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兒傷的不輕,根本無法反抗,尖叫一聲:“王爺!梅兒是你的人!啊!”
他娘的!還是樹葉方便,若是剛才睿親王也穿着樹葉多好啊!
梅兒眼中迸出不甘和狠厲,在巫師的攻擊下,瘋狂尖叫道:“啊!啊!小王爺已經中了毒,啊!隻有我有解藥!”
雲沐風再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就白活了,像看死人一樣看着在草堆上疊在一起的兩人,薄唇微啓,冷冷道:“既然她這麽喜歡做這事,你知道該怎麽辦?”
陸乘風學着雷恩的樣子聳聳肩,“屬下可看不上,交給其他兄弟吧。”
雲沐風咬牙,自己竟然差點被陸乘風也看不上的女人給強了!
冷飕飕的給了陸乘風一個眼刀:“先别讓他們死了!”看着火堆旁那從未見過的草,“取些回來!”然後出了山洞。
陸乘風知道雲沐風這是等确定小主子安然無恙後,再送這二人上西天,忙抓了些仙人草放進懷裏,然後叫了人進來,交代了幾句,趕緊追雲沐風去了。
護衛和暗衛們看着草窩裏的兩人交戰,表情不一。
梅兒一看他們那發綠的眼神,心中暗叫不好。
可是,現在不是她說了算的,巫師被扔到一邊,幾個偉岸的漢子解開衣服,排起了隊……
雲沐風冒着風雨匆匆忙忙的趕回了呼嘯山莊,神色惶恐而擔憂的進了内室。
房間内,木九久剛剛給煜哥兒換了幹爽的小衣裳,自己還濕淋淋的,坐在軟塌邊,心疼的雙目含淚的握着那軟乎乎的小拳頭。
采詩垂首站在旁邊,那清冷的臉上此時也是滿臉的擔憂和心疼,她聽到了雲沐風進來,但心裏也是有氣,假裝沒聽見。
陳氏一直跪伏在地上,連頭也不敢擡。
雖然不是她的錯,但小主子這個樣子,她也難辭其咎。
雪球此次又立了大功,脖子裏的銀鏈子已經被解了下去,也不怕雲沐風了,見雲沐風進來,不但沒吓得躲起來,還蹭了蹭木九久的腳腕,示威似的看着他。
那傲嬌的小摸樣好像在說:看了吧,你當爹的還不如它一個貂,關鍵時候是它救了煜哥兒!而你呢?你在和那騷娘們兒幹那羞羞的事!
雲沐風恨不得把它扔出窗戶,讓大雨沖進海裏喂魚,但此時可不是置氣的時候,必須得把木九久哄好,不然再給一紙休書可麻煩了。
一旁的桌子邊,呼嘯山莊的大夫正在寫藥方,見到雲沐風落湯雞似的進來,忙起身要行禮。
雲沐風擺擺手,冷聲道:“下去!”
論醫術有幾個能比的上他?
大夫怎麽不明白?忙不疊的退了出去。
雲沐風走到軟塌邊,伸手将孩子的小手拿過來,手指搭在他嫩嫩的小手腕上。
木九久眸色寒冷,别過臉,緊緊咬着下唇。
她知道這不怪他,她自己也中了招,可是她心裏就是難受,就是膈應。
想他一個武功蓋世的神醫,竟讓梅兒從手中搶走了煜哥兒,想起她一進山洞,二人滾在一起的樣子,她是心就像被千刀萬剮了一樣。
雲沐風給煜哥兒把了脈,怯怯的看着木九久,溫聲道:“煜哥兒是受涼加受驚,沒有中毒迹象……”
木九久心頭抽痛,這個時代沒有靜脈注射、沒有輸液吊針、沒有抗生素……這麽小的孩子,還不會喝藥,可怎麽辦?若是發熱,那就更麻煩了。
雲沐風見木九久神色擔憂而焦急,忙道:“讓奶娘喝了藥喂孩子,你自己也換下濕衣服,喝碗姜湯,不然……”
“快去開方子吧!”木九久有些不耐煩,聲音冷的能甩出冰碴子來。
雲沐風睫毛顫了顫,想說什麽,但還是咽了回去,轉身走到桌子前,提筆寫了一個方子,交給采詩親自去熬藥。
然後站起來走到木九久身邊,輕聲道:“九久,先去換了濕衣裳,泡個澡,……”
木九久在想如何讓煜哥兒喝藥的問題,哪裏聽的進雲沐風的話,完全無視他,摸着煜哥兒的小臉蛋兒,心疼的肝兒顫。
雲沐風蹙緊了眉頭,他何嘗不心疼啊。
他不光心疼孩子,還心疼九久,還氣自己。
“九久,聽話,快去,不然你也病了,那可怎麽辦?”他聲音放到最柔,帶着點心虛。
木九久聞言冷哼一道:“我和孩子都病死了,豈不是更如了你的意?撲你的女人有的是,讓她們生呗,要多少有多少。”
雲沐風雖然氣自己,但也很委屈,他也不是故意的吧?他也是受了藥的控制啊!
好歹他也是一個男人,他也是堂堂睿親王,在下人們面前,他已經如此低聲下氣了,木九久竟然一點也不給他面子!他心中又憋屈、又生氣,想拂袖而去,但又擔心木九久和兒子,發現玉哥的小臉兒紅撲撲的,泛着不正常的潮紅,于是伸手探了他的額頭,發現确實有發熱的迹象,命令
陳氏道:“别在這傻跪着了,趕緊去準備溫水和毛巾,給煜哥兒降溫,有點兒發熱了。”
木九久聞言更是着急,狠狠閉了閉眼睛,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她恨不得,把所有的病都轉移到自己身上。
這當母親的心哪,孩子生病時,那種恨不得能替孩子受罪的焦灼和無助,隻有真正當了媽才能體會。
雲沐風耐着性子放柔了聲音道:“藥還沒有好,讓陳氏在這照顧着玉哥,你去把濕衣服換了好不好?”
說着伸手扯了扯她的袖子,想把她抱起來。木九久側身一躲,眸色冷如寒冰,臉上毫不掩飾的帶着嫌惡。
雖然,她看到雲沐風趴在梅兒身上時,他的褲子還在腰上挂着,雖然知道他是中了藥,身不由己。但是,她親眼看到了他和梅兒做那種事,讓她完全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樣,那是絕對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