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隻是簡單的對話,可他卻能從司徒婉的話看出她爲人,或許别人會覺得司徒婉視錢如命;覺得她蠻不講理,膽大妄爲;覺得她無情無義,可此刻的他肯定她不是。
視錢如命,那是因爲那些錢是本該民屬于她的;
蠻不講理,膽大妄爲,那是因爲她本就占理,隻是不願被人欺負;
無情無義,那是因爲别人對她本身就無情,她又何來的義。
司徒婉,本王沒選錯人。
正當少年了解到這些而高興時,司徒婉卻笑着道:“如果王爺真的會吃醋,那我得謝謝你。”
“啊,謝我,謝我什麽?”
“如果王爺真的吃醋,那就證明王爺在乎我呗,不管有再多的錢,再多的勢,都比不彼此的在乎。”
“我不需要金山銀山,也不需要通天權勢,我隻需要兩個人的相濡以沫,一生的至死不移。”
話說到這,司徒婉的臉上頓時浮現一絲夢幻般的笑意,原本就美的她再添上這一抹笑意,瞬間變得更加迷人,使得少年瞬間愣住了。
“行了,你走吧,我不找你麻煩,你也别破壞我的生活,我沒有朋友,可我更不想多一個敵人!”将話摞下,司徒婉緩緩走到桌子旁将那紅蓋頭拿起,然後退到榻上坐好,再一次将紅蓋頭蓋上。
望着坦然司徒婉,又想着她剛才的話,少年突然覺得自己先前的捉弄和試探有點過分。
隻見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待司徒婉将紅蓋頭得新蓋好,坐好了之後,他再一次走到桌邊,将那根喜秤拿起,二次将司徒婉的蓋頭給揭開。
見蓋頭又被掀開了,司徒婉目光再次落在少年的身上:“嘿,我說你到底想幹嘛,難道我剛才的話沒有說清楚嗎?”
“沒有,你說得很清楚,隻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今天是我和擎王的大婚,你若有話想說,改天再上門拜訪不行嗎?我真不想被王爺誤會!”
“紅蓋頭隻能揭一次,剛剛我已經揭過了,你就不用再蓋了!”
“嘿,你這個人是不是讨打!都跟你說了,有什麽話想說可是改天登門拜訪,你是聽不懂人話嗎?”司徒婉臉上的怒意漸漸浮現。
剛剛跟她說那麽多隻是不想跟她成爲敵人,這家夥怎麽沒完沒了。
“你别急着,容我再說一句,這句話說完了,你再決定是不是要趕我走,行嗎?”少年看着快要發飚的司徒婉迅速安慰。
“好,隻許一句。如果你敢再羅嗦,當心揍你。”司徒婉揮了揮拳頭,語氣中夾着濃濃的警告。
看着司徒婉這般,少年也忍不住笑了,這個司徒婉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以後自己的擎王府不會這麽無聊了:“認識這麽久,你應該不知道我的身份,容我做個自我介紹。”
“我家住鳳瀾皇都,在家排行第九,母親當朝太後,我有八位皇兄。”
“大皇兄就是當朝皇上,另外七位皇兄,二、四、五、八皇兄皆在大戰中去世,隻有三、六、七皇兄尚在人間。”
“本人姓左,名擎宇,封号擎,人稱擎王爺。”
“什麽,左擎宇,你—你是擎王爺?”司徒婉驚得下巴都掉了。
“嗯,我就是,怎麽,不像嗎?”左擎宇笑嘻嘻的問,此時的他越看越像一個玩世不恭的浪/蕩/子,哪有半分王爺的模樣。
“我說你這樣有意思嗎?給我滾出去,馬上,立刻。”司徒婉瞬間發飚了。
這家夥,一而再再而三的耍她就罷了,現在還跑來冒充擎王,太過份了。
“怎麽,不相信我說的話?”左擎宇愣了愣。
“你走不走,不走我不客氣了。”
“嘿,這是我的王府,我的新房,我還不能進了?”左擎宇突然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司徒婉随手抓起一個枕頭朝着左擎宇就砸去。
看到枕頭飛來,左擎宇迅速退了幾步,躲來了司徒婉砸來的枕頭。
“喂,你還真打呀!”
左擎宇的話一落,隻見司徒婉緊走兩步,從桌上抓起一個酒杯準備砸人。
見司徒婉是動真格了,左擎宇無奈,身影急退,迅速退到房門外。
看到對方逃出去了,司徒婉也沒有追,将手中的杯子放回桌上,然後将地上的枕頭撿了起來。
可剛一撿起枕頭,隻見一個腦袋突然探了進來:“我說司徒婉,你這是要幹什麽,謀殺親夫嗎?”
“嘿,還不走。”司徒婉怒意湧現,手中的枕頭準備再一次砸出去。
發現司徒婉舉起枕頭,左擎宇匆忙将頭縮了回去:“司徒婉,這可是你讓我走的,你可别後悔。”
“滾。”司徒婉厲聲喝道。
話落,司徒婉隻見對方背過身去,朝着遠處走去。
看到對方走了,司徒婉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總算是打這個家夥給趕走了!但願他不要被王府的人發現,不然這件事情就更越麻煩。”
左擎宇走後,司徒婉迅速将房門關好,将枕頭放回原位,然後坐回榻上,準備将紅蓋頭再一次蓋上。
就在她拿起蓋頭之際,門外頓時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着,人個聲音在門我響起:“王妃,我是果兒,我能進去嗎?”
“哦,果兒,進來吧。”
司徒婉的話一落,房門再次打開,
果兒、馨兒和杏兒三人依次走了進來,她們每人手裏都端着一個托盤,托盤裏擺着幾道菜。
“王妃,王爺擔心你餓,所以命我們給您準備些吃的,您嘗嘗。”果兒笑嘻嘻的說。
她們還是第一次見王爺對一個人這麽細心,就算是太後都不會有這樣的待遇,王妃有福了!
“王爺費心了,對了,不是說王爺回來了嗎?他人呢?他不過跟我一起吃嗎?”司徒婉好奇道。
明明已經回王府了,竟然不來看她,這個左擎宇真是的,一點也不解風情!“王爺,王爺剛剛不是來過了嗎?您沒看見王爺?”馨兒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