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湊到木九久嘴邊,在她唇上輕輕的咬了一下,而後又吸了一下,讓木九久的小心髒不由得漏跳了幾拍。
木九久把煜哥兒的小拳頭從他嘴裏拿出來,小聲道:“你父王就知道做些沒羞沒臊的事。”
煜哥兒沒有了拳頭啃,吐了個奶泡兒抗議道:“咿呀!啊!”
雲沐風親了兒子的胖臉一下,笑道:“父王若不做這些事,你母妃可就要鬧脾氣了。”
木九久在他腰間捏了一下,嗔道:“我何時因爲這事與你鬧脾氣了?”
雲沐風誇張的吃痛,幽怨的道:“那是因爲爲夫伺候的好,沒給你鬧脾氣的機會。”
“讨厭~”木九久在他肩膀上輕咬了一口,想想确實如此,雲沐風在那方面一直表現很好。她、很滿意。
雲沐風看着木九久那嬌憨慧黠的樣子,他簡直不敢相信當初那個清冷、鎮定的冷情小丫頭,已經讓他寵愛成了柔情萬種的嬌美女子。
唇角不由得揚起,那張俊臉在月光和閃閃的波光下更加的魅惑衆生,讓木九久看的移不開眼。
雲沐風很享受木九久這副癡癡看她的樣子,一陣心旗蕩漾,随叫來陳氏将煜哥兒抱走。
木九久看他那亮晶晶的眼睛就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麽了,臉上立刻火燒火燎的。
小聲道:“船艙裏隔音不好,還是不要了。”
雲沐風低低沉沉的笑起來,“你想什麽了?爲夫隻是叫人送水進來沐浴!”
“你!”木九久氣的直跺腳,看他那一臉蕩笑,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他在想什麽!
雲沐風叫人送來了熱水,二人洗漱一番,換好裏衣躺在了床鋪上。
木九久見他反常的安分,不由得放下心來。倒不是她排斥做那種事,但是船艙的隔斷都是薄薄的木闆,隔音效果真的是太差了,她可不想被全船的人聽床。
床頭都點上了蠟燭,她取出賬本子看着,盤算着此次的妝鏡能賺多少錢。
雲沐風從一個箱子中抽出了一本書,将木九久手裏的賬本子拿過來,将書塞給了她,“看這勞什子做甚?爲夫有傾國财富供你揮霍,還指望你一個婦人掙錢不成?”
“我要爲兒子攢錢娶媳婦呀!”木九久嘴上如此說着,心裏對雲沐風的話卻十分受用。好奇的接過書來,就見那本書的封面上,是一朵蘭花,畫的頗爲精緻。 “咦~,這不是凱特送給你們的書嗎?這是人皮紙!”木九久覺得膈應,想把書扔了,但想起雲沐風當時因爲這書而改變了對凱特的态度,不由的也好奇,他不懂英語怎麽
會喜歡這書?
木九久仔細看封皮上那花蕊看着怪怪的,就像女人的……
木九久猛然醒悟,随後便翻開了書裏的内容。這時,雲沐風也擠進了被窩裏,攬着木九久,一起翻看。
這書裏的内容,實在是……太匪夷所思。越是翻下去,木九久的臉越紅,而被子下,某人的手已經開始按照書上的内容行動……
這、這算是西方文化的傳播嗎?
木九久咬緊牙關,但壓抑不住的不可描述的聲音還是從唇角溢了出來。随着那外面的波濤一起一伏……
那些護衛、下人還好,聽慣了主子們的雲雨之聲,木哲文一個素了好長時間的孤家寡人可有點受不了了,有心不去聽,但奈何他功力太高,仍然是陣陣魔音入耳!
煩躁的歎息一聲用被子蒙住頭,但越是不想聽,那聲音越是往耳朵裏鑽。在被窩裏翻來覆去的烙了一會兒餅,最後猛然掀開被子起來,自己到甲闆上去吹海風。
采詩正在伺候着韓潇吃藥,隐約聽到那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立刻紅了臉。沒等韓潇喝完就奪過藥碗要出去,誰知腰卻被韓潇摟住。
“你,快放手!”采詩情急之下想舉起藥碗朝韓潇的頭砸下去,但還是中途停住,壓低了嗓子怒喝。
他們可不同于主子,他們還沒成婚,若是讓人看到摟摟抱抱,那可是傷風敗德,盡管他們已經做過那事了。
韓潇似乎也想到這點,緊緊抱住她不放,小聲道:“我們有過一次了,怕什麽!”
采詩羞愧難當,喝道:“休要瞎說!快放開!”
“這是瞎說嗎?上次你沒體會到我的好,不如我們再來一次,保準讓你忘不掉我!”韓潇低頭含住了她的耳朵。
采詩覺得渾身一陣麻,壓着嗓子輕吟一聲,覺得四肢無力,整個人竟靠在韓潇的懷裏。
韓潇一看有門兒,翻身将她壓到床鋪上,吻住她的唇。
采詩覺得腦子裏像是有土雷爆炸一樣,轟的她一陣頭暈目眩。竟輕輕的回應着韓潇的熱吻。
韓潇心下一陣狂喜,手指挑開她的腰帶。
采詩感到他身體的變化,猛然驚醒,伸手按住他的手,猛地用力推開他,系着腰帶跑出了韓潇的艙房。
臉上火燒火燎的,心裏也羞憤懊惱不已,隻好跑出船艙吹吹海風降溫,可見到木哲文站在船頭,隻好轉身去了船尾。
韓潇懊惱的捶了一下床鋪,“就差一點兒!這個理智、冷情的女人!可惡!” 可是,他轉念一想又笑了。這次她不但沒推開他,還有了回應。說明她對他已經情不自禁了,下次他再努力一點兒,肯定把她拿下。讓她嘗到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她還能
逃的了?
女人,有時候就得用強的。像采詩這樣的更不能循序漸進,必須撲倒,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
第二天一早,木九久真的軟成了一灘水,完全不想起床,可看到外面的光亮,就知道天已經很晚了。
木九久覺得她差點就死了,她昏過去了一回,這還是除了沙灘上那次第二次發生這種事。如果他今後都這樣跟她玩,她絕對活不了多久。
雲沐風倒是早早起來,還讓人不要過來打擾她。她正打算起床,見雲沐風端了熱水進來,他們昨夜可是用了不少熱水……甚至還用上了冰塊……
“起來洗漱吧!”雲沐風一見木九久那模樣,就春意蕩漾的笑了。
木九久咬牙,她疲憊之極,渾身酸軟,而這貨卻神清氣爽。真是太不公平了,明明出力的都是他!
“你身體都虛成這個模樣了,這可不行,來吃下這個。”雲沐風得意的拿出一個白瓷瓶來,從裏面倒出一粒烏漆嘛黑的丸子,就送到了木九久嘴邊。 木九久皺着眉頭聞了一下,有點刺鼻,“又是三無産品!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