒婉有些不耐煩,跟這個女人,她真心沒話說。
“三太子的傷是你派人幹的吧?”司徒靜臉上的笑容瞬間收起,眼神漸漸變得陰森起來。
“沒錯,是我讓人幹的,如何?”
“司徒婉,就算三太子不娶你,你也不沒必要下這種狠手吧!你已經嫁給擎王爺了,何必惦記着我的三太子!”
“三太子算老幾,他有資格讓我惦記!”司徒婉翻了翻白眼,這個女人還真以爲三太子很了不起,天下女子都要圍着他轉嗎?
“司徒婉,别嘴上說一套,心裏想一套,告訴你,三太子妃這個位置你想都别想!”司徒靜面色陰沉。
曾經的司徒婉是那樣癡迷于三太子,她不相信司徒婉突然說不愛就真的不愛了。這個女人,估計又在法子将三太子從她身邊奪走。“司徒靜,你是不是有病呀!告訴你,就算是天下男人都死絕了,我也不會看你的三太子一眼。如果你是專程跑出來就隻是爲了跟我說這些無聊的事情,那你可以放一萬個心,我對太子這個侄兒沒半點興趣
。”司徒婉一臉嘲諷。
“别急嘛,昨天那花王爲了你不惜殺掉皇後最愛的宮女,我不得不佩服那花王的勇氣。”
“你要知道,皇後可是一國之母,就連那香妃的死,皇上都不追究,那花王竟然敢沖撞皇後,你說那花王突然死了,你就個王妃的靠山還在嗎?”司徒靜一臉奸笑。
皇後可是皇宮最狠的角色,左擎宇敢得罪她,日後肯定沒好日子過。
“你還是好好操心自己吧!”司徒婉冷冷一笑,懶得再跟對方廢話,直接穿過司徒靜準備朝前走去。
可就在司徒婉剛一經過司徒靜身旁時,原本站着的司徒靜突然坐地上,隻見她右手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然後雙手抱着頭哭了起來。
“啊,姐姐,您,您别打,您别打,妹妹我知錯了。”看到司徒靜這翻舉動,司徒婉心中暗道不妙,猛然擡起頭來,正好看見太後,皇後與及從妃子從裏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