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彩蝶當然也不反對,對于她來說,誰用這些炸藥都沒關系,隻要把别院炸了,把蘇文清窩藏福王和南月睿親王的證據找出來,他想翻身就難了!
讓他知道她上官彩蝶也不是好惹的!
常貴看着那些炸藥,唇角泛起一絲冷笑:神女幽瞳,他必須要得到!
西邵帝别看自己想炸自己兒子别院可以,但上官彩蝶動這心思就是大逆不道了。
随即冷聲下令道:“将這個無法無天的女人給朕抓起來,打入内庭司監牢!等生下孩子後腰斬!”
上官彩蝶聞言大驚,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麽被判了死緩,她是現代穿越而來的,是要做皇後母儀天下、做女皇一統四海的,怎麽可以被關監獄,怎麽可以被腰斬?
“不可以!你不能這樣!我是皇後的侄女!我來自兩千年以後的時代,我知道很多你們不知道的東西!我掌握的知識和技術可以讓西邵帝一統天下!殺了我,你什麽也做不到!”
西邵帝聞言冷笑:“你未免也太自負了!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這麽多年也沒看你搞出何大名堂。你敢無視君王,還膽大包天的想弑殺太子,就是有天大的本事,朕也容不下你!”
那些禦林軍是最會看臉色的,立刻一擁而上,将上官彩蝶押了起來。
上官彩蝶拼命掙紮,大叫道:“你們不能抓我!我肚子裏有太子唯一的血脈!我是要做皇後的!”
西邵帝聞言冷笑,道:“就你這樣的腦子,還想做皇後?還是早早去閻王爺那報到吧!”
上官彩蝶叫罵道:“你個昏君!竟然打殺我這樣的天才!西邵帝肯定要亡在你的手裏。”
常貴冷聲吩咐道:“把她的嘴堵上,拉下去!”說着眸中算計的精光一閃而過,内庭司是他的地盤,讓人盯緊上官彩蝶,如果到了這個地步,上官彩蝶還沒有辦法回到她來的地方的話,那說明她是真的不知道還魂重生的辦法。如果她設法回去,那逃不
過他眼線的眼睛。
“你個死太監、斷子絕孫的……唔……”上官彩蝶還要繼續叫罵,就被一雙臭襪子堵住了嘴,然後帶了下去。
木九久帶着步青雲等人隐藏在叢林裏,一邊與西紹帝的人周旋,一邊向行宮别院靠近,在發現陣法的地方停住,埋伏好。
西邵帝開始命人包圍整個行宮别院,
西邵帝開始命人包圍整個行宮别院,然後帶着浩浩蕩蕩的儀仗隊,來到行宮别院的大門口。
常貴上前敲門,以爲緊閉的大門不會開,但厚重的大門幾乎是立刻就“吱呀”一聲打開了一條縫。
一個侍衛從裏面探出頭來,見是西邵帝駕到,立刻把門打開。和幾個看門的侍衛一起跪在地上請安道:“屬下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太子呢?”西邵帝從禦攆上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跪在地上的幾個侍衛問道。
其中一個侍衛俯首回答道:“啓禀萬歲,太子在裏面,屬下這就去通報!”
常貴立刻瞪着眼,拈着蘭花指,尖着嗓子罵道:“大膽!狗東西!皇上來了還用通報?”
侍衛們忙戰戰兢兢的磕頭如搗蒜的道:“是!是!恭迎皇上!”
侍衛們都跪爬到兩邊,把大門讓開,“恭迎皇上!”
常貴一揮手,禦攆緩緩落下,常貴躬身上前,皇上搭上常貴的手從禦攆上下來,擡步龍威十足的進了行宮别院。
安王除了帶精銳和暗衛遣入西邵,還命人調集了西南封地的守軍,全部集結在西邵邊境,随時待命進攻西邵。
大軍壓境,戰事一觸即發,邊境關卡也都關閉,氣氛立刻緊張凝重起來。老百姓人心惶惶,紛紛回家收拾東西避難,有的逃往内地,有的逃往深山。
西邵邊境的守軍見狀,立刻派快馬送加急的軍情奏報進京,邊境守軍也刀劍出竅亮出兵刃,時刻戒備着,随時準備迎戰。
蘇文清雖然身在别院,但外面的消息源源不斷的以各種方式送進來。
有人飛跑過來道:“啓禀太子殿下,皇上進别院來了。”
又有人飛奔而來到:“啓禀太子殿下,别院已經被禦林軍包圍了。”
“上官夫人被皇上命人押入内廷司監獄了。”
“木九久帶人埋伏在别院外面!”
“什麽?王妃也來了?”陸乘風非常震驚,也很無奈,王爺一個人怎麽也好脫身,但王妃可是雙身子,若是有個好歹,王爺非得懊惱至死。
清風、明月和沈曉曉正焦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轉來轉去,聞聽木九久也來了,都是一愣,差點而撞到一起。
蘇文清坐在椅子上,雲淡風輕的喝着茶,那閑适優雅的樣子讓大家看了都心焦。
沈曉曉首先沉不住氣道:“這可如何是好?西邵帝來這裏是跟睿親王算賬嗎?怪他沒照顧好麝月公主?”
清風一臉看白癡的樣子看了一眼沈曉曉,無奈的歎口氣,轉頭對蘇文清道:“太子殿下,您看現在怎麽辦?”
陸乘風和明月對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示意彼此,如果蘇文清此時出賣雲沐風,那他們一定拼了,先拿下這個西邵太子做人質。
雲落淡定的又爲蘇文清倒上一杯茶,蘇文清緩緩端起來,放在唇邊淺啜了一口。
清風恨不得把那茶都潑到蘇文清臉上,焦急的瞪着他,等着他回話。
蘇文清不慌不忙的放下茶杯,擡眼對雲落道:“你帶他們先下去,事情不對就先帶他們從密道出去。”
雲落當即反對道:“不!屬下誓死要跟在太子身邊!”
蘇文清道:“現在又不是讓你去死!”
雲落繃着臉道:“屬下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太子的!”
此時門外有太監尖細的聲音傳來:“皇上駕到~”
沈曉曉着急的對雲落罵道:“你傻啊?你帶我們走,你們太子自然就沒事了!我們在這裏他才有事!”雲落猶豫道:“可是,公孫漠現在正在手術,腹部剛剖開,怎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