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小成子,是常公公的幹兒子,幹爹讓奴才盡心伺候娘娘,以消娘娘心中愁結。”小成子笑得極是好看,便是上官皇後也看的癡愣了半晌。
常貴送來的人,果然是極好的,長得這般精緻,尤爲讨人喜歡。 更讓上官皇後沒想到的是,這小成子不但生得漂亮,做事兒也漂亮。膽子大,技術也好,輕揉慢捏着皇後的肩膀,“皇後娘娘放心,奴才一定會好好伺候娘娘的。請娘娘不要生幹爹的氣,幹爹也是迫不得已
。”
溫熱的呼吸漸漸靠近了上官皇後的脖頸,上官皇後覺得很舒服,身上酥酥、麻麻的。
“夜巫醫那個鬼東西!本宮定讓他徹底閉嘴!”上官皇後咬牙。
小成子大喜,“多謝娘娘爲幹爹做主!”伺候的更加盡心了,那溫熱濕潤的唇如同一葉扁舟,緩緩向下。
這技術還真是不一般的好,但太監終究不是男人。
上官皇後悲哀的覺得自己這輩子是沒機會再當一回真正的女人了,皇帝老了,後宮裏那些年輕的妃子都應付不過來,怎麽會寵幸她這個人老珠黃,不宜成孕的女人?
太監技術再好,也隻是治标不治本而已。
可是,似乎情況不對!
“你不是……唔唔!”當小成子猛然進去的時候,随着那久違的滿脹感,所有的聲音都消弭在唇齒之間,皇後表面上是抗拒的,掙紮的,可内心卻是高興的。
上官皇後整個人都驚呆了,又驚又喜,整個人像飄在暖洋洋的雲彩裏。
常貴果然送了她一份大禮,一份誰都意想不到的大禮。
一個回合後,小成子溫柔的抱緊了上官皇後,眸色幽幽,如一汪江水。
上官皇後甚是歡喜,總算痛痛快快的當了一回女人。從此把小成子當成了寶貝疙瘩。
是故常貴這份大禮還是有其妙處的,用一個少年郎,擺脫了困境,牽制住皇後,掌控後宮。
常貴早就料想到會有這一日,在小成子進宮那天,看到他的樣貌不俗就利用職權設法免去了他的宮刑,養在身邊悉心調教,隻待派上用場的這一天。
……
木九久此時也在惦記着常貴,她可沒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蘇文清身上,她覺得最靠得住的還是自己。
夜巫醫和常貴合作,那麽極有可能讓常貴去偷手劄,怎樣才能先夜巫醫一步拿到手劄,然後溜之大吉呢?
她伫立窗前,望着天空自由自在飛翔的鳥兒凝眉思索。
忽然,一道白影飛掠而來,朝着她的前胸撲了過來。
木九久現在身法極塊,側身一躲,伸手一撈,就掐住了雪球的脖子。
“吱吱!”雪球哀怨的掙紮着。
木九久欣喜的把雪球托在手上,撫摸着它雪白的皮毛,“你怎麽才回來?”
那日被靈川帶着僵屍人圍攻,木九久匆忙之下和蘇文清布陣逃走,把雪球忘在了藥蘆。雪球嗅覺靈敏,應該很快能回來才是。
雪球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吱吱吱!”
木九久一想如果不是上官彩蝶幫忙,靈川是進不了太子府的,這太子府的陣法肯定是升級版的。蘇文清又重新布置了陣法,雪球不知道,肯定是被擋在外面了。
“那你今天是怎麽進來的?”
“今天是雲落聽到它的叫聲,把它從陣裏帶出來的。”蘇文清施施然的進來,嘴角的笑容有些怪異。
木九久挑眉,探究的打量着他,問道:“你怎麽怪怪的?”
莫不是雲落跟雪球有事情?畢竟養了雪球好幾年,雪球也相當通人性。
西邵真是太逆天了!木九久打了個寒顫。作爲一個現代人,斷袖、磨鏡都可以接受,但這,她是怎麽也接受無能的。
想到此,木九久問道:“這小白貂是公的還是母的?”
“噗!”蘇文清笑噴,眸中波光潋滟,“你這小腦袋瓜裏在想什麽?”
“呃!呵呵!我突然想問問。”木九久有些尴尬,她可不敢把想法說出來,“你今天怎麽看起來有點怪,一副見鬼的表情。”
蘇文清坐到椅子上,苦笑道:“是見鬼了,那些女人都在門外跪着呢。”
木九久一愣,想起早上讓上官彩蝶那些女人早晚都在正院門口跪一個小時的,沒想到她們還真都聽話。
不過看蘇文清的表情,應該不是那麽簡單,“你一個太子對下跪還好奇麽?”
蘇文清輕咳一聲,想了想卻不知怎麽說,最後道:“你自己去看吧。”
木九久把雪球往空中一扔,擡步出了門。
雪球哀叫一聲,抓住房梁,然後跳到窗子上,躍了出去,落到地上,追上木九久,在她腳邊撒歡兒似的來回跑着。
蘇文清看在眼裏,一臉便秘的表情,這個小東西是受虐狂嗎?木九久對它這麽粗魯,它還屁颠屁颠的跟着她!
木九久到了院子門口,看到那一群跪在那裏的女人,唇角抽了抽。
早上還萬紫千紅、争相鬥豔的一群美人兒,現在都成了女扮男裝、不倫不類。
唯獨一人不同,上官彩蝶穿着大紅色的南月襦裙,跪在最前面,非常顯眼。她面色有些異樣的蒼白,見到木九久過來,眸光微閃,似是帶着挑釁。
大紅色在南月是正妻才可以穿的,上官彩蝶如此打扮肯定不是無意的。這是要挑戰正妻?
木九久可沒拿自己真當太子妃,是以也不在乎上官彩蝶穿什麽,别說穿紅啊她就是披麻戴孝也無所謂。
木九久面無表情的掃視了一遍衆人,然後轉身就往回走。
“太子妃!”上官彩蝶大聲叫住她。
木九久緩緩回頭,清淩淩的寒眸在她臉上掃過,“有話說、有屁放!”
衆夫人聞言一陣竊竊私語,“這太子妃怎麽如此粗魯!”
上官彩蝶咬了咬看起來沒有什麽血色的嘴唇,可憐巴巴的道:“我有孕在身,你爲什麽還要讓我下跪?”
木九久挑眉,“是你自己非要晨昏定省的啊,怪我咯?” “你!……”上官彩蝶氣的哆嗦,突然捂住了肚子,“啊!我、我好痛!我的孩子!”